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們回到雲山村,天已經黑了。
江微微已經讓秀兒回家去了,家裏就只剩下和顧母兩人,聽到開門聲,兩人立即出門,見到進門的顧斐和魏塵,心裏都鬆了口氣。
顧母快步迎上去,從兒子手裏接過包袱:「晚飯放在灶上熱著,你們趕去吃飯,吃完再洗個熱水澡。」
江微微則落後一步,跟在魏塵邊,低聲問他在書院學了些什麼?覺怎麼樣?
魏塵一一作答。
吃晚飯,顧斐主把碗筷洗了。
趁著他在洗碗的時候,魏塵把姐姐拉到一邊,小聲把他們在書院裏遇見謝子俊的事說了一遍。
「姐,我看姐夫好像因為這事兒有點不高興,你等下哄哄他。他雖然比不上謝子俊家裏有錢有勢,可他對你很好,比謝子俊對你好一百倍,你別嫌棄他。」
魏塵雖然年紀小,可因為家庭關係複雜的緣故,很小就懂得察言觀。
他看得出來,姐夫對姐姐是真的好。
他不希姐姐和姐夫之間,因為一個外人就生出嫌隙,不值當。
江微微了下他的腦袋,笑道:「你才多大啊,就知道瞎心了,趕去洗澡,洗完就睡覺。」
魏塵被他姐趕回屋裏去。
顧母因為你年紀大了,力有限,也早早地睡下了。
灶屋裏,顧斐還在忙活。
江微微湊過去看了他一眼,難怪這男人回來后就沒跟說過話,原來是心裏藏著一子醋味呢。
轉回到自己的臥室。
等顧斐洗完澡回到屋裏,看到自家小媳婦兒已經在床上躺好了。
顧斐走過去,剛躺下,小媳婦兒就翻滾進了他的懷裏。
兩在一起,顧斐下意識抱住,掌心著的後背。
過薄薄的布料,江微微能清楚到來自他掌心裏的灼熱溫度。
湊上去,親了親他的下,笑容俏艷麗。
「相公,一整天沒見到我,你想我了沒?」
顧斐看著,裏沒吭聲,但卻很誠實地發生了反應。
江微微自然到了。
故意往他上蹭了蹭:「我在家裏可是很想相公的~」
事實上,今天在家裏看了一天的話本子,就是昨天他們從鎮上收回來的三本書,其中有一本是民間話本,講的是山鬼怪的故事,非常有趣。
江微微躲在屋裏,看書看得津津有味,完全沒想過自家男人。
但是為了哄好男人,只能出賣相,再瞎編幾句好話。
顧斐的掌心順著的後背往下,目逐漸變得深邃。
他的嗓音也變得低沉沙啞:「說說看,你是怎麼想我的?」
江微微一噎。
這還能怎麼想?當然是用腦子想咯。
但這話不能說,一說出來,男人肯定更生氣。
眼珠子一轉,想起白日裏看過的話本子,裏面就有妖勾引男人上床吸**氣的橋段,過程是描述得相當詳細。
江微微決定來一招現學現賣。
捧住男人的臉頰,出舌尖描繪他的形,等他要張的時候,又躲開,然後在他耳邊輕聲低語了幾句。
男人的目陡然變得火熱起來。
「這可是你說的……」
他再也不顧不上心裏那點醋勁兒,立即翻將媳婦兒在下,狠狠地吻住。
今晚的男人,格外兇狠。
……
又折騰到後半夜才歇息。
次日醒來時,江微微覺兩條還在發,腰部以下的位置酸疼難忍,上的痕跡更是多到令人髮指的程度。
邊的男人早已不見蹤影。
掙扎著爬起來,穿上服,出門一問才知道是上學去了。
暗自嘀咕:「那男人是鐵打的子嗎?昨夜折騰到那麼晚才睡下,今早他是怎麼起來的?」
魏塵也去上學了,家裏就剩下們三個人。
秀兒將熱騰騰的豆漿端到面前:「微微姐,這是顧大哥臨走前,特意督促大黑給磨出來的,裏面還加了糖,你趕趁熱喝了吧。」
昨晚江微微說要喝豆漿,今早男人就給他弄出來了。
照他那個微的架勢,恐怕江微微想要天上的星星,男人也得想辦法給摘下來。
江微微端起豆漿喝了起來。
秀兒在旁邊慨:「微微姐,顧大哥對你可真好!」
江微微反問:「我對他不好嗎?」
「當然好了!你賣葯賺的錢,全都給顧大哥,給家裏添置了好多東西,還出錢供顧大哥念書,你對顧大哥也是頂頂好的!」
江微微笑了:「這不就得了,想要人家對你好,你就得對人家好,人心都是長的,是慢慢出來的。」
秀兒撇:「可有些人的心就是石頭做的,比如說我家那個畜生,我娘對他那麼好,他照樣還是打我娘,一點都沒把我娘當人看。」
「你也說了,他是個畜生,畜生怎麼能跟人比呢?」
秀兒一想也對,便沒有再在此事上多做糾結,端起空碗走了。
江微微了還有些酸痛的腰,回到床上繼續躺著。
下午的時候,大姨媽忽然造訪。
趕把被弄髒了的子換掉,並讓秀兒拿來月事帶。
前世江微微就有個痛經的病,這輩子居然也一樣,整個下午都躺在床上起不來,疼得臉煞白,渾都提不起力氣。
顧母見這幅樣子,被嚇得不輕。
「只是來個葵水,咋會痛這個樣子呢?怕不是有病吧?等阿斐回回來,我讓他送你去醫館看看吧?」
江微微單手捂著肚子,一團,聲說道:「不用,不是什麼大病,我休息兩天就好了。」
「真不用看大夫嗎?」
「真不用。」
無奈,顧母只能作罷。
到了晚上,顧斐和魏塵回到家裏,看到江微微躺在床上小臉煞白的模樣,都被嚇了一跳。
顧斐二話不說就要背上去看大夫。
江微微將他往外推:「大晚上的,看什麼大夫啊?我自己的,我自己還不清楚嗎?就是一點小病,你們讓我歇兩天就沒事了。」
魏塵不放心:「可你都疼這個樣子了,怎麼會沒事?」
「我真沒事,你們要是不放心,就給我煮碗紅糖水,我喝點糖水會好點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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