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暗軍師則是攤開他們的手掌,立刻解釋說道:「你看這掌紋,一點傷痕都沒有,白白凈凈的,哪裏像是久經沙場的士兵,有這一點就足以判斷出來。他們就不是飛沙城跑出來的軍士啊!」
聽到此話的木易風瞬間傻眼了,而那暗軍師繼而追問說道:「老實代,你們究竟為何會出現在這裏?」
「大人我們既然作為新教傷的出現在這裏肯定是為了行商走販啊!」
可是暗軍師卻指著地上的,立刻帶著威脅的口吻與他們立刻明確的說道:「你們應該清楚,現在本就不是行商的大好時機,而且現在開戰,我們在此之前就已經明確說過,其餘閑雜人等不能出城,難道你們沒有接收到命令嗎?」
聽完這話之後,這些人也帶著一無奈說道:「好吧,大人,既然你想知道的話,那我們就如實稟告了。我們在城裏面是見到另外一夥商隊,他們我們幫他帶一點貨,原本我們也不想出來,只是他給的價格實在太高,我們沒有拒絕的理由,所以才答應他們的。」
「果然。」暗軍師立刻就出了一抹笑意。
旁邊的木易風不及道:「果然什麼?」
暗軍師則解釋說道:「我想在城裏的那些人已經悉了我們所謂的計劃,所以才故意花錢找這隻山隊來做個實驗。恐怕現在他們已經知道我們在城外已經設下了重重包圍了!」
木易風聽完後有些懊惱的直拍大說道:「都怪我太過想要立功了,所以才上前立馬將這群人抓住。」
暗軍師則從容的說道:「大人用不著為此到煩心,其實這也正朝著我們所想要的方向走著,無傷大雅的哦!」
「此話怎麼說?」木易風不解道。
自己明明都已經做錯了,可他還說出這番話語,自然是有所疑慮的。
暗軍師解釋道:「他們這種障眼法只不過是畫蛇添足罷了,大人你試想一下,我們原本就是為了抓他們來著,既然已經確定了他們的份,那我們前後夾擊,將整個城池包圍住,那還怕他們逃得了嗎?」
一聽這話,木易風立即反應過來,敲了敲腦袋,當即答道:「對啊,我怎麼這麼傻,沒想到這個,還是暗軍師你足智多謀,是我疏忽了。」
「大人,既然已經確定了其中的真偽了,那就行吧。」
「好!」木易風點頭,隨後讓人舉火為號,通知前方的林唐唐,畢竟這種時候,也要讓林唐唐配合,這樣的話,才能夠形夾擊的可能的。
不過在城牆上注視著這一切的柳白等人,也在同一時間皺起了眉頭,趙天唏噓道:「柳白,還是你有先見之明,否則的話,現在我們恐怕就已經是一堆死了啊。」
聽到趙天說出這話,柳白卻無奈的搖頭答道:「知道這個其實也沒有多大的用啊,關鍵是我們要如何逃出去,現在在城池後方已然是重兵把守的,而且,他們現在還採取前後夾擊的方式,我們危險了。」
柳白的話,無疑是給趙天等人敲響了警鐘了,趙天有些無奈的說道:「那柳白,你有什麼好的法子可以解決現在的困境嗎?」
柳白思量片刻就立即表態道:「其實有兩種辦法。」
「哦,什麼辦法?」趙天追問道。
柳白給出了他的建議道:「第一種我們衝殺出去,只要有一人能衝出重圍,就能夠向其他城池求援了。」
「那第二種呢?」趙天繼而追問道。
「偽裝平民,我們原路返回飛沙城。」柳白很快給出了自己的答覆了。
聽到這些回答后,趙天沉默了許久。
「你怎麼看?」柳白詢問了一句。趙天長嘆一口氣,隨後給出決斷道:「我覺得我們如果偽裝平民,能否殺出重圍,去求援呢?」
柳白當下就搖頭答道:「恐怕不行了,對方勢必就是要來抓我們的,本不會放任何人離開,這個時候他們只會加強對我們的監察的!」
「那你們怕死嗎?」趙天轉而向其餘的人問道。
此刻,柳白也清楚趙天這麼問的原因,畢竟在生死面前,還是應該給其他人一個抉擇的機會,畢竟,任何人都沒有權利要讓對方一定得為自己去赴死的,此刻,如若不想死的人,大可以離開這次隊伍,去偽裝平民,這樣或許也能逃過一劫的。
不過在趙天說完這句話后,所有人都給出了統一的答覆道:「我們願意追隨大人直至最後一刻,即便是拋頭顱也在所不惜。」
聽到這樣的一番話,對趙天和柳白來說,都有一種莫名的熱與存在的,柳白更是眼眶帶淚水的說道:「好,好兄弟,那為了大人,我們就衝殺出去,只要活一個人,那我們這次就不算失敗了。」
在柳白說完這句話后,眾人頓時握拳明志道:「我等定當追隨大哥一同前進到底,爭取找到救兵回來營救元帥。」
「出發。」既然已經決定了,柳白也不在有任何猶豫,立即揮手準備前進了。
不過關鍵時刻,趙天卻手攔住了眾人的去路了。
看到他做出這番舉措的同時,眾人頓時一驚,那手底下的有些人更是用一種懷疑的目著趙天說道:「趙大人,該不會是你怕死了吧?」「放肆,怎麼說話的?」在眾人剛說完這話,柳白就立即出聲呵斥了一句了,因為在柳白的心中,趙天就不是這樣的人,他堅信趙天是和他一樣為了義氣而不顧自安危的,不然的話,也不會追隨他一起來這裏的。眾人聽到柳白髮話了,心中雖然有些氣憤,但也不好在柳白面前發飆,只能退了回去。趙天倒也沒有過多的去在意眾人的脾氣,而是立即解釋道:「是這樣的,我們現在貿然出去的話,其人數原本就不比例,我們十有八九難以逃離的,但,我突然想到一個不錯的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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