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沐楚歌對於這個形容詞,似乎還很滿意的樣子。
「你……這是什麼意思?」
皇帝似乎氣的不輕,可偏偏又拿沐楚歌沒有辦法。
這哪裏是請的神醫,這本就是請的祖宗來好吧?
旁邊,程風的母妃看的是心在滴。
從昨天到現在,除了之前那段時間突然昏迷過去以外,到現在都是徹夜未眠。
的心,全部都懸掛在了程風的上了。
「陛下,風兒真的不行了……他真的不能再拖延了。現在他的上已經沒有一塊完整的了啊。」
程風承的苦,這個做娘的,看在眼裏,疼在心裏。
要是繼續這樣下去的話,早晚有一天的心也會跟著不了而崩潰的。
可那皇帝沒有任何的反應。
現在,他的尊嚴被沐楚歌這般挑釁,要是置之不理的話,豈不是沒有任何的面了?
程風的母妃沒有得到皇帝的回應,索轉直接看向了沐楚歌的方向,隨後卑微的懇求著:「姑娘,我求求你了。為一個母親,是沒有辦法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孩子遭如此的苦難的。只要你願意救我的孩子,不管你想要什麼,我都會竭盡全力給你的。哪怕是你要我的命,我也可以給你。我求求你了……」
說著的時候,已經跪下去了。
從某些意義上來說,作為一個母親,是合格的。
為了自己的孩子,還真的是連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了。
程奴兒不敢開口,悄悄的看了一眼沐楚歌的方向,隨後又看向了那皇帝的方向,最終,將自己的視線鎖定在了程風母親的上。
說來,他和程風的母親,也是有過一小點故事的。
這個人溫,但是卻沒有什麼能耐,對人也算是謙和。
當初他剛被帶進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便是這個人主遞送給他一塊桂花糕的。
雖然看起來沒什麼,可這是程風來到這個地方后,第一次被人溫以待。
「奴兒……你和認識,對嗎?你快幫幫風兒……風兒不是也算是你的哥哥嗎?你難道真的忍心看著你的哥哥就這樣下去嗎,他會死的,算是我求求你了,幫幫忙,好嗎?」
程奴兒很明顯已經被說了。
他的手,微微彈了一下,可卻又瑟了回來。
貝齒咬下,程奴兒陷了一個兩難的境地。
看出了程奴兒的為難,那程風的母妃最終也只是輕緩的嘆息了一聲,隨後笑的凄涼,道:「好孩子,沒關係……我不會責怪於你的,或許……這就是風兒的命吧。」
說著的時候,漸漸的起。
旁邊的丫鬟們趕忙在一旁攙扶著,唯恐支撐不住自己的又昏厥過去。
「好啊,也不是不可以。」
本以為沒希了,卻沒有想到,沐楚歌話鋒一轉,將機會重新送到了對方的邊。
「如此甚好!」
「真的嗎?」
皇帝和那程風的母妃幾乎是同一時間開口。
兩個人臉上喜悅的樣子,完全無法收攏。
「可以啊,但是我也有條件。」
「你只管提,朕一定會答應你的。可如果你治不好呢?朕,向來是賞罰分明的,你若是能夠治得好,不管你要什麼,哪怕是黃金萬兩,朕也絕對不會吝嗇於此,可如果……你治不好的話,那便是虛張聲勢,欺上瞞下,你,可知罪?」
這會,那皇帝倒是應答的爽快了。
只是,聽他說這話的意思,似乎還打著另外的算盤呢。
「歌兒。」
「無妨,那就放著看看,最後會如何。」
沈慕寒剛打算制止沐楚歌。
看那皇帝怪氣的樣子,背地裏要是出手干預的話,豈不是容易出點事。
到時候對方僅憑藉著一張,就能把事給搞的顛倒,他們豈不是吃虧。
沒想到,魔高一尺道高一丈,那皇帝還打算好好的懲治一下沐楚歌,卻沒有想到沐楚歌直接推翻了他們所有的計劃。
「反正……我有的是時間,我也不著急。」
這種類似於老無賴的口吻,還當真讓人拿不投。
一旁,向來嚴謹的殷元,竟然也沒有忍住,低聲笑了出來。
這兩個門主,果然是不同尋常,這說話的方式和思考事的方方面面,正常人當真完全不一樣。
「你……」
那皇帝愣住,沒有想到這沐楚歌竟然還能這般出爾反爾。
這麼多人看著呢,倒是也好意思改口。
沐楚歌攤手,一副無所畏懼老無賴的樣子,道:「怎麼……不服氣的話,那我們可就走了啊。不好意思啊,你的陛下,似乎不太願意的樣子呢。」
臨走之前,還不忘記將這一口黑鍋直接扣在了那皇帝的上。
「陛下……您當真就打算放棄風兒了嗎?您難道忘記了,當初你我兩家聯姻的時候,你承諾過我什麼,答應過我什麼嗎?這些年來,我一直都安分守己的做好自己的事。我不爭也不搶,我們家也儘可能的協助我們國家,這些年來,我哥哥在外面征戰四方,護我們國土,換來我們國泰民安……可您現在這是什麼意思?風兒是我唯一的脈……如果風兒也沒了的話,那我……」
「夠了!朕知道了。不要再拿你們家來施了。」
皇帝似乎是被怒到了底線,整個人變的暴躁了不。
龍袍一揮,整個人直接背過子去,不願意再多通流。
「多謝……陛下。」
程風的母妃行了個禮,等儀式結束后,這才蓮步輕移,快速的來到了沐楚歌的邊。
當著眾人的面,將自己手腕上的鐲子取下,放在了沐楚歌的手心裏,一邊誠懇道:「這個桌子,是我母後代代相傳下來的東西……這東西,對於我來說極為重要。倘若你能將風兒救回來的話,這桌子,便贈與你。如果不能的話……也希……你能給風兒一個痛快,讓他安心的走吧……」
說到最後,那人哽咽了。
不是不程風。
正是因為心疼自己的孩子,所以才會在最後的關頭,毅然決定讓他平安快樂的離開。
這些日子,他的苦已經足夠了。
沐楚歌顛了顛那鐲子。
的確,正如對方所說,這個東西,價值不菲。
再加上有特殊的傳承意義,想來,應該也是不錯的。
「可以,便當做是定金吧。我還有一件事,需要你來做。」
說著的時候,沐楚歌的微微前傾,靠近了對方的耳畔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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