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卿點點頭:“對,我是答應放過你,但是我又后悔了。你能殺我一次就能殺我第二次,如果我能放過你,那你能放過我嗎?”
那個侍牙齒得得的響著,知道自己是不能放過秦九卿的。所以只能閉上了眼睛,的倒在了地上。
秦九卿并沒有客氣,只見劍閃過,直接割掉了這個侍的舌頭。
慢慢的收回了表,可是眼底的殺氣卻沒有收回。
“百濟太,扶櫻。”秦九卿輕聲的,心里當然清楚,這個侍,不過是一個奴婢。只是聽從命令行事,真正的兇手不是,而是背后的主子。
百濟太。
秦九卿輕聲嘆息一聲,他回想到在神都的時候,覺百濟太千方百計的和自己拉近關系。
知道自己的,知道自己是重生回來的。
所以竭盡全力和自己好,可是轉眼呢,神都那件陷害自己的案子是百濟太在幕后指使的。
靠近自己的是扶櫻,但是陷害的也是扶櫻,扶櫻啊,扶櫻你到底怎麼想呢?
這筆賬可不打算慢慢算,要一次去算個明白。
要把前世今生神都和剛剛的刺殺,都一次的算個清清楚楚。
秦九卿想要讓扶櫻知道,要刺殺自己,就要有承擔后果的勇氣。
債是要償的。
秦九卿倒提著劍,走出了這一道帳篷。
外面的帳篷開始約約的有了靜。秦九卿第一個走向的帳篷,不是別的地方,而是圖爾勒的帳篷。
讓秦九卿納悶的是,圖爾勒的帳篷門口竟然沒有守衛,空的。
秦九卿也沒有猶豫,直接踏了帳篷。里面是黑黢黢的一片,什麼都看不見,秦九卿站在門口,看這里面沉默的一幕,勾一笑:“圖爾勒。你給我滾出來!”
回音陣陣,但是回答秦九卿的只有沉默。
圖爾勒在哪里呢?
他是躲起來了,還是兒就不在這個帳篷?
秦九卿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是今天的事既然發生在突厥,那麼就和圖爾勒逃不了干系。
秦九卿向前踏一步,繼續道:“圖爾勒。如果你還活著,你就吭聲。”
結果回答的還是沉默。
這下就由不得秦九卿多想了。
記得前一會兒的時候,圖爾勒剛剛回到了帳篷,可是不過過去了小半個時辰的時間。圖爾勒怎麼毫無聲息了呢?難道他睡著了嗎?
秦九卿搖搖頭,哪怕就睡著了,也不可能這麼大的靜沒有醒過來。要麼就剩下了最后一種可能,他被人制住了,沒有辦法說話。
秦九卿輕輕一笑,對著空氣說道:“扶櫻,是你到了嗎?”
空氣中只有淡淡的花香。秦九卿有一種預,百濟太扶櫻就在這個帳篷里,只是不說話,也沒有人確定在哪里。
秦九卿再向前踏一步,劍尖劃過地面,發出了刺耳的聲音。
帳篷里面沒有燈,持久黑暗,秦九卿嘆息一聲:“扶櫻,我們之間到底有什麼仇什麼怨?讓你這樣對付我,在神都的時候,你就聯合其他太子去斷我的基,致我于死地。”
“來了突厥你竟然還不肯放過我。你到底恨我恨在了哪里?我很想不明白,為什麼你會這樣做?”
秦九卿輕輕的嘆息聲落在空氣里面,但是回答的還是沉默。
不知道百濟太侍不肯回答,還是不敢回答。
秦九卿接著說道:“照理說你是百濟太。也是百濟下一任的國主,份比我要高貴多了,我不過是一個鎮國公府的小姐而已。我們隔著天淵之別,究竟是什麼讓你這樣的恨我?”
“難道你真的是上了圖爾勒,為了圖爾勒不惜放棄是你的份,也不惜放棄國主的份。只為了和他在一起?”
秦九卿明顯的聽到黑暗中似乎呼吸聲重了幾分。
在一個不起眼的地方,圖爾勒聽著秦九卿的話,臉直接就變了,他下意識的一,但是脖頸劍卻讓他無法彈。
旁邊是一陣陣的花香,但是他卻不覺得浪漫,只覺得恐怖。
他堂堂圖爾勒太子居然還能被一個人制住,這傳出去簡直要笑掉大牙,但是偏偏就是這個人讓圖爾勒無法彈。
圖爾勒突然的心中很后悔,就該在百濟太來的時候,不要理會,現在搞得自己都要命不保了。
扶櫻也算耐得住子,就算秦九卿這樣說話,這樣激,也沒有回答。
秦九卿聽著里面的呼吸聲,很確定這個帳篷里面除了圖爾勒還有另外一個人。
不出意外,那麼一定是百濟太扶櫻嗎?
秦九卿笑一笑,索找了一把凳子坐了下來。抬起手中的劍,緩緩的對準了一個方向。
沒有人知道秦九卿在這麼長時間的顛簸中,對于那一道籍的修煉竟然又有提升,之前一口氣提升到了第四層,最近竟然突破了第五層、第六層、第七層直接沖上了第八層。
如今的秦九卿也是一個高手啦,在黑暗中視力要比普通人好很多。垂下眸子。輕聲道:“聽說百濟太有很厲害的本事。我見識過了,的確是不同凡響。”
秦九卿不知為什麼回想到了前世,前世的時候,百濟也只是一個彈丸小國。約記得后來,百濟是因為什麼原因導致了滅國。
而且就在他們滅國的當天,百濟的一座大雪山突然崩塌,上面的圣殿也損毀。
里面的所有圣,包括供奉神的侍從也一起死在了那一場雪崩之中,沒有一個人能逃的出來。百濟是信奉神靈的,神靈都崩塌了,百濟怎麼可能還存在呢?
秦九卿福至心靈。記得上一世百濟滅國的時間,似乎也就在北境發生戰爭的時間附近了。
那麼這麼算來也就沒幾日的功夫了。
秦九卿就想著,若是百濟太這樣做事,難道是為了百濟國嗎?
可是,究竟是怎麼想的,選擇了發戰爭這個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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