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陳安寧對此也很有自信,畢竟陳安寧在小時候第一次吃到這種的時候,都直接覺得好吃到哭了,不過那時候更多的是沒吃的什麼好吃的,好不容易到一回食的緣故,不過那味道,陳安寧恐怕這一生都不會忘記的。
不過臨近廚藝比賽的前兩天,明妃卻焦急的命令宮四尋找起來,這讓從繡房那邊學習刺繡技巧的陳安寧有些不解的追問道:「你們在找什麼呢?」
其中一個宮表急切的說道:「就是你之前給娘娘的那個調味瓶,現在不見了,娘娘都快急瘋了。」
陳安寧聞言,眉頭一皺,立馬就加快跑了進去,原本還有些發狂的明妃,在看到了陳安寧后,整個人的心神頓時也緩和了下來,但也有些愧疚的說道:「安寧,不好意思啊,我真不知道那個調味瓶被我弄到哪裏去了啊。」
「娘娘,你先別著急,你還記得你最後一次把瓶子放在哪裏了嗎?」陳安寧詢問道。
明妃摁著額頭,思考了一會兒后,便回答道:「那天晚上,我閑來無事,就想著打開瓶子看看裏面有什麼材料能夠讓瓶子這麼香,後面聞完我好像就放在……放在,哦對了,我記起來了,是院子裏的桌子上。」
陳安寧聽完,立馬就折跑到了院子,瓶子是讓陳安寧找到了,可是裏面卻沒有任何調料了,因為整個瓶子是摔在了地上去了。
明妃走出來看到這種形,也是帶著自責和陳安寧表示道:「安寧,不好意思,都是我太心了,所以才沒弄好瓶子。」
陳安寧手中仔細轉了轉調味瓶,眉頭皺的很,陷了沉思,就算瓶子摔了下來,地上應該還是有末的痕跡才對啊,可是陳安寧掃了一眼,發現地上本就沒有調味料的殘留,對此陳安寧還是有所顧忌的。
「安寧,你怎麼了?」一旁的明妃看見陳安寧如此的嚴肅,也忍不住擔憂的詢問了一句。
陳安寧搖了搖頭說道:「娘娘沒事,不過我還有一件事想和你單獨說。」
「明珠們也不能聽是嗎?」明妃聽出了陳安寧語氣里的不對勁,於是便反問了一句。
「是。」陳安寧點了點頭,明確道。
「好。」明妃同意了陳安寧的提議了。
臻府。
臻臨父子此刻也是高興的不行,如今籠絡了宮裏廚藝和綉工都頂尖的人去輔助臻白巧,相信這次的皇后之位臻白巧應該是十拿九穩了,所以臻臨父子得意忘形的直接就在家裏吃喝起來,幾杯馬尿下肚后,更坦言說等臻白巧當上了皇后,他倆的位還能夠在往前進一進什麼的。
可他們說的這幾句話,也恰巧被門外路過的徐仇給聽了個正著,徐仇二話不說,便直接撞門而,嚇得兩個人都從凳子上蹦了起來。
徐仇靠近說道:「你們剛才說宮裏正準備比試,挑選皇后對吧?」
臻臨第一時間賠著笑臉說道:「大俠,你聽錯了哪有什麼甄選皇后啊,只是我和犬子喝了點酒,隨便說說的,您可別當真了。」
「隨便說說?」徐仇莞爾一笑,隨即立馬出劍對準了臻詢威脅道:「老實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否則我讓你子孫不保,這輩子都當不男人。」
在這個時候,臻臨還不斷沖臻詢使眼,這氣的臻詢立馬就呵斥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要我瞞,你不會真的想讓我斷子絕孫吧?」
「你這混球說什麼!!!」臻臨被臻詢這番言論氣的不行,當場就斥責道。
畢竟威脅到了臻詢的自安危了,所以在這個時候,臻詢也顧不得其他了,立馬將甄選皇后的一些細節都全盤拖出了,氣的臻臨跳腳抓狂。
徐仇得知這些消息后,便收回了劍,略帶讚許的說道:「不錯,那等甄選皇后之位的時候,帶我一同進宮!」
「不行!」此話一出,臻臨父子同時開口拒絕道。
「不行?」徐仇皺眉,恰是用審視的眼神著兩人,直接用表說了你們兩個人的命都掌握在我的手中,不容商榷的意思。
臻臨更是當場哭無淚道:「大俠,不是我們不願意,可這是株連九族的事,一旦稍有不慎,我全家老小人頭不保,更何況,整個皇城都還在通緝你,你這要我們帶進去,不是等於把我們往死路上嗎?還不如一劍殺了我們兩父子來的痛快!」
臻詢雖然和他父親一樣貪生怕死,但目前的局勢也確實如同臻臨所言,貿然答應的話,那後果可是自己所承不了的。
徐仇沒答話,兩個人都嚇得面鐵青。
不過好在臻臨的反應夠快,又立馬錶示道:「大俠,等舉辦皇后加冕儀式的時候,皇城大部分的守衛都會調到皇宮去的,這樣皇城外的守衛就會相對的弱了很多,你的那朋友如今了傷,在那個時候出宮也是最不容易被察覺,可以順利的逃出皇宮不是更好嗎?」
徐仇沉默了下來,確實,現在大鬍子已經死了,如果在貿然進宮的話,對何修文和程舒而言反而會造險境,想到這,徐仇不多言語,心中卻有了新的想法,就是在皇后加冕儀式那天先把何修文與程舒送出京都,自己在獨自回來完任務,這樣的風險也將會是最小的。
隨後徐仇便轉離開了。
在徐仇離開后,臻臨更是冷不丁的責備道:「泄皇家,你這脖子上到底長了幾個腦袋夠砍的?」
臻詢也是抹了一把冷汗,長嘆了一口氣道:「爹,你以為我想這麼做的嗎?剛剛您又不是沒看到,那小子本就是個瘋子,還想趁著皇后加冕大會進去刺殺,連這種事都敢想的人,難保不確定剛剛會不會直接出手就把我解決了啊。」
臻臨也是吞咽了幾下唾答道:「確實,這樣的瘋子很可怕,祈禱皇后加冕大會趕到來,到時候就可以要到解藥,把這幾個火藥桶給送走,我說你也真的是,找幾個殺手都找不好,真是事不足敗事有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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