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坐在房間里,側耳傾聽著窗外雨點滴答聲的覺,是程厘最喜歡的。
還沒來得及,認真去聽屋外落雨的聲音,整個人就一下被拽過去,趴在了容祈懷里,一抬頭,他那雙濃如深墨的黑瞳,就在眼前。
“你是故意的嗎?”容祈低聲問。
程厘沒懂,但著他的,一下就清晰覺到他的。
不同于之前有些厚實的西裝,這次是薄薄的睡。
程厘像是被了般,輕著氣,忍不住說:“我不太懂流程。”
還沒說完,就被容祈直接堵住。
著,就聽到他含糊的聲音:“我也從來沒跟別人做過。”
啊?
程厘腦海中,仿佛有什麼閃過。
可是容祈不給開口的機會,他打定主意,將所有的話,都含在了舌間,窗外雨聲越來越大,而房間里的溫度也在節節升高。
程厘被翻在下面時,容祈也不著急,低頭,一點點挑逗著似得。
不消片刻,程厘的呼吸再次急促起來。
兩人之間好像有火星子,只要一點點氣氛加熱,瞬間就能燃燒起來。
當燈被關上時,程厘眼睛還眨了下。
隨后,聽到塑料包裝袋被撕開的聲音。
這聲音就在頭頂。
但又好像很遠,周圍的一切都開始變得恍惚。
直到程厘覺到容祈的再次近,溫熱而結實的腹,即便看不見,的手指卻一寸寸到。
剛開始,他很有耐心,似乎并不著急。
但到了后面,抵死纏綿伴隨著說不出的疼,程厘覺都在發。
邊溢出低低的嗚咽聲。
跟小貓似得。
明明他應該心疼,可太過漫長的等待,如同夢幻般的此刻,讓容祈心底的理智盡數被吞沒,只剩下想要全部擁有的的和沖。
窗外的雨聲,好像越來越大,原本只是輕拍著玻璃,現在噼里啪啦的聲音作響。
在這響聲之中,程厘抬手將他抱住。
在冬夜的凄風楚雨里,就像一只漂浮在海浪上的白帆船,跟著水流,前前后后的律著,本無法掌握自己,只能被迫承著,急促而洶涌的浪頭。
在這猛烈的巨浪之中,高高低低的起伏著。
這一夜,太過漫長。
*
清晨。
房間里安靜極了,原本躺在床上的人,大半張臉都快要被埋進了被子里。原本睡覺并不算安穩的人,這一夜下來,居然安靜的過分。
容祈睜開眼睛時,就看見靠在自己懷里的人。
的臉埋在他口,鼻子已經埋在了被子里面。
容祈將被子往下拉了一會兒,但懷里的人,似乎也覺到什麼,又往被子里面鉆,惹得容祈有些發笑。
這是什麼睡覺習慣?
窒息式睡覺?
之前兩人早上醒來,都不賴床,所以他還真沒怎麼注意的睡覺習慣。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床頭的手機嗡嗡開始響了起來,容祈趕起,把手機關了。
是鬧鈴的聲音。
還是程厘自己的手機,這姑娘可真是的,周末都給自己調了鬧鈴。
哪怕他作再快,床上的人還是有了靜。
程厘睜開眼時,真正到,什麼做眼皮有千斤重。
等意識回籠,才發現,眼皮重并不算什麼,渾猶如被碾過似得,那種不適,居然直到現在還殘存著。
程厘還閉著眼睛,腦海中莫名升起一個念頭。
昨晚睡著之前,應該拿出手機,看看有多晚的。
“再睡一會兒,”容祈低聲哄道。
程厘閉著眼睛嗯了聲,但不知道為何,忽地輕笑了下,容祈低頭看,就聽慢悠悠的念叨:“容妃。”
容祈:“??”
還是沒睜開眼睛,突然喊了一句:“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容祈:“……”
他無聲失笑,但很快,他也順勢躺下。
程厘似乎到,緩緩抬起眼睛。
容祈卻已經了過來,他臉頰微側,輕咬著的耳垂,低低發問。
“殿下,那我伺候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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