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位士聊這種話題的時候在場,真的是尷尬至極。
安迪看見英俊男子窘迫的模樣,不由得到有趣,從小長在米國,舉止是完全西化的,因此最初的糾結過後,很快放開來:「肖先生是你的未婚夫吧。瑤瑤,你救了我,我們又是好朋友,這件事我可以跟你說,但是你一定不要告訴別人。」
說著眨眨眼,眼底泛出來:「我跟鄭廉有寶寶了,現在才一個多月……」
果然如此。
之前安迪和齊鄭廉往,應該也有一段時間了,珠胎暗結並不令人意外,只是……
傅錦瑤想了想,終究問了出來:「你覺得今天的事跟你肚子裏的孩子有關係嗎?」
安迪不過是家族中眾多孩其中的一個,哪方面都不惹眼,而因為的份,平常人也不會盯上,剛剛那群人顯然是職業的,在一眼看到他們的車子和著之後,沒有選擇拉著安迪往車子裏塞,而是扔下了人就跑了,這起碼說明兩點。
第一他們也不想把事鬧大,第二他們是知道安迪的份的,所以不意外,也沒有低估跟安迪往的人的實力。
妥妥的人下手。
誰會忌憚安迪肚子裏的孩子呢?
三房?
傅錦瑤越想越覺得蹊蹺,安迪則是睜大了眼睛:「不可能吧,我懷孕的事,除了鄭廉沒人知道,你們是第二個人和第三個人。」
只有,齊鄭廉知道嗎?
「可能是我們想多了,但是你一定要注意安全,不為了自己,也為了肚子裏的寶寶。」傅錦瑤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看著同樣作為準媽媽的安迪,忍不住就想多關心一點,多保護一些。
知道失去孩子的痛,所以不希別人也承這種痛苦。
安迪是個友好又善良的孩子,應該得到幸福的。
「我知道的。」安迪笑著點頭,隨即明的笑意有些散去:「可惜鄭廉工作太忙了,我跟他說了好幾次,想讓他跟家裏說說,把我們的關係挑明,他一直沒給我回應,你這次回去,有機會的話幫我問問他好嗎?」
「你聯繫不上他?」傅錦瑤敏銳的抓到了重點。
安迪有些窘迫:「最近打他電話,總是自轉留言信箱,可能是工作太忙了,他說現在齊家的事都是他一個人管。」
傅錦瑤頓時瞭然。
這哪裏是忙,分明是聽說安迪懷孕之後不想負責任,找出來的借口。
一個男人要是一個人,不管多忙都能出時間,就像海綿里總能出水。
要是不了,就算是在家摳腳都不願意屈尊按一下接聽鍵。
傅錦瑤不想摻和進齊鄭廉跟安迪的糾葛里去,但是一抬眼,正對上安迪殷切的充滿期待的目,只能咬了咬牙:「那好吧,有機會的話,我會幫你把話傳到的。」
「謝謝你。」安迪眉目生,眼底滿是期待,剛剛的意外沒有給臉上留下多影,這個傻姑娘還對未來充滿了嚮往。
傅錦瑤又叮囑了安迪幾句,跟肖墨一起告辭,中途耽擱了一會兒,距離齊家已經不遠,傅錦瑤和肖墨索下車步行,讓七殺開著車帶著行李箱先去。
跟肖墨一起走在寬敞的街道上,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我覺得,不大對勁。」
肖墨看看,沒有說話,一臉等候傾聽的表。
「齊鄭廉是個很小心謹慎的人,他在齊家的形象是無可挑剔的,沒有缺點。溫和,寬容,有能力,護家人,除了安迪,我沒見他還有什麼備用朋友,雖然會對孩子放電,但是不會輕易給什麼承諾。」傅錦瑤不由得想起了被忽悠的小何。
齊鄭廉鬼的很,即便是利用小何,也沒有給出過任何空頭支票,甚至跟小何之間從未逾矩,他完全有能力在人那裏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而不留下把柄。
「但你要說齊鄭廉真的喜歡安迪,也絕對不可能,他瞞著家裏,齊家沒有人知道小何的存在。」傅錦瑤皺眉:「這就不是一個準備負責任的態度,我一度以為……」
「以為他跟安迪往,只不過是想讓安迪為他延續脈,在產爭奪中多分一杯羹。」肖墨淡淡的補上後半句,隨即看著傅錦瑤吃驚的瞪大眼睛,一副你怎麼跑到我肚子裏去了你這個蛔蟲的表。
傅錦瑤真的就是這麼想的,要知道齊家除了,這一輩就沒有別人了,而豪門分產,除了大家長對各個子的好惡,另一個標準就是看哪一方人丁興旺。
人多分的多,沒病。
齊鄭廉如今看似已經把持住了齊家的產業,其實並沒有扣住齊家的命脈,齊老爺子縱橫商場這麼多年不是吃素的,核心產業資源全都地扣在自己手中,這也是當初齊老爺子衰竭院后,齊家人不辭辛苦的照顧搶救的本原因。
更別說齊老爺子放權出來有限的那部分資源,齊鄭廉還要跟齊之遠一起分割了。
他很需要增加自己的砝碼,因為嚴格說來,齊之遠不是什麼長房嫡子,他也不是。
如今的制度,註定秦怡書再怎麼風無限,也不可能得到法律承認的配偶的名分。
這種況下,哄騙一個家境尚可的孩子為自己生下孩子,為齊家孫輩添丁,讓齊老爺子在古稀之年能夠抱上孫子,無疑能夠很大程度上的扭轉局面。
而安迪這樣單純的孩子,本沒有想到過這一層,還以為齊鄭廉跟的,是小說中才有的好節。
「希不是這樣。」傅錦瑤抿了抿,忍不住疲憊至極的靠在了肖墨的肩膀上:「肖墨啊,你們男人的渣男比例是不是太大了一點?」
簡直多如狗。
肖墨:……
你這樣措辭我真的很難回答。
他攬住傅錦瑤的肩膀,哭笑不得:「所以更要珍惜我,像我這樣吃著碗裏不看鍋里的,簡直是曠世稀有,你要好好我,才對得起自己的幸運。」
傅錦瑤手指臉:「咦,說你胖還上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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