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部門準備,action!”
薑靈綰站在城牆上,著和親的隊伍漸漸遠去,表淡漠,眸底波瀾不驚。
有一人悄然站在後,看著被風吹起的袖,像是被迷住了眼。
“長公主殿下,是您派那名宮給臣傳信的。”
薑靈綰不想聽他說廢話,眸向側後方一瞥,“陸大人,此地不宜久留,有句話本宮就直說了。”
“父皇有了廢太子之心,無論如何,本宮也不想讓薑淮安奪得儲君之位。”
陸岫白眸微凝,“殿下的意思是……”
薑靈綰轉正視他,“陸大人進場之後,變了很多,倒是學了不腔。”
陸岫白知道在諷刺自己說話拐彎抹角,臉上多了一抹無奈的笑意。
他歎了一口氣,對著薑靈綰行了一個大禮,“微臣願為殿下效犬馬之勞。”
“即便陛下已經起了廢太子的心思,微臣也有一計可讓陛下打消這個念頭。”
薑靈綰微微歪了歪頭,垂眸看著他,“本宮以為你早就看出來明塵並不適合繼位。”
“他從小弱多病,卻野心,對於那個位置已經有了執念,為此不擇手段,幹了不傷天害理的事。”
薑靈綰不知道想到了什麽,眼神中帶了幾分掙紮和痛苦,“陸大人,百姓已經在戰中度過近十年,若是再任由匈奴在頭上作祟,國將不國。”
“那個位置,本宮可以爭一爭。”
陸岫白手一,猛然抬起頭,剛好對上薑靈綰的眼睛。
“殿下此言當真?”
他心中巨震,興夾雜著狂喜,激起了藏了許久了野心。
薑靈綰嗤笑一聲,“不然本宮今天你過來是為了什麽?”
陸岫白愣了一下,臉悄悄紅了。
他幹咳一聲,有些慌張地說道:“微臣明白。”
“那微臣接下來該做什麽?”
薑靈綰向天邊的殘,一紅似火,差點灼傷了陸岫白的眼。
“等……等廢太子的旨意。”
這一場戲圓滿結束,嚴文振將剛才拍攝的畫麵重複看了幾遍,忍不住誇了顧雪青幾句。
“不錯,演技有靈的。”
顧雪青呼出一口氣,他是第一次驗到這麽酣暢淋漓的飆戲,戲後才能到楚傾的演技有多好。
怪不得劇組的人都在誇,尤其是嚴文振和孟鶴仁,簡直對讚不絕口。
“多虧了楚傾,拍攝前跟我講了戲,才找準狀態。”
嚴文振非常喜歡願意下功夫的演員,“繼續保持,私底下多對對戲。”
顧雪青悄悄看了楚傾一眼,見沒什麽意見,連忙說好。
……
休息的時候,邵忱走過來拍了拍顧雪青的肩。
“想不到你演技這麽厲害啊,能不能告訴我你是怎麽控製臉紅的?太神奇了。”
顧雪青抬眼看向他,微笑道:“有沒有可能不是我控製的?我控製不住。”
邵忱愣了一下。
顧雪青回想起剛才拍戲時的場景,又覺得心跳快了幾分,喃喃道;“我算是知道為什麽那麽多因戲生的例子了,戲太深。”
邵忱眼神怪異地看向他,“那你得盡快出戲。”
顧雪青聳了聳肩,沒有再說什麽。
吃完午飯之後,顧雪青拿起手機發現有十幾個未接來電,每一個都來自於同一個人。
他有些頭疼地你了眉心,找了個安靜的地方給這個電話打了過去。
剛接通,電話那端傳來激的尖聲,顧雪青連忙將手機拿遠了一些。
“祖宗,你能別這麽一驚一乍的嗎?”
顧知夢本安靜不下來,一開口就問了一連串的問題:
“你真的進帝臺春劇組了?和傾傾對過戲了嗎?”
“演技是不是很厲害?”
“在劇組裏生活得怎麽樣?工作人員對友好嗎?最近怎麽樣?”
顧雪青:“……能一個一個問嗎?”
他很早就知道楚傾是顧知夢的偶像。
顧知夢為顧家的小兒,平時最大的好就是追星,先前顧雪青之前還不太理解為什麽這麽狂熱地喜歡楚傾,今天接之後,終於能夠理解了。
顧知夢語氣一變,諂地說道:“表哥,你怎麽這麽厲害啊?竟然能被嚴導選中,我相信這部戲肯定能夠打破你萬年糊糊的魔咒!”
“畢竟主是傾傾,有在就不可能撲。”
聽到“萬年糊糊”四個字,顧雪青額角一跳,威脅,“你再一口一個糊糊,我就掛電話了。”
“你不是楚傾的大嗎?自己去問。”
“別!我錯了!”顧知夢趕認慫。
憨笑兩聲,說道:“大隻能聯係公司的工作人員,不能直接聯係藝人的,哥你怎麽連這個都不知道。”
顧雪青麵無表道:“萬年糊糊怎麽可能知道這些?我又沒有大。”
顧知夢飛快轉移話題,“你先回答我的問題,不然我死不瞑目。”
顧雪青:“我確實進了帝臺春劇組,靠實力進的,不是靠錢。”
“今天和楚傾對了戲,還給我講了戲,演技確實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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