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宴舟當然隻能選擇依著,心裏想著這個音展最好不要不識好歹。
“那幾條音軌有剪輯的痕跡,銜接不太自然,你仔細聽一下,我懷疑和他做過手腳。”
楚傾驚訝道:“你怎麽聽出來的?”
紀宴舟哼笑一聲,“隻能說這個人太蠢,瓷都不明白。”
掛掉電話之後,楚傾有了一些啟發。
繼續聽音展的那些如同流水線一般的作品,發自心地歎了一口氣。
耳朵又要開始遭荼毒了。
……
第二天,剛到拍攝地的化妝間,化妝師就被楚傾給嚇了一跳。眼底的有一小片青黑,一看就知道昨晚熬了大夜。
化妝師當然聽說了這兩天網絡上的風波,不是第一次跟楚傾合作了,對很有好。
不由放了聲音,想讓開心一點。
“傾傾,你昨晚沒休息好嗎?我帶了咖啡濃,你要不要嚐嚐?好喝的。”
楚傾強忍住打哈欠的衝,“謝謝姐姐,麻煩給我一粒吧。”
“昨天確實睡得很晚,不知道是幾點,但是看到外麵天亮了。”
化妝師皺了皺眉,“你多半隻睡了兩三個小時。”
從自己的包裏拿出一粒咖啡濃,遞給了一旁的田甜。
趁著田甜去泡咖啡,化妝師邊鋪開底邊輕聲安道:“傾傾,你別太難過了,剛才你來之前我們就聊過,大家都覺得你不可能做出抄襲的事。”
楚傾私底下格很好,對幕後的工作人員都非常有禮貌,沒有當紅明星的架子,總而言之和相會覺很舒服。
楚傾閉著眼,角不由帶了淡淡的笑意,“謝謝你們,今天就會澄清的。”
昨晚熬了這麽久的夜可不是白熬的,終於找到了音展手腳的地方。
將所有證據都梳理了一遍,一大早就全部發給了趙遙,並且讓趙遙去家找一下手稿,到時候和證據一起發出來。
雖然很累,但是很值得。
化妝師驚訝地睜大眼,“真的嗎?”
鬼鬼祟祟地看了一眼四周,“這種事是我能提前知道的嗎?”
楚傾:“當然可以,反正最遲下午就會發出來。”
化妝師這下徹底放心了,“那就好,一定要讓造謠的人付出代價!”
這件事對楚傾的名譽造了這麽大的惡劣影響,若是真的認真告,可以讓音展傾家產。
化妝師用遮瑕將楚傾眼下的青黑遮得一幹二淨,看著喝完自己送的咖啡,又對自己乖巧地說了一聲謝謝。
化妝師臉上不由掛上了姨母笑。
哎呀,真可。
……
開拍之前,嚴文振將楚傾到一旁,有些躊躇地說道:“那個……傾傾啊。”
“今天的戲份很重要,你的狀態還好嗎?不行的話這個戲份可以往後挪一下。”
嚴文振擔心網絡上的風言風語影響到的心態。
楚傾搖了搖頭,“我沒事的嚴導,昨天雖然睡得晚了些,狀態還是很好,可以按照原計劃拍。”
“哦,那行。”
嚴文振鬆了一口氣,又擔心強撐著,忍不住補充道:“那先拍,如果狀態不行你就給我說,往後調一調不要。”
雖然嚴文振平時對待演員很嚴厲,但是還是會關心演員的心健康。
這種況若是狀態不好也是人之常,他不會責怪楚傾的。
可是當正式開拍,嚴文振直接傻眼了。
楚傾今天與孟鶴仁有了第一場對手戲,全程不落下風,飆戲飆到片場的工作人員都目不轉睛地看著他們。
皇後在咽氣之前整個人已經奄奄一息,使出全力氣才拉住薑明塵和薑靈綰的手,對自己的一雙兒代了最後一句言。
“從今以後你們要互相扶持,無論是誰登上那個位置,萬不可不顧緣親互相……”
話還沒說完就咽下了氣。
屋的太監宮跪倒了一地,低聲哭泣著,不知其中有多人是真心實意。
薑明塵咬了牙,大聲喊道:“母後!”
已經沒有人能夠回答他。
薑靈綰盯著皇後蒼白的臉,表呆滯,豆大的淚珠從眼眶中洶湧而出,微微抖著,像是接不了這樣的打擊。
嚴文振趕示意拉近鏡頭,副導演忍不住小聲歎道:“楚傾的哭戲太絕了!”
太有染力了,一旁的工作人員都忍不住紅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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