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考不過?」柳靜迪只覺得到了莫大的侮辱,雖然績不算拔尖,但怎麼也比傅錦瑤那個白癡好吧。
冷笑連連,末了轉頭去看傅錦瑤,正認真的對著黑板記筆記,那流暢青春的側,簡直晃人眼睛。
柳靜迪一面臉上發狠,一面在心底嘀咕,這傅錦瑤不會真的發憤圖強了吧,到時候萬一,萬一真的比自己考得好,自己的臉往哪兒擱?
手裏的鋼筆都險些掰斷。
要不,想想辦法?
……
傅錦瑤這幾天生活的極其規律,每天去學校準時報到,放學之後去找雲恆練武,雲恆教的用心,學的也不含糊,現在已經能繞著雲恆的別墅跑上四圈了。
看雲恆遲遲也沒有打道回府的打算,心裏暗暗高興,因為覺得雲恆手了得,多學個一招半式都夠自己出去裝比了。
每天早出晚歸,跟家裏人面的機會也,傅歡最近跟陳修打得火熱,這跟上一世傅錦瑤記憶中的幾乎是一模一樣,只是那時候傅錦瑤跟陳修接不多,所以只覺得陳修是又被傅歡迷住的傻直男之一,可是經過上次見的那一面,總覺得這個陳修沒有表面上那麼簡單。
公司,學校,練武……這些雜七雜八的事堆積起來,關於陳修的疑很快被拋去了腦後。
這個周末,傅錦瑤還在臥室的床上翻滾,傅歡和傅宴在小聲聊天,傅國邦則是在花園裏打太極,容紫燕給相的闊太太打了電話,準備去打上一圈小牌,傅家人各忙各的,倒也和諧。
灼目,花園裏的綠蘿濃郁蒼翠,昨夜的雨水緩緩從枝葉上落,滴答一聲滾進了土裏。
間或響起一兩聲鳥鳴。
忽的一陣輕輕的門鈴響聲,劃破了清晨的寂靜。
傅歡嘟起,不耐煩的喊樓下傭人:「開門去啊,都愣著等我過去嗎?」
傅宴皺了皺眉頭:「誰啊大清早的,也不讓人消停。」
平時來家裏找他的狐朋狗友,多是事先打招呼的,這麼直接不請自來,真是沒有禮貌。
正嘀咕著,就聽見傭人在樓下弱弱的開腔,似乎被來人的氣勢震懾到了:「這位……肖先生,您找哪位?」
肖先生!
傅歡飛快的起,向樓下看了一眼,歡喜的心都要跳出來了,是肖墨!
肖墨居然來他們家裏了!
又驚又喜,低頭一看自己上穿的還是睡,忙飛快的跑上樓,到自己的房間收拾打扮。
傅宴這會兒也不嫌棄對方沒有禮貌了,著手樂顛顛地往下趕,邊走邊嚷:「肖,你怎麼來了?」
傅國邦的太極拳打了一半,聽到傭人說肖墨過來了,頓時健步如飛,氣吁吁地跑進別墅,就連容紫燕打扮一新,本想要出門的,也挪不步子了。
心目中的完婿肖墨居然不請自來,還打什麼牌?
整個肖家被肖墨的到訪攪了個天翻地覆。
肖墨一休閑裝扮,短髮清爽,緩緩從門口走進來,他俊的面孔上沒有多餘的表,目在傅家人熱漾的面容上掃過,沒有看到傅錦瑤的影子。
傅國邦滿面含笑的迎上去:「賢侄啊,這是什麼風把你吹來了,你早說一聲啊,我好準備準備,這……讓你見笑了。」
容紫燕溫雅的微笑附和:「是呀,手忙腳的,肖一定很忙吧,百忙之中出時間來看我們,實在是蓬蓽生輝。
傅宴更是一個箭步就躥了上來,到底年輕藏不住話:「肖,你是來找我的嗎?快進來!」
肖墨微微頷首,挪腳步跟著在傅國邦等人的簇擁下去了客廳,他勾了勾角,似乎無意中開口:「來的冒昧了一些,不要打擾你們休息就好……」
說著眸似有若無的向著樓上瞥去。
傅國邦心領神會,忙把肖墨讓到客廳的紅木座椅上,自己坐在一旁作陪:「今天是周末嘛,兩個丫頭就散漫了點,估計一會兒就下來了。」
他面上堆了笑,心裏在盤算著,上次傅錦瑤生日宴會,肖墨似乎對別有用心,雖然自己更滿意的是傅歡,但是只要能夠上肖墨,總歸是好事。
偏偏傅錦瑤沒沒慢,居然連個面都不,傅歡也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
傅國邦腦子還算清楚,知道肖墨一大早的過來拜訪,肯定不是為了他這把老骨頭,而以傅家在商場上的地位,也請不肖墨這尊真佛。
估計十有八九,是奔著自己的兒來的。
這邊剛一坐下,傅國邦招了招手,小聲叮囑了幾聲傭人,讓他速速上樓去催促傅錦瑤,趕下來。
上好的西湖龍井端了上來,滿室茶香,傅宴和容紫燕在下首坐了,激的手:「肖,聽說最近你在跟國外的gm集團合作,敲定了好幾單大生意,是真的假的?我現在剛剛涉足市,如果是這樣的話,那gm在華的那些分公司,價是不是要上漲了?」
他眼睛瞪得溜圓,想要打聽到一點商業機,肖墨從手指裏下一點信息,也夠他發財的了。
傅國邦見他這樣急切,輕輕咳嗽了聲,但也不無期待的看向肖墨,到底還是希肖墨拉自己兒子一把。
肖墨出手託了茶盞,但笑不語,忽的一陣踢踏聲傳來,他眼角跳了一下,卻沒抬頭。
是花枝招展的傅歡急匆匆走了下來。
初秋微涼的天氣,室縱然開著空調,卻也沒熱到哪裏去,傅歡上穿著弔帶睡,的半明質地,沒有穿,型都約可見,下是蕾邊的小短,走之間,出兩條大,正抱了一隻巨大的棕玩熊走下來。
臉上妝容紅的紅白的白,頭髮是剛剛捲起的髮捲,似乎是想要營造慵懶又俏皮的覺,臉頰的腮紅打的很重,鼻尖上也帶上了一抹。
海棠春睡,最是人。
傅歡很擅長營造這種剛剛起床,憨人的形象,這會兒踩著兔子拖鞋,十分「天真」的出聲來:「哎呀,肖你怎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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