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紫燕下角的冷笑:「孩子嘛,被嫌棄總歸不開心,不過好在歡歡懂事,也沒答應葉庭言,瑤瑤,你不要擔心。」
傅錦瑤看他們一唱一和,彷彿自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索直接從包里出自己的筆記本電腦,擺在餐桌上,看了一眼時間,還有兩分鐘八點整。
跟葉庭言約定的就是今晚八點。
調出自己想要的頁面,把筆記本電腦擺在餐桌醒目的位置上,也不去跟其他人辯駁,只微微的勾起角。
傅歡等人看這個樣子,以為老病犯了,又在犯傻,正想出聲奚落,突然,屏幕上鏡頭一轉,傅宴個沉不住氣的第一個起來:「握草,是葉哥,他真要游泳?」
接著,不等眾人反應過來,傅歡嗷的一聲尖起來,屏幕上葉庭言當著直播鏡頭,數家的面,掀開了上包裹著的浴巾,居然是一不掛的……
雖然關鍵部位被打上了馬賽克,但是約之間,好像真的是什麼都沒穿。
他真的要泳!
傅國邦眼睛瞪得溜圓,嚴重懷疑葉庭言了什麼刺激,傅歡捂著眼睛卻忍不住從手指裏往外掃,傅宴樂不可支,看熱鬧的心極為雀躍,容紫燕嫌棄的掃一眼,別過頭瞟一眼,又忍不住掃一眼……
傅錦瑤雙手環,隨手捻起一旁碟子裏的開心果,咔嚓咔嚓的邊吃邊看。
算葉庭言識相,願賭服輸。
整個視頻是直播形式,從葉庭言出現到水,只有短短五分鐘時間,但卻在網上掀起了掀然大波,也讓傅家人瞠目結舌。
剛剛還對葉庭言慕傅歡洋洋得意的容紫燕,這會兒恨不得這個暴狂跟自家兒一點關係都沒有。
傅歡也是臉格外難看,一想到這個丟人現眼的貨居然跟自己有過關係,就噁心的不行。
傅國邦長嘆一聲,想傅歡和葉家的婚事要不然就算了吧,別的都無所謂,這腦子有問題可是要不得的。
偏偏傅宴是個人來瘋,看完之後樂不可支,還笑嘻嘻的去問傅歡:「姐,葉哥放飛自我啊,泳之前告訴你了嗎?」
傅歡臉上沉的能滴水:「我怎麼知道,我跟他也不。」說完幸災樂禍的看向傅錦瑤:「瑤瑤知道的那麼清楚,估計跟葉的嘛。」
傅錦瑤聳聳肩膀:「我是聽人說的,最近托公司的福,經常出去應酬,要說,還真沒你和葉,你倒是鑒定一下,剛剛那個全的遠景,到底是不是葉的?」
「你……」傅歡氣的臉通紅,發現傅錦瑤越發牙尖利。
一句話沒幾個字,既炫耀了自己有公司,又暗指和葉庭言不清不楚,看過對方的,簡直損。
頭上占不到便宜,只能轉蹬蹬蹬的上樓去,邊走邊咬牙切齒:「好像生怕誰不知道你有個破公司!」
傅宴不會看眼,還跟在傅歡後問:「姐,那真的是葉哥嗎?」
氣的傅歡差點踩空了從樓梯上摔下來。
傅錦瑤嘿嘿一笑,關上了筆記本電腦,決定信守諾言,把那些見不得人的照片給葉庭言發過去,至於底版……自己還是留著吧,葉庭言腦子不清楚,傅歡又衝,自己不替他們好好保管,萬一這生的影像絕版了呢?
接下來的日子過得飛快,傅錦瑤學校公司兩邊跑,好在沒有節外生枝,也算忙中有序。
給了葉庭言所謂的存照片,葉庭言雖然不信,但也沒有其他的辦法,這件事最終就以葉庭言形象大毀而告終,坊間多了一條傳言,說葉庭言是個有暴狂的心裏疾病患者。
葉庭言自然是把這筆賬算在了傅錦瑤頭上。
傅錦瑤知道看自己不順眼的不是一個兩個人,所以虱子多了不,管他去死。
家裏罕見的風調雨順,自從提出流打掃傅國邦的書房之後,傅歡和傅宴就安生起來,平時冷嘲熱諷都了許多,剛剛過兩,傅錦瑤昨天才打掃過,今天傍晚正歪在床上看書,就聽見傅國邦中氣十足的咆哮聲,在隔音還算不錯的傅宅里回:「這是怎麼回事?」
該來的果然就來了。
傅錦瑤打個哈欠,把書籤夾好,披上一件外套慢悠悠的下樓梯。
外面已經了一團,家裏的傭人們圍的里三層外三層不說,傅國邦等人在包圍圈裏也是大呼小,傅錦瑤撥開人群,一眼看到了書房裏被撬開的保險櫃,那是傅國邦用來放貴重品的地方,眼下保險櫃被打開,裏面空空,什麼都沒有。
傅國邦一臉怒,指著那敞開的保險櫃:「裏面的東西呢?誰了,站出來!」
容紫燕在一旁忙給傅國邦拍背順氣:「別急別急,也許是個誤會呢,裏面到底有什麼呀,這麼大火氣。」
傅國邦氣的臉發青:「誤會?我這裏面裝著的東西全都沒了,家裏有賊,有賊!」
這個保險櫃里,放著一些價值不菲的珠寶首飾和現金,傅國邦疑心重,連存錢都是幾個銀行一起存,這種細喜歡在家裏東藏一點西塞一點,說什麼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裏。
可是今天這籃子打翻了,裏面東西連個都沒有了,說起來也是上百萬的東西,傅國邦心疼的臉都扭曲了,眸惡狠狠地掃過周圍幾個傭人,心想一旦捉住那個賊,非讓他好看不可。
傅歡和傅宴站在一旁,看戲似得旁觀,傅錦瑤轉頭去看他們,見兩個人的表都是罕見的平靜,甚至傅宴的角似乎還帶著掩飾不住的笑意。
若有所思。
「都誰進過我的書房?」傅國邦氣勢洶洶,質問眾人。
李媽嚇得一個哆嗦:「自從上次在書房打翻了東西,太太就不讓我進去了。」
周圍幾個傭人也忙撇清關係:「老爺的書房都是小姐爺進的多,我們就算是偶爾進去了,也是灰塵,端茶遞水,不會久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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