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于他的黑賓利停在車庫中間,四周空。大老板的車,沒人敢挨著他停。昂貴的賓利車線條冷著貴氣,高不可攀。
向嘉見過這輛車,離開上海回桐鎮那天。林清和被人從這輛車里趕了出來,正好被向嘉撿到了。
那是他的母親吧,林安可士。
那天林清和穿的服是高定禮服,他上的鉆石是真鉆。
“向總。” 助理靠近向嘉的耳朵,低聲說,“聽說那個太子爺脾氣特別差,敢過去嗎?會不會因為我們的打擾更討厭我們了?”
他正常的時候脾氣好的。
向嘉把他睡了,吃干抹凈,在他甩自己之前,把他狠狠辱了一頓率先提出分手。
以前會抱著林清和說,遇到他真是幸運。
如今,最大的不幸是認識林清和。
“轉,往后走。”向嘉握著手里的文件,想這個厚度能不能砸暈林清和。
林清和跟的高差,他一手就能制住,還能把送進派出所,再擺一道。他的背景和他的高一樣,他們之間有著龐大的差距,他們橫著鴻。
主權不在向嘉手里了,落進了林清和手里。
“啊?向總。”
“一直走出去。”向嘉說,“不管發生什麼都別回頭。”
“好。”小助理飛快往回走,想回頭看又不敢。
向嘉吸一口氣摘下眼鏡框裝進背包,大步走過去敲了后排的窗戶。
車玻璃有防窺,外面看不到里面,向嘉只能看到自己狼狽的倒影。
一敗涂地。
大約有一分鐘,車窗緩緩降下,出了林清和那張俊妖孽的臉。他穿著純白的襯,坐姿松散慵懶,一只手撐著扶手支著下頜,手腕上戴著向嘉曾經送給他的手表,斯文冷靜。
他由上至下打量向嘉,慢條斯理地開口,“夠不夠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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