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記悶狠狠敲在他的後腦勺上!
王大山猝不及防,結結實實地挨了這一下。
他只覺得眼前天旋地轉,搖晃了兩下,一屁跌坐在地上。
出手襲擊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江微微。
剛才聽到外面的靜,知道來人是王大山,這貨就是個無賴,跟他講道理是肯定講不通的,既然如此,也懶得多費口舌,直接打暈了事。
可惜力氣不夠大,沒能一子就把人打暈。
江微微猶豫著要不要再補一,想想還是算了,這王大山看著就是個蛋,質估計也不大好,萬一真把人給打死了,這事兒就不好辦了。
對秀兒說道:「去,拿麻繩過來,把人綁起來。」
秀兒本來對江微微突然出手襲的作搞得有點懵。
此時聽到江微微的吩咐,秀兒立即回過神來。
趕跑去把院門關上,免得被外人看到這一幕,然後跑到柴房裏面,拿出專門用來捆柴禾的麻繩。
在江微微的指揮下,秀兒用麻繩將王大山捆了個結結實實。
當然,相比顧斐的專業捆法,秀兒這個捆綁顯得太過業餘,好在王大山也不是什麼專業犯罪人才,對付他這個鄉下無賴夠用了。
綁好了人,秀兒問接下來怎麼辦?
江微微悠然道:「先給我搬個椅子過來,再給我倒杯茶,咱們好好審問一下,是誰讓這個丑上門來找事兒的。」
秀兒一愣,忙問:「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指使王大山來咱家找麻煩?」
「我跟王大山往日無讎近日無冤,他放著村裏那麼多好欺負的人家不管,非要來找我的麻煩,而且還正好挑中顧斐不在的時候來,這也太巧了。我猜這裏面肯定有,至於是不是有人挑唆,審審他就知道了。」
秀兒頓悟,立即跑進屋裏去搬椅子泡茶。
等江微微在椅子上坐好,那王大山也已經從暈眩的狀態中醒轉過來。
他看著姿態悠閑的江微微,想起自己剛才被人從背後敲悶的事,頓時就氣不打一來,怒罵道:「是你這個小蹄子暗算老子!」
江微微揚眉:「居然還有力氣罵人?秀兒,給我掌他的。」
秀兒脆生生地應道:「好嘞!」
揚起右手,狠狠一掌在王大山的臉上。
得王大山整個腦袋都偏過去,臉上火辣辣得疼。
王大山更怒了:「你們給我等著,我遲早要弄死你們兩個臭娘兒們!」
江微微喝了口茶:「繼續,不要停。」
秀兒抬手接連扇了王大山十幾個掌。
啪啪啪聲接連不絕。
王大山被扇得臉頰高高腫起,角溢出,連話都說不出利索,聲音劇烈抖。這下子他不敢再罵人,苦著臉討饒:「兩位姑,別打了,我知道錯了!」
江微微終於出聲:「行了。」
秀兒停下作,使勁甩了下右手,剛才打得太用力,打得手掌疼。
江微微看著王大山那副慘兮兮的樣子。
他本就生了一頭的癩痢,此時又被打了一個豬頭,看起來真是奇醜無比。
江微微嘖了聲:「瞧瞧你這副醜樣,居然還好意思調戲小姑娘,也不撒泡尿照照,癩蛤蟆想吃天鵝,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
王大山剛才認慫,也只是裝裝樣子而已,打算等以後再連本帶利地報復回來。
這會兒聽到江微微的話,他頓時就火冒三丈,幾乎都要把牙口給咬碎了。
這個人自己就是個醜八怪,居然還好意思罵他丑?!
可還沒等他反駁,江微微就接著說道。
「千萬不要以為我跟你一樣丑,我跟你就不是一個種,我是人,你是癩蛤蟆,咱兩沒有任何可比。」
「你之前不是還嚷嚷著,為啥我過伙辦酒席,沒有請你過來吃酒席嗎?就因為你丑啊!我花這麼多錢,好不容易蓋個漂亮的新房子,要是請你這麼丑來我家,我這房子還能住人嗎?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這屋子是個蛤蟆窩呢!你居然還好意思來問我為啥不請你?你到底有多醜,你自己心裏難道沒點數嗎?!」
王大山的肺管子都快氣炸了。
他見過不潑婦,但鄉下潑婦罵人幾乎都是那幾句話,不是問候別人的母親和祖宗,就是問候別人的。
哪像江微微這樣的?
一個髒字都不帶,往人的痛。
尤其是那副居高臨下的樣子,看他的眼神,就好像是真的在看一隻癩蛤蟆。
這種殺傷力,遠比那些潑婦罵街強太多了。
江微微喝了口茶,潤了潤嗓子,又道:「我這個人其實並不歧視長得丑的人,但我歧視那些長得丑還沒有自知之明的傢伙,我要是丑你這個樣子,我都不好意思出門見人。你倒好,不老實躲在家裏反省,居然還有臉上門來挑事兒?誰給你的勇氣?」
王大山快要氣瘋了。
要不是被繩子綁住,他恨不得現在就衝上去跟江微微同歸於盡!
江微微一臉嫌惡:「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這會讓我有種被癩蛤蟆注視的覺,噁心的。」
王大山被氣得失去理智,顧不上自己還被綁著,開口就罵:「滾你丫的!老子不想理你,你還覺得自己特別厲害是吧?你給老子等著,老子以後肯定弄死你們兩個臭娘兒們!」
這次不用江微微下令,秀兒抬手就是一個大耳刮子!
不過這次秀兒學聰明了,不再用手掌打人,而是用木板。
木板狠狠在王大山的臉上,直接就把他的牙齒都掉一顆,沫子直往外冒。
秀兒抬手接連又是兩下狠的。
打得王大山口吐鮮,幾乎要昏過去。
木板可不比手掌,這要是真下死力氣打的話,真能把他給打死的!
王大山怕了,同時也慫了。
「別打了,求你們別打了!姑們,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們想怎麼罵,就怎麼罵,我絕對不再還,求你們饒了我吧!」
他這次是真的認慫了,並不是裝裝樣子。
秀兒看向江微微,見到江微微點了下頭,這才後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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