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微微今早出門前化了妝,上抹了些口紅,雖然吃飯時蹭掉了一些,但還殘留了一點兒。此時沾上梨的,看起來像紅的櫻桃,水潤鮮紅,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江微微發現男人的眼神越來越危險了,像是隨時都要撲上來咬。
一邊往後挪,一邊說:「你出去吧,我要換服了。」
距離晚上還有一下午的時間,不可能一直待在屋裏,等下肯定得出去的,上的嫁也得換掉。至於的換洗服,男人早已經提前備好了,和他的服一起,都放在嶄新的櫃裏面。
見後退,顧斐就往前進,一步步近,就像猛在把自己看中的獵近自己的巢。
「我幫你換。」
江微微雙手環:「不用,我自己能行。」
男人盯著不放,聲哄道:「別怕,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
他這話就跟「只蹭蹭不進去」一樣,都是騙人的,誰信誰傻!
江微微退到了床角里,後就是牆壁,退無可退。
男人的手已經過來,住的腰帶。
江微微將他往外推,沒有推,又不敢大聲喊,怕驚外面的人。
只能死死按住自己的襟,不讓男人得逞。
可惜。
單論力氣,就不是男人的對手。
「你住手,別我服!」
「把腰帶還給我!」
「不準我!」
「那裏不行……哈哈哈!好!快住手!」
「我的子!我沒想換子,你給我停下來……唔唔!」
……
反抗的聲音漸漸弱了下去。
取而代之的,是逐漸急促的息,還有極力抑的。
等江微微換好服走出房門的時候,的腳步都有些虛,臉上的胭脂早已經被某人給親沒了,但臉頰依舊紅撲撲的,比抹了胭脂還要艷麗。
尤其是的,不僅鮮紅,而且還有些腫,一看就知道是親得太狠了。
顧斐倒是神十足,雖然還有點沒吃飽,不過沒關係,晚上還有機會,可以一飽口福。
剛才他已經親自驗證過了,小媳婦兒上的疤痕全都消失了,一點痕跡都沒留下,溜溜的,白的,像豆腐似的,起來手特別好。
但因為太了,他只要用點力,就會留下痕跡。剛開始沒經驗,他力氣稍微大了點,上立刻就多出一塊紅痕。
顧母見到兒子和兒媳出來,第一眼就注意到了兒媳的臉,口問道。
「微微,你臉上的疤痕怎麼都沒了?」
不只是顧母,何霞和秀兒母也都看呆了。
江微微笑道:「我給自己用了葯,藥效很好,疤痕全都沒了。」
看著兒媳那白的,如同剝了殼的蛋,顧母是喜出外。
原本都已經做好了兒子要跟一個滿臉疤痕的醜人過一輩子的心理準備,沒曾想到,老天爺居然給了一個意外驚喜。
現在的江微微,又變了曾經那個亭亭玉立的小人,放眼整個雲山村……不,應該是整個九曲縣,都沒有哪家的閨能有這麼漂亮!
兒子能娶到這麼個漂亮的媳婦兒,太有福氣了!
以後他們生出來的孫子,肯定也很俊!
顧母越想越高興,笑得都合不攏:「好好好!你能完全恢復,真是太好了!」
顧斐開口問道:「娘,都收拾好了嗎?」
顧母臉上還在笑,裏應道:「嗯,碗筷都洗了,桌椅板凳也都乾淨了。」
「那我去還給人家。」
桌椅板凳和碗筷都是從別人家借來的,現在用完了,得還回去。
東西比較多,顧斐去隔壁借來板車,把桌椅板凳全都搬上去,碗筷也用籮筐裝好,搬上板車。
江微微問:「要我陪你一起去嗎?」
顧斐道:「不用,你在家歇著吧,我去去就回。」
他力氣大,一個人就把滿滿一板車的東西給拉了。
江微微站在院門口目送他離開。
等他走遠了,才轉回到屋裏。
此時已經換下紅嫁,上穿著的是顧斐親手做的新服。
上次江微微和顧斐去鎮上買回來不布料,顧斐分別給媳婦兒和母親做了兩新服。
顧母的新服被收起來了,平時都沒捨得穿,今天因為是兒子的大喜日子,才穿上了新服。不過等幹活的時候,就把新服給換下了,又穿上了布做的舊服。
那麼好的服,要是被磨破或者弄髒了,可就太浪費了。
江微微倒是沒那麼多顧忌,穿著新服在家裏晃,東看看西看看。
見狀,顧母提醒道:「在家就穿舊服吧,免得弄髒了。」
江微微笑瞇瞇道:「沒事,服髒了洗洗就好了。」
見一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的樣子,顧母微微皺眉,又道:「新服多洗幾次就變舊了,尤其是袖和領的地方,容易磨破。」
「破了就買新的,我上還有點錢,太貴的東西買不起,買幾件服還是沒問題的。」
「……」
顧母忍了又忍,還是沒能忍住開口勸道:「雖說你今天才剛嫁進門,跟你說這些不太好,但我還是要得提醒你幾句,咱家不比謝家那麼富貴,阿斐就是個普通的獵戶,他每次進山打獵都得冒著生命危險,錢賺得很不容易。以後還得攢錢買地,等你們生孩子了,養孩子又是一大筆錢,將來用錢的地方還有很多。你得改掉花錢大手大腳的習慣,把錢都存起來,留到以後備用。」
江微微認真地聽著,等對方說完了,才開口。
「娘,你說得對,進山打獵太危險了,等相公回來了,我就跟他說,讓他以後改行,別再去打獵了。至於賺錢養家的事,給我就行了,我保證以後把你和相公都養得白白胖胖的!」
「……」
顧母半晌都沒能說話。
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的本意是勸誡兒媳勤儉節約,可兒媳居然表示要養家?而且還需宣稱要把和兒子都養得白白胖胖的!
要是兒媳養家的話,兒子幹什麼?
吃飯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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