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微微承認得極其痛快,竟讓眾人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回應。
站在原地,佈滿疤痕的臉上,角上揚,笑容盈盈,一副「我就是這麼欠揍你們有本事就來咬我呀」的架勢。
實在是把在場所有人都給氣得牙。
可再怎麼惱恨,他們也不能真拿江微微怎麼樣。
現在主權完全掌控在手裏,所有人都只能被迫圍著打轉。
趙氏氣不過,噌地跳下床:「你以為我們一家老小是被嚇大的嗎?不就是死嗎?行啊,老娘陪你一起死,反正我已經是半隻腳踏進棺材的人了,弄死你個小丫頭片子,老娘不虧!」
江微微卻是一臉意外。
「您幹嘛這麼激?難道您是因為不捨得放我走嗎?我知道我這個人招人喜歡的,可您也不用這麼激啊。不過您要是真的不捨得我走,我也是可以考慮改變主意的,反正小姑那屋子我住得還舒服,不介意再多住些時日。還有您養的那些老母,個頭大,也多,回頭我一天吃一隻,翻著花樣兒地燒菜,夠我吃好些天呢!」
「你你你你!」趙氏被氣得連話都說不利索,一個你字是在裏轉了半晌,才出後面的話,「你趕給我滾!有多遠滾多遠!」
一想到小閨的屋子,還有辛辛苦苦養大的,全都便宜了這個丫頭片子,就氣得心肝兒都在發!
江微微嘖了聲:「這就讓我滾了?剛才您不還死活不都不肯跟我斷絕關係嗎?」
趙氏這下子是真的連一個字都說不出口了。
氣得呼吸急促,臉上漲紅,手指頭都在抖,一副隨時都要昏過去的架勢。
這時,江伯寧忽然站起:「娘,您可別暈啊!」
二兒子的話像是一記響鐘,提醒了正在滿肚子怒氣無法發泄的趙氏。
對啊,還能裝暈啊!
這項業務對趙氏來說非常練,平常家裏要是有晚輩惹怒,而又無法服對方的時候,就裝暈,這招雖然老舊,但勝在實用啊!
趙氏兩眼一閉,捂住口,做出一副不上氣的架勢,隨後就這麼直地昏倒在地。
江林海見狀,趕跳下床,將抱起來放到床上。
其他晚輩們也都紛紛圍上來噓長問短。
只有江微微沒有過去,左右看看,找了把椅子坐下,翹著二郎,看著這些人演戲。
可是一位有著富臨床經驗的外科醫生,病人是真暈還是假暈,一眼就能看得出來,剛才趙氏那副作態,擺明了是想裝暈唬人。
心裏很清楚,趙氏裝暈是為了用孝道來制。
而二房一家子,則是想趁機拖延時間。
後者從江伯寧的誇張演技上就能看得出來。
江伯寧趴在趙氏上,哭得眼淚直流,不住地喊娘,嗓門一聲比一聲大。
江微微掏了下耳朵,喊得這麼撕心裂肺,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娘不是暈倒,而是當場去世了呢!
葉蘭花扭頭看向完全一副局外人模樣的江微微,紅著眼眶說道:「微丫頭,你暈倒了,今天的事就暫且到此為止吧,其他的事等以後再說。」
誰知江微微卻道:「別啊,你們特意把我來,問題還沒解決,怎麼能讓我走呢?」
得讓這一大家子知道,什麼做請佛容易送佛難!
想讓空手而歸?
沒那麼容易!
葉蘭花為難道:「可是你都暈了……」
「不用張,我有個土方子,專治昏迷不醒,特別管用。」
江微微站起,隨手抄起放在桌上的茶壺,倒了半碗涼水,然後端著涼水走到床邊。
大搖大擺地說道:「麻煩讓一讓,給我騰點地兒。」
不明所以的眾人被給開,不得不往後退了一步。
江微微看著筆直躺在床上雙目閉的趙氏,嘿嘿一笑:「您可別怪我,我這都是為了給您治病。」
說完,就往裏灌了一大口涼水,然後沖著趙氏的臉猛地噴去!
一口鹽汽水直接噴了趙氏滿臉。
驚得趙氏顧不上再裝暈,騰地一下坐起,慌忙拭臉上的水,裏大:「死丫頭,你是要死啊,居然往我臉上噴水?!」
江微微一抹,扭頭看向其他人,呵呵笑道。
「我就說很管用吧,一下就給弄醒了。」
眾人:「……」
裝暈計策被當場破。
眾人尷尬不已,表都有些訕訕。
江微微放下茶碗,坐回到椅子裏,慢悠悠地說道:「既然已經沒事了,咱們就接著談,當然,你們要是覺得我的條件太過分,那就當我沒說。回頭咱們直接上公堂,到時候我會把燕燕縱火傷人的真相,原原本本地說給縣太爺和全縣人聽聽,人證證我都有,相信縣太爺看著我過世親爹的分上,應該不會連這點公道都不肯為我主持,你們說對吧?」
江伯寧還想開口轉圜。
可當他及到江微微那似笑非笑的目時,忽然就頓住了。
的態度很明確,開出的條件也沒有轉換餘地。
就算他今天把皮子說破了,也不會改變主意。
江伯寧只得看向爹,希他老人家出面幫忙說說。
誰知江林海卻只當做什麼都沒看到,低頭煙,完全不想手。
不是他不願幫忙,實在是江微微這丫頭太難對付了,無論別人怎麼出招,都能加倍還回去,讓人有苦都說不出。
他又不是頭鐵,明知道是茬子還要往上撞。
二房的事還是讓他們二房自己想辦法解決吧,反正老二媳婦的娘家是做生意的,娘家有錢,讓娘家出點錢給微丫頭建個房子也不算什麼。
至於斷絕關係,眼看微丫頭如今這副厲害的架勢,留在家裏更加棘手,跟斷絕來往,興許還能擺一個大麻煩。
見親爹不幫忙,江伯寧只能又看向娘。
趙氏也避開他的視線。
剛才是罵也罵過了,鬧也鬧過了,連箱底的裝暈技能都使出來了。
可結果呢?
非但沒有達目的,反而還讓自己被人噴了一臉口水。
現在是不得趕跟微丫頭斷絕關係,省得這丫頭再去禍禍養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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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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