旋渦消失，無極鬼王的影出現，朝冥河老祖了一眼，“差一點你就壞了大事。”

“你是不知道他是何等實力，我能撐到現在真的不容易。”

冥河老祖著消失的虛空裂，有些期待地說道：“這麼強的對手，要是能好好戰一場的話一定很痛快。”

“去看看吧。”

無極鬼王可沒冥河老祖這種凡事不心的格，早就把三界都看了自己的領地——至是未來的，所以不喜歡現有的一切被破壞，不然將來等到自己重建時，面對一個無序的世界，還不知道要增加多麻煩。

空界的戰斗，從幾天前一直進行到現在了。

主戰場位于界河的河套地區。

參戰的雙方，一邊是以王師為首的空界聯軍，一邊是尸族和太山兵組的聯軍。

太山這邊進攻，空界聯軍防守。

這一次右君刑天親自掛帥，太山銳盡，慕寒帶著他的尸族大軍一起來到，說好聽點是聯合行，實際上他們尸族就是來當炮灰的，這一點慕寒清楚，但沒什麼好說的，自從他投靠尸族那天起，就只是一條狗了——不管品種再好、本事再大，狗就是狗。

后來他借助無極鬼王的力量反殺上位，當上尸王，無非是當上更高級一點的狗——給鬼王當狗。

雖然他一直抑著不讓自己去想，但心深一直潛伏著一個念頭（尤其是看到葉在夾中非但沒死，反而越來越強，他這個念頭就更加強烈了），這個念頭很簡單，那就是：他后悔了。

如果當初自己沒有逃走，沒有背叛龍虎山，現在的自己會是什麼樣子呢

八早就戰死了。

那如果沒死呢

或許，自己能夠像四寶、吳嘉偉那樣，為捉鬼聯盟的一員，葉的親戰友左膀右臂

那……似乎也不壞吧，至不會對不起龍虎山列祖列宗——不，自己早就不是什麼龍虎山弟子了。

慕寒輕輕搖了搖頭，朝別看去，這才發現鬼車那雙幽藍深邃的眼睛一直在著自己，趕收斂心神，沖那位點了一下頭，“右君有什麼吩咐”

“你好像有點魂不守舍”

“沒……沒有的事，我只是有點累。”

“僵尸也會累嗎”

“神……會到疲乏，畢竟這一仗打了幾天了。”

右君這才轉頭朝戰場方向去，幽幽說道：“我也是沒想到這一仗會打這麼久，是我失算，空界聯軍……比我之前認為的要強的多。”

慕寒趕說道：“這個怪不得右君，右君有所不知，這位中山王這些年來可是沒閑著，先是斗，用了幾年時間一統空界，然后招兵買馬，暗中發展，十六年下來……誰知道他積攢了多麼可怕的實力。”

“可是上次在修羅界，他的軍隊并沒有太耀眼的表現。”

“是，這就是林三生的厲害之了，我們尸族這些年跟他們也有不小規模的戰爭，他也從未展示過真正的實力。”

右君深以為然，本來他命于鬼王，親自出馬，帶著一部分太山的銳洶涌而來，再加上尸族的兵力，本來以為會是一場摧枯拉朽的戰斗，前面幾天的確很是順利，攻城略地，搶占了空界的大半江山，一路打到這界河邊上來。

界河邊上被林三生這些年來修建起了一座長長的城墻，本來右君以為就是用來防普通僵尸的，結果誰知道城墻后面被林三生布置了醒神大陣，十幾年的加持，又有幾十個強者守護，別說他那些手下，就是右君自己飛過去都施展不開。

他畢竟不是鬼王——雖然他實力已足夠強大，但畢竟沒有領悟本源之力，這樣就仍然需要遵循三界之的規律，只有像無極鬼王、冥河老祖那樣的強者，才能無視三界規則，即便是面對城墻背后的醒神大陣，也能從心所，輕松破解。

再加上林三生派出了實力比之前不知道強了幾檔的銳部隊，鎮守河邊，源源不斷的僵尸似乎除了上去送死之外， 并沒有太大的作用。

于是從這天起，戰局就陷僵持。

不過幾天下來，他們還是在城墻的某打出了一個缺口，這兩天都在集火攻擊，用不知道多僵尸的命換來了缺口的一點點的加大。

“鬼王和大蜘蛛那邊也不知道怎麼樣了，不能再等了，今天一定要攻破城墻！”右君冷冷地下了命令。

“今天”

慕寒瞪大了眼睛，“這恐怕不行……就算全軍覆沒，也未必做的到啊。”

“那就全軍覆沒！你帶著你的所有人，先上！”

慕寒心真是一百個媽賣批，但誰讓人家是大哥呢，沒辦法，只能著頭皮對大軍發號施令，分幾個集團軍先后沖了上去。

無數僵尸爬上了城墻，噴出尸毒來腐蝕城墻，這算是最笨的方法了，但是量變引起質變，幾番進攻之下，城墻又坍塌了一塊。

慕寒帶著被自己提拔上來不久的幾大長老（老的那些因為反對他當尸王，都被鬼王干掉了）一塊沖了上去，在缺口上占據了一塊地方，對著守軍瘋狂輸出。

一道影掠過，落在城頭。穿黃長衫，頭戴綸巾，手拿一把半明的戒尺模樣的東西，看上去像個書生。

是中山王林三生。

他親自來督戰了。

林三生站在城門樓的最高，俯瞰著慕寒，然后著他后方向說道：“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慕寒回頭，只看到一無盡的沙地和彎彎繞繞的河道，一直匯高聳云的一座座遠山之中。

“這一帶河套，是我當年攔截尸王贏勾的地方，我把他引山中，將他斬殺……那是我在空界的第一個壯舉，我守住了空界半邊江山，因此名，得以開司建衙，一步步走到今天。”

慕寒沉默半晌，說道：“跟我有什麼關系”

“當年我能在這殺了贏勾，今天一樣能殺了你。”

（人在外地，晚上看了場演出，好不容易熬夜寫完……對不住大家） (https://) 《茅山捉鬼人》僅代表作者青子的觀點，如發現其容有違國家法律相抵的容，請作刪除理，https://的立場僅致力于提供健康綠的閱讀平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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