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嫵嘆了口氣:“那不是以前沒想開,想著以和為貴,吃點虧能好好就行嗎。”
朝夜殃甜甜地笑:“現在想開了,與其像狗一樣的活著,不如讓別人活得像條狗,我說明天會不一樣便會不一樣,信我。”
夜殃自然也不是不信他,他就是生氣。
連他都會給幾分臉的人,在別人面前活了這樣。
“云嫵,把你在本王面前的聰明勁兒用在對付別人上,你要不知道怎麼做,本王不介意幫你。”
夜殃眸里浮起殺意,他不喜歡蠢人。
看到屋里的這一切,他便知道云嫵以前活得有多蠢。
他甚至更加懷疑,這個云嫵真的是忠勤伯府以前的那個大小姐嗎。
他自是將家底打聽得清清楚楚的。
若人死一次便能格能力膽識全部胎換骨變另一個人,那只能是鬼上了。
“放心吧,我這樣的人還能讓這群狗東西欺負了去?”
夜殃冰冷地看著:“大半夜讓個下人潛了進來,還沒被欺負?”
云嫵臉微變,攝政王來多久了,竟然連這個都知道。
“不過是個自投羅網的麻雀。”云嫵不在意地道:“能抓著麻雀總得有放餌。”
夜殃聲音愈發冰冷:“拿自己做餌是最愚蠢的方法。”
云嫵沉下臉來:“攝政王如果是要說這些就請回,不是人人都如你一般手握大權一聲令下便能傷人無數。
攝政王也曾有過困難的時候,又豈會沒做過以試險的事?”
“以試險那是沒有退路才做。”
可云嫵并不是沒有退路,完全可以向他求助,向他要求荒唐的事也不,他什麼時候真正拒絕過。
若要他幫忙,他怎麼會不出手。
“我這不算以試險,我能確保萬無一失,對付這些狗東西還不至于讓我以試險。”
夜殃拉過的手,盯著還青紫的手腕:“萬無一失,這是你說的萬無一失。”
“這只是小傷,這點損失完全可以承。”
“本王不想看到。”夜殃冷斥道:“你給本王安心呆著,再做任何的危險的事本王就將你關起來。”
云嫵翻了翻小白眼:“行吧,我答應你以后小心點,不耽擱給你按的事兒。”
云嫵想了想,反賊還未除凈,夜殃想早日恢復去除反賊,所以他小心翼翼也正常。
畢竟的子好壞決定了能不能幫他按。
夜殃聽到了的保證,原以為會很高興,卻不知怎麼心里的火愈發難忍了。
“保護自己不是為了本王!”夜殃了火氣道。
“是是是,我倒也想好好保護自己啊,可您看我有這條件嗎。”
這不是缺人嗎,滿府也沒一個人站在這邊,著的還是名義上的父母。
這個破古代,一個孝字能死無數的人。
再不喜歡云震和林氏,就算弄死了們,還得為他們守孝三年呢!
守孝三年不能穿好看的,吃好看的,不能尋歡作樂,這生活就更沒意思了。
“本王給你派幾個人。”
“別!千萬別!您派人保護我算什麼事兒,男有別啊。”
云嫵才不會那麼傻,夜殃派人在邊是保護還是監督呢。
再說自己不的人跟著,會覺得很別扭。
“本王手里有暗衛。”
云嫵:“……”
說的男有別是跟夜殃男有別,牽扯太多了不好。
夜殃鬼見愁啊,陵安城人人都怕他,也人人都躲他,跟他扯上關系估計也沒什麼好事兒。
“不用了,真不用,你就放心吧,我絕對不會再出事。”云嫵保證道:“從現在開始我保證一顆痘痘都不長。”
夜殃瞟了眼額頭的腫包,從腰間掏出瓶藥膏:“先藥。”
云嫵看著那黑不溜秋的藥膏有點抗拒:“你這藥也太難看了點,這涂上去我還能像個人嗎。”
“你不涂也不像個人。”
都漲個這麼大的包了,還在那在意藥膏丑不丑。
“你變了,你下午給我藥的時候還讓拿沒有味道的藥……”云嫵了自己額頭的包,其實應該也能好得快。
真涂上這麼丑的藥膏,自己看著都糟心。
“這藥也沒味道。”夜殃冷著臉道。
云嫵糾結著:“我等下拿冰塊冷敷一下應該問題不大,要不等王院判來再說。”
正說著外面響起了差的聲音:“云大小姐,王院判到了。”
云嫵看了眼夜殃,見他沒有反對,便道:“請他進來。”
王院判一臉生氣地背著藥箱進來,抬頭一看屋里的人,嚇得差點轉就跑。
“跑啥。過來看病。”夜殃清冷地道。
王院判換了張臉呵呵地湊了過去:“攝政王您這麼晚怎麼在這里。”
夜殃掃了他一眼:“你想知道?”
“不不不,下不想知道,您想在哪里就在哪里。”王院判將藥箱放了下來:“下聽說云大小姐病得嚴重,恕下眼拙,沒瞧出來……”
夜殃指了指云嫵的額頭:“這麼大個包沒看到?”
夜殃那理直氣壯的語氣,云嫵都有些懷疑額頭不是起了個包,而是破了個大。
云嫵原本就有些不好意思,大半夜地去請王院判。
本就是做做戲讓人去喊,王院判大半夜的怎麼可能會來,去喊的人估計連他家門房都喊不開,沒想到王院判還真來了……
云嫵不知道的是,看守的差第一時間報給的便是夜殃,夜殃差了人去王院判家里。
王院判盯著云嫵的包看了半晌:“撞得有點狠,不知道腦袋有沒有撞出事。”
說實話,要他找些嚴重的話來說他還真一時找不出來。
這麼個包,個藥兩三天就消下去了。
也就比手上那點淤青嚴重那麼一點點!
但王院判依然臉不紅心不跳地說出了很嚴重的后果:“還是得小心腦子,下先給扎扎針,再開副藥吃著,看看今晚會不會出現頭暈嘔吐之類的。”
云嫵點了點頭:“能扎兩針就讓它消下去嗎?”
王院判一臉無語:“不能,云大小姐這傷很嚴重,還是要小心為妙,最好床上多躺兩天。”
這回換云嫵無語了:“別鬧了,這點傷用紅花油,明早都能消腫。”
王院判不解地問:“什麼紅花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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