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步是險棋,但也最為合適。
楚姣在幫自己,他當然是高興的,但是楚姣這跟本就沒有跟他商量就擅自做決定,讓他很不滿,萬一皇上聽完之後直接置楚姣怎麼辦?
想到這裏江晉就頭皮發麻。
楚姣原本是想找江晉商量的,但是這件事那麼危險,覺得江晉知道后絕對不會同意去做,所以才擅自做決定。
畢竟現在事張,他們要趕將這個不利的矛頭給折斷。
這件事皇上不好接話,他便轉頭看向江晉。
江晉自然是看懂了皇上的意思,他給皇上拋出了一個臺階。
「兒臣已經派人調查了,此事確實有蹊蹺,有人想要陷害兒臣,便故意放出這種消息。」
「這人罪該萬死!不但陷害你,還將這事扣在朕的頭上!」
皇上越說越氣,臉已經變得通紅。
「皇上消消氣,你這本就不好,可彆氣壞了。」
皇上自然是明白這道理,但出現了如此荒唐的事,他怎能不氣?
「對於朕的毒,王妃你可有什麼辦法?能不能解?」
「可以解,不過調製解藥需要時間。」
「那王妃你儘快將解藥調製出來。」
雖然皇上希現在就能拿到解藥,但是楚姣需要時間去調製解藥他也明白,只是希楚姣能夠儘快將解藥調製出來了。
不過他突然想到一件事,楚姣只是一介流,而且因為是庶,在楚家的地位也不高,到底是何來的本事?
他可不相信楚家人會讓庶學這些東西,而且他記得楚姣在楚家並不得寵。
「其實朕一直都很好奇王妃你這一醫是從何學的。」
被皇上問到了這一點楚姣也不焦急,笑了笑,開口回答,「說來皇上可能不信,本王妃自小不好,但畢竟是庶,地位不高,這老是出問題,他們便懶得管了,只是隨便派了幾個個婢看著。」
楚姣緩了一下又繼續開口,「七歲那年生了一場大病差點沒過去,父親曾尋過許多太醫都無用,便準備讓本王妃聽天由命,母親不願,日夜守在本王妃旁親自照顧,帶著本王妃去寺廟求佛,在那巧遇了一名老者,老者興許是看本王妃可憐,便給母親指了條道,並且留了本書給本王妃,這醫就是書上所學。」
楚姣這番話聽著皇上半信半疑,僅靠著一本書就學的一醫,這得上何等天才?
如果楚姣所言是真的,那老者到底是何方神聖?留下的書籍竟如此神奇,能夠造就楚姣這一醫。
皇上半信半疑,江晉也是如此。
雖然江晉從沒問過楚姣的醫從何而來,跟誰所學,但現在聽著楚姣提起這件事,他總覺怪怪的。
「皇上莫非是覺得本王妃在胡扯?」楚姣自然是明白皇上心裏想些什麼,「本王妃只是楚家庶,並非嫡,上不得什麼枱面,就算是大病一場差點丟了命,皇上自然也不可能知道。」
聽楚姣角番話皇上才瞭然,他是說為什麼這件事毫無印象,現在想想楚姣只是楚家庶,生病之事他知道了那才奇怪。
「王妃這一醫可真是讓朕佩服,江晉你這臭小子可真是撿到寶了。」
江晉笑笑沒說話,他也是這麼覺得的。
其實楚姣的醫並不高明,只會些普通的,只不過是皇宮裏的皇后多次給皇上下的都是蠱蟲,而非毒藥,所以才會對付的如此順手。
楚姣將該說的要說的都說了,他們也差不多該走了。
「本王妃之前給皇上的那個玉瓶里的藥丸還是要按時吃,那雖然不是解藥,但也可以緩解的毒素。」
「朕會按時吃的。」
「皇上多休息些別太過於勞,本王就帶著王妃回去了。」
「去吧,今日你們也辛苦了。」
皇上擺了擺手,等他們離開后才鬆了口氣。
對於之前楚姣所說的那個趣事,他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皇后或者太子所做,但是他現在不能這兩個人,可是發生了這種事,誰都不這也說不過去。
而且楚姣都已經將這件事放在明面上跟他說了,他如果不做出些舉,楚姣必會心寒。
其實他一開始就知道江晉私吞公款之事是皇后故意讓人放出來的消息,他也忍著讓江晉一定要查明,但是皇后對此並不滿足,居然將帽子扣在了他的頭上,這一次他絕不會讓皇后得逞。
離開皇宮后楚姣很是高興,但江晉卻板著張臉。
楚姣過了好一會兒才發現江晉出來后就一直沒說話。
「王爺你怎麼了?怎麼一直板著張臉?」
「今日之事,你為何不與本王商量?」
「什麼?」
楚姣一下子沒反應過來江晉在說什麼。
「你將那個消息告訴了皇上,在這之前為何不與本王商議?」
楚姣這才明白原來江晉說的是這個。
「與你商議,你肯定不會答應。」
「那是自然,你知不知道這件事多危險?」
「知道,不過本王妃這不是沒事嗎?」
「你應該慶幸你沒事!」
看著江晉越說越生氣,楚姣立刻換了個話題,當然知道江晉是在擔心自己,不過事已經發生了,並且沒有什麼事,那麼這件事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我們趕回去吧,這皇宮人多眼雜,我們還有事要辦呢。」
「趕上馬車。」
江晉的語氣並不好,他原本想繼續訓斥楚姣,但想著這裏畢竟是皇宮。
楚姣知道自己有錯在,乖溜溜的上了馬車。
一路上江晉都板著臉沒有說話。
楚姣也沒故意找江晉搭話,還得思考皇上那解藥該如何配置呢。
然後馬車上的氣氛就非常的僵。
車夫緩緩就馬車停下,「王爺,王妃娘娘到王府了。」
楚姣率先下了馬車,下馬車后也沒有等江晉,準備直接回去。
看著楚姣這個模樣,江晉很是不爽,便住了楚姣。
「王妃你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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