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曲霓凰正在為發現了鐵盒真正的用法而到欣喜的時候,沒想到這覺來的快,去的也快,居然只是曇花一現。
鐵盒所發出的能量只有那一瞬間充斥了曲霓凰的全,連角都沒來得及放下來,那巨大的能量就消失不見了。
什麼況?曲霓凰愣住了。
難道老頭兒在騙嗎?好像不是,因為覺到從鐵盒傳出來的巨大能量不是假的,但是現在是怎麼回事?
曲霓凰不信邪,再一次將的玄力注鐵盒。
然而這一次在月的作用下,鐵盒并沒有發出強大的能量,甚至像是“死”一樣,只知道吸收來自曲霓凰的力量,而沒有再像之前那樣無私。
“這……”曲霓凰收起玄力,反復觀看著鐵盒,和之前那個毫無用的一模一樣。
此時的諦已經躺回了武清扇里面,然而還沒來得及休息一下,回復之前消耗的力量,下一刻就覺到曲霓凰正在取靈力。
“娘親?怎麼了?”諦懵懵懂懂地問著。
“沒事,我就借點兒靈力。”曲霓凰繼續對著鐵盒輸出。
諦點點頭,十分配合的將靈力傳輸了出去。
以為曲霓凰真的只是借一點點,沒想到起靈力來沒完沒了了!
“娘親,你忘了我們剛剛打完一架,現在正累呢。”諦小聲抱怨。
但是這些抱怨,曲霓凰干脆就完全沒有聽見,現在的心思全部都放在手中的那個鐵盒上面。
月是沒問題的,玄力輸出的量甚至比之前還要巨大,可是鐵盒就是沒反應!
此時此刻的諦,徹底淪為了曲霓凰的工,為了打開這個鐵盒,毫不猶豫的取許多諦上的力量,直到太冉冉升起,才停了下來。
收斂了玄力,把鐵盒重新收好,這個時候才想起來早就已經累癱的諦。
“諦?可還好?”
然而并沒有傳來任何諦的聲音,只能聽到微弱的鼾聲。
曲霓凰毫沒有慚愧的覺,只覺得鐵盒沒有打開,屬實是有些難。
今天已經亮了,也就不再去糾結這個事。
剛從屋頂上下來,尋思去看看祠堂的家仆上工了沒有,畢竟那里的香火是不能斷的。
繞過一片竹林,曲霓凰到了祠堂的位置,剛剛走進大堂,那個悉的不速之客就來了。
“你到底干完了沒有?還在這里墨跡什麼呢?”曲悠悠闖了進來,臉上全是怒火和傲氣,擺明了就是來為難曲霓凰的。
“都干完了,我只是過來看看。”曲霓凰淡然地解釋。
曲悠悠冷哼了一聲,布置下去的任務可以說不可能在一天之就干完,就是故意卡著時間來找人的。
曲悠悠先看著地面,是松木的支架,上面鋪著青石磚地面,沒想到地面亮幾乎可以照出人的影子。
見地面沒有什麼可挑剔的,曲悠悠尷尬的干咳了一聲,隨后又走到貢品臺前。
貢品都是剛剛放好的,曲霓凰特地最后放上去,這樣就可以保持貢品的新鮮,曲悠悠又一次吃了虧。
“我讓你打的水和取的酒……”
“都在那邊呢。”曲霓凰指著角落。
不但把所有的水缸都填滿了水,酒缸也全部都是按照從到多的次序堆積起來的,樣子觀大方,而且也不占地方,看起來整個場面十分寬闊整潔。
這一次曲悠悠徹底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本來就是想難為一下曲霓凰,沒想到對方居然把事完的這麼好。
這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啊?
曲悠悠屏息凝神,突然之間恍然大悟,他布置的任務絕對是不可能一個人一天之做完的,所以肯定是有人幫了!
“不愧是嫡出啊,這點小活對你來說還真不算什麼。”曲悠悠笑著,其實心里邊若有所思。
并不打算直接問,曲霓凰又不傻,不可能問了就會知道答案,所以曲悠悠打算私底下調查這件事。
走出祠堂之后,曲悠悠路上就揪住了一個守夜的家仆,“我問你,昨天除了曲霓凰,可還有什麼人出了祠堂?”
家仆思索一下,答道:“回小姐,是碧兒。”
曲悠悠挑眉,輕輕松松就把這個事問了出來。
隨后,曲悠悠變開始去找碧兒的麻煩,先是把碧兒了過來,隨后又把別人喊了過來。
來的人都是幾個力氣大的家仆,別人多也都不認識,從未見過這個場面到顯得有些微微諾諾的。
“小姐有何吩咐?”
“你就是碧兒啊?聽說你昨天出祠堂了?”
院子里放著一張藤椅,曲悠悠坐在里面,眼神一直盯著自己的指甲,就是沒看碧兒。
碧兒行禮答道:“是的,我去幫助大小姐干活。”
“你還真是有分擔神的?你可知昨天是什麼日子!”曲悠悠聲調忽然提高,嚇的碧兒一激靈。
“我……我不知啊……”
曲悠悠有意刁難,招呼了那幾個壯漢,“曲家祠堂豈能是你這種人隨便進去的?給我打!好讓你長點記!”
說完,幾個大漢就拳掌,擼起袖子準備打。
“且慢!”曲霓凰即使登場,隨手一揮袖就將幾個大漢放倒在地。
曲悠悠瞇著眼睛,“這不是曲大小姐嗎?怎麼有空來這里?”
“我要是再不來,我的人豈不是該被你欺負?”
“這話是什麼意思?”曲悠悠驚訝,連手上的作都停了下來,謹慎的端坐在椅子上。
據所知,曲霓凰可沒有什麼隨從,這碧兒何時曲霓凰的人了。
曲霓凰走過去,把狼狽坐在地上的碧兒拉起來,還心的為拍干凈服。
“不知者無罪,那你今日便記著,碧兒就是我的隨伺。”曲霓凰把碧兒護在后,轉就走。
還不等曲悠悠問話,曲霓凰就說道:“我們得去照顧老太太了,你就不在這里跟你費什麼口舌。”
打發了曲悠悠之后,曲霓凰便趕帶著碧兒一路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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