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元的話剛說出來,剩餘的這三分紛紛呈現出詫異的表。
雖然知道殷素蓮的份可能會比較高貴,卻也沒有想到,竟然會是殷家正主的孩子。
「所以,如果你能夠證明的了自己的確是蓮兒的孩子的話,那麼也算是我們殷家的主子了。只要你能證明,那麼殷家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將會屬於你。」
話,已經說的很明白了。
至於接下該要怎麼做,關鍵還是要看沐楚歌和沈慕寒了。
證明自己份這種東西,有些難搞。
畢竟,殷素蓮又不在這裏,好像也沒有什麼書信類的東西能夠證明的了自己。
偏偏那藥他們還必須要。
瞬間,就陷了一個死循環。
「我們沒有辦法證明。」
沈慕寒眉頭擰,絞盡腦的想了很多種方法,可最後似乎都行不通。
畢竟,這種東西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證明的了。
「我好像想起了點什麼。」
就在沈慕寒覺得陷一個死循環的時候,一旁的沐楚歌卻突然開始索著自己袖和腰間。
似乎是在尋找著什麼東西一般。
「看。這個東西能不能證明?」
突然間,沐楚歌從腰間索出了一塊玉,遞送出來到殷元的面前,詢問著。
在看見這一塊玉背面的時候,殷元明顯是有些激的。
可在出手接過,他的笑容瞬間就凝聚在了臉上。
甚至,還有些不高興。
「這材質的確是我殷家才會有的東西。可蓮兒的玉不是這樣的。而且,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一塊玉……」
殷元的話還沒有說完,視線就已經鎖定在了一旁瑟著的殷了。
看他那樣子,這個東西是誰給出去的,答案已經顯而易見了。
「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我那蠢徒弟會把這麼重要的東西給你,不過看在蓮兒的份上我就不和你們計較了。如果不能夠證明你們份的話,那麼不好意思,恕不遠送。」
沒有將他們直接攆出去,已經算是他最大的寬容了。
當然,尊敬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這兩個人的功夫實在是太強了。
如果直接和沐楚歌還有沈慕寒的話,最後吃虧的,應該是他們殷家自己。
面對殷元的否認,沐楚歌並不在意。
只是自顧自的搜查著自己上的東西。
因為東西實在是太多了,索沐楚歌就直接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一邊自言自語著:「不是這個嗎?那兩個東西長的太像了,沒辦法麼。我再找找,我記得我帶上了,娘那時候特地塞給我的,我藏的可好了才對。」
為了能夠更快一些找到,將自己上所藏著的東西依次羅列在自己面前的桌子上。
放眼去,竟然還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這人,上到底是藏了多的東西啊?
簡直是太可怕了。
就連一旁的沈慕寒,都跟著吃驚了。
之前雖然知道沐楚歌藏了很多東西在上,但是這麼大的陣仗,他還真的是頭一次看見。
「我想起來了。那時候三寶怕丟,給了一個暗格!」
突然間,沐楚歌驚喜的呼喚了一聲,隨後直接將自己外套稍稍往下一拽。
出手,在那裏頭索著。
「找到了。是這個吧。」
將那玉掏出來的瞬間,殷元撲通一聲就直接跪倒下去了。
他很確定,這個玉,就是殷素蓮的。
「娘說了,帶著這個東西,會有用的。所以我一直擔心把它弄丟了,爺。你看看,是不是這個?」
「嗯。」
沈慕寒輕嗯了一聲。
在路上的時候,他曾經有問過沐楚歌這個東西是什麼。
才知道殷素蓮私底下和沐楚歌竟然有那麼多談。
不過,能看見沐楚歌和殷素蓮這樣和睦相著,說到底,沈慕寒也還是很寬的。
「老頭,看看?是不是這個?」
沐楚歌稍稍搖晃了一下自己手裏頭的玉。
其實結果已經很明顯了,從剛才對方的反應來看,這個東西應該就是真的了。
從一開始,他們就沒有打算要撒謊。
所以對於最後這樣的結局,沐楚歌也並不覺得意外。
還好,那殷素蓮有先見之明,知道要將這個信提前給予沐楚歌。
否則,這會還真的是要束手無策了。
畢竟面對一個素不相識的人,涉及這般危險的事,又怎麼可能會輕易的去託付自己的一切。
殷元的眼眶有些紅潤。
他的視線,牢牢的凝聚在了那一塊玉上。
他的手緩慢出,隨後又覺得有些不太合適,又默默的收了回來。
有些事,還是不能逾越的。
「是真的,不用看了。我確定。這種東西是外人所無法模仿的……」
「師傅……您這是……」
殷湊上前頭,試圖將殷元給攙扶起來。
可殷元不僅沒有接他的好意,甚至還直接出手,順勢將殷給拉拽了下來。
殷被拉拽的有些突然,本就沒有來得及能夠做出反應。
也因此踉蹌了一下,撲通一聲直接跪倒在了地上,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啊——師傅。」
因為疼痛,殷下意識的倒了口冷氣,臉上寫滿的全部都是委屈的神。
完全不明白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好端端的,怎麼突然就給那人跪下了。
雖然他承認沐楚歌的功夫的確是很高,但是也不至於卑微這樣吧?
「那是主子。」
殷元一字一句的發音,目中寫滿的都是堅定的神。
雖然對方不是殷素蓮本人,但是既然能夠拿著的玉。
那就說明一定是殷素蓮極為信任的人了吧。
否則,就算是死,在死之前他們也一定會將這個東西給毀滅掉的。
「主?主子?可他們並不是我們這裏的人,也不是本家那邊的人。我之前已經確定過了,他們是今天剛來……」
「我你跪下就是跪下。」
殷元苛責了一聲,完全不容人反駁的樣子。
殷癟了癟小,乖巧的了一聲,完全不敢造次了。
果然,一剋一。
「歌兒。」
沈慕寒看向了沐楚歌的方向,似乎是想要說點什麼。
只是對視了一眼,沐楚歌就能夠知道沈慕寒想要表達的是什麼了。
只是,在這件事上,真的是無辜的。
攤手,沐楚歌直接開始甩鍋,道:「我可沒有他跪下,是他自己做的。爺,我很無辜的。」
聽的意思,也是不打算追究這件事了。
沈慕寒微微點頭,隨後主的走上前,出手,將殷元給攙扶起來,一邊溫聲細語道:「既然都是殷家人,您也是我娘的朋友,那就不必行如此大禮,畢竟……我不是。」
「所以,東西能給我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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