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饒命啊!是楊管事主來找我的,他給了我錢,讓我把江微微從藥局購買的藥材名單全部告訴他,還給了他兩罐玉凝脂作為樣本。我只負責拿錢辦事,其他的事我什麼都不知道,求大人開恩啊!」
謝清泉做了個手勢,師爺立刻將馬普的口供寫下來,並放到馬普面前,讓馬普簽字畫押。
楊管事見到馬普已經招供,他再堅持下去也沒用了,只得把他知道的也都說了出來。
「是我家老爺讓我這麼乾的,他眼饞玉凝脂賣得好,想要分一杯羹,但是藥局霸佔著進貨渠道,不肯把貨賣給我們回春堂,老爺又跟江微微有舊怨,不好拉下臉去找江微微進貨,只得想辦法製作出跟玉凝脂一模一樣的藥膏。」
「可是我們研究了很久,也沒能研究出跟玉凝脂完全相同的藥膏,老爺不甘心,他自己賺不了這個錢,也不想讓別人賺這個錢,尤其他跟江微微還有仇,就更不想見到江微微發財,便想出個計策,去陷害江微微。」
……
師爺將楊管事說的話,全部記錄下來,寫了滿滿三大張紙。
他將口供放到楊管事面前。
楊管事出滿是跡的手,巍巍地在口供上,按下鮮紅的手印。
師爺將兩份口供送到謝清泉面前,請他過目。
謝清泉迅速看完兩份口供,表很不好看。
「這個魏章,看著人模狗樣的,居然是個利熏心、小肚腸之輩!」
現在人證證齊全,他立即下令,讓人前去回春堂抓人。
謝清泉離開刑房,回到花廳,將審問的結果大概說了一遍,
張員外急忙問道:「我家閨是被他們給害的?」
「嗯,楊管事故意讓人拿著假藥在藥局門口等著,隨便找幾個人賣出去,令嬡純屬倒霉,正好給上了。」
張員外氣得不行:「他們也太缺德了!」
隨後他又問:「這事兒真跟回春堂有關係?」
「嗯,一切都是回春堂的東家魏章策劃的,他跟江微微和藥局有私怨,這次是想藉機報復。」
張員外恨得咬牙切齒:「魏章,你給我等著,這事兒沒完!」
他不管魏章跟江微微和藥局有什麼恩怨,但魏章無辜牽連到了他的寶貝閨,這筆賬就得算到他魏章頭上!
當天下午,一群差氣勢洶洶地衝進回春堂,將魏章抓走,並查封了回春堂。
魏章拒不承認自己賣假藥害人的事。
謝清泉直接讓人將楊管事和馬普的口供擺到他面前,讓他親眼看看。
魏章看到口供的瞬間,冷汗就唰地下來了。
但他仍舊強行狡辯:「我們賣的藥膏,是完全按照玉凝脂的配方製作而,同樣的藥品,為什麼江微微賣玉凝脂就沒問題,我賣就有罪?」
謝清泉:「因為人家賣的藥膏沒有毒,可你的藥膏有毒。」
「不是我的藥膏有毒,是玉凝脂的配方裏面,本來就有一味毒!如果江微微不在配方裏面添加毒,我就不會製作出有毒的藥膏,張員外的兒也就不會中毒導致皮潰爛。大人若要判我有罪,我認!但江微微也一樣有罪,縣尊大人不能厚此薄彼!」
謝清泉被他一套歪理給氣笑了。
「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行,既然你非要指控顧江氏有罪,那本就讓來跟你對質,免得別人說本偏袒顧江氏。」
說完他就沖衙役擺了下手,衙役領命,下去帶人。
很快江微微被帶到公堂上。
先是朝坐高座之上的謝清泉行了一禮,然後看向跪在地上的魏章,揚眉問道:「聽說你要告我?」
魏章目鶩地盯著:「對!你明知蜈蚣有毒,卻還要將它葯,你這不就是故意害人嗎?!」
江微微笑了下:「那你說說,我害了誰?」
「你害了張員外的兒!」
「張姑娘不是被你的假藥給害了嗎?嚴格來說,我也算是這件事里的害者,要不是你惡意栽贓,我也不至於被當嫌疑人。」
魏章反駁道:「我是完全按照你的配方來製作的藥膏,要不是你在配方裏面加有毒的蜈蚣,我又怎麼會製作出有毒的藥膏?張員外的兒又怎麼會中毒?」
江微微認真想了下:「你說得對,我的確不該在配方裏面加有毒的蜈蚣。」
魏章冷笑:「你看,你也承認自己有罪了吧。」
接著他就聽到江微微又道。
「可我偏偏就加了有毒的蜈蚣,你又能拿我怎麼樣呢?」
魏章的笑容僵在臉上:「你……」
江微微揚起下,眼中儘是輕蔑:「我敢用蜈蚣葯,是因為我有這個本事,能保證做出來的藥膏絕對不會有毒,請問你有這個本事嗎?」
魏章被那囂張態度氣得夠嗆,偏又無法反駁。
他要是真有那個本事,能做出無毒的玉凝脂,就不至於賣假藥害人了。
江微微嗤笑出聲,譏諷道。
「你其實很清楚自己有幾兩重,沒有金剛鑽別攬瓷活,你既然沒這個本事,就老老實實當你的無良商,別出來丟人現眼。」
「明明沒本事,卻還要打腫臉充胖子,設計盜竊我的配方,企圖製作出相同的藥膏來牟取暴利,你就不怕真的把人給害死了,到時候人家來找你償命嗎?」
「瞧瞧你現在這幅沙雕模樣,活一個被到絕境窮途末路的賭徒,輸得傾家產一無所有,氣急敗壞之下就開始胡咬人。你是不是覺得,全世界都是傻子,只有你是聰明人?只要你隨便掰扯兩句,就能讓別人都相信你的鬼話?
「我建議你當場做個倒立,把腦子裏面裝著的水都倒出來,這樣你想事的時候,也許能清醒一點,不至於再像現在這麼讓人想笑。」
說話語速不算快,但卻銜接流暢,讓人找不到可以的間隙。
只見小嘚吧嘚吧說個沒完。
魏章氣得滿臉漲紅,渾都在抖。
即便他早就知道江微微是個上不饒人的,但也沒想到,那張居然能損到這個地步。
不是那種潑婦罵街式地破口大罵,也不是那種滿噴糞的罵髒話,的話里甚至都沒有一個髒字,可說出來的每句話,都直心窩子。
要多刻薄,就有多刻薄,簡直就把他的臉面撕下來踩在地上,再往上啐了兩口唾沫,完全不給他留半點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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