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且慢,我還有話說。」陳福拉住了準備離去的上才,繼而說道。
上才有些詫異,不解的反問道:「公公還有何事啊?」
陳福小聲說道:「皇上有口諭給你,那就是讓你多多教導這個馬地雷,但是不要太明目張膽的讓別人知道了。」
「啊?皇上也讓我教導馬地雷?」聽到這話,上才立即就震驚的張大,用一種傻愣愣的眼神盯著陳福。
陳福一聽,有些不解道:「你為什麼用也?」
上一想到自己說了,立即尷尬的接連擺手道:「沒……沒有,你聽錯了。」
「好吧。」陳福眉頭微皺,知道上才有不能說的理由,倒也沒有繼續刨問底下去了,陳福知道要是在繼續問下去,恐怕也不會得到有效的答案的。
上才很快又再次表態道:「公公,請你回去稟告皇上,就說屬下一定會按照皇上的命令去辦事,不會讓皇上過多的擔憂的,這點請皇上大可以放心好了。」
「有大人這句話,那皇上自然是能放心的,好了沒別的事,老奴就回去向皇上復命去了。」陳福微笑的說道。上才也同時拱手相送道:「公公好走。」
陳福含笑點頭道:「那一切就有勞上大人去辦妥這件事了。」
上才明了道:「一定。」
因為距離子午門也不遠,所以上才幾步到了子午門后,便來了馬地雷了。馬地雷走近后,詢問道:「大人,您找我?」
趙守義點頭答道:「是,我找你有些事。」
「大人盡可言明。」馬地雷態度謙遜的答道。
上才閉眼,在組織好了語言后,才立即向馬地雷說道:「我也不拐彎抹角了,皇上和梅貴人都推薦你為支援趙大人的將領,不過礙於你先前是草莽出,對於戰場很多事恐怕還不甚了解,因此,這段時間,我來負責教你一些關於戰場上的基本變化和知識,你看下,願不願意和我學習?」
聽到這話的馬地雷頓時就欣喜萬分,當即扣手道:「我自然願意跟著大人學習,如若大人不嫌棄,我願拜大人為師傅。」
面對這番話,上才也很謙卑的答道:「我還沒這個能力當你師傅,皇上和小主都看重你,就足以證明你的潛力十分巨大的。」
「大人,你言重了。」馬地雷顯得有些尷尬的應道。
對於這點,上才顯得有些隨和的說道:「好了,我並不是其他什麼含義,就是單純的陳訴下事實而已。當然,不止是皇上和小主看重你,就連我也是一樣的。不過,你要記住,你現在所背負的這個任務要比之前來的都大,趙守義大人是我們唐韻王朝的脊樑,也就是,他是絕對不可以出事的,否則的話,我們唐韻王朝勢必會到很大的影響的,我這麼說,你應該能明白吧?」
馬地雷立即點頭應道:「屬下明白,也一定會跟著大人好好學習這其中的玄妙,爭取能夠幫助大人解圍。」
哪想,馬地雷這句話一說出口,就讓上才顯得有些不滿的黑著臉,同時,帶著一惱怒說道:「馬地雷,不能爭取,要的是肯定,只有擁有必勝的決心,才能夠使這件事辦!」
「是,我知道了,定能解飛沙城之圍,大人盡可放心。」馬地雷一瞬間就宛若被打了一般,立即就筆著子,向上才許諾道。
上才見馬地雷拿出了這方氣魄出來,當即也滿意的點頭答道:「好,有你這句話,那我也就放心了,走,我現在就教你兵法去。」
「是,有勞大人了。」馬地雷激道。
而在回到百草閣當中,陳安寧一直心虛難寧。
正在給花草裁剪的林見狀,有些好奇的走過來詢問了一句:「安寧,你怎麼了?」
陳安寧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可這反而讓林更加擔心的說道:「安寧,你有什麼堵心的事,就和娘親說,娘親雖然不能幫到你什麼,但也能陪你聊聊天,開解下心中的苦悶的。」
林的這些話,其實還是讓陳安寧頗為的,但陳安寧閉目一會兒后,還是將心事給深藏了起來,因為陳安寧不想在這個時候還讓林為自己的事而多加擔憂。
因此陳安寧就隨意找了借口搪塞過去了。
「好吧。」林見陳安寧不願意跟自己多說些什麼,倒也沒有直接糾纏下去,轉便幫陳安寧整理其的品去了。
而在林離開之後,趙小欣顯得有些好奇的向陳安寧詢問道:「安寧姐為何不告訴實呢?畢竟你娘親也是站在你的角度上為你所考慮的!」
陳安寧深吸一口氣,當場從容不迫的回答說道:「不必了,畢竟這件事與沒有過多的關係,如若告知於,還可能會引起的揪心,與其這樣還不如不說好吧!」
趙小欣聽完陳安寧的解釋之後,也沒有過多的去干預什麼,只能點頭贊同了陳安寧的提議了。陳安寧抬頭著湛藍的天空,心中的念頭就是希馬地雷能夠肩挑起重任解救趙守義。
第二天,龍殿正在舉行早朝,李雲澤在守衛上立刻向眾人詢問說道:「好了,現在飛沙城不斷的傳來急的信號,你們說現在究竟應該怎麼辦吧?」
軍機大臣立即上前一步,依舊採取昨天的立場向李雲澤說道:「皇上,我們的觀點依舊不變,希皇上能夠謹慎理這件事。必要的話還是像那三個國家採取議和政策,以保我們唐韻王朝的周全,不然的話到時候我們可就要大難臨頭了!」
此話一說出口,那上才更是顯得有些氣惱,當場就反駁說道:「你們這群骨頭,經過了一個晚上的深思,竟然都沒有醒悟過來,你們說一說,難道議和真的能夠給我們帶來周全嗎?我看不見得,畢竟他們先前便是以豺狼的姿態我們國家開始侵蝕的計劃的,如若此刻再次低頭的話,即便他們現在肯放我們一馬,但所開出來的條件估計也是讓我們幾十年都沒辦法重振雄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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