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本想要跟隨上去,可卻被無的打斷。
「好吧。我知道了師傅。」
有些委屈,可殷也不敢說,只能按照自己家師傅所說的,老老實實的就在外面等候著了。
一直到那師傅走進去后,之前跪倒在地上的那一群人,才敢站起來。
「主子,這是……」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只是在聽見了個名字后,就嚷嚷著要下山過來了。」
提及這件事,殷也是有些不著頭腦的。
他和自己家的師傅以前可是朝夕相的,一直到後面殷家發生了一些事,為了保全殷家分家,他不得已之下才撇下了自己的份,金盆洗手,不再過問這些事。
本家的人才就此罷休,不再步步,試圖將分家連拔起剷除掉。
時隔多年,這師傅才下山來。
結果,為的竟然是兩個素未謀面,只是報了個大概和殷家人有關的名字,就將他驚下來了。
這件事要是傳回本家的話,怕不是要嚇死一堆人。
畢竟,能讓本家時刻惦記著的人,又怎麼可能會是省油的燈。
哪怕,現在他腳不利索了。
可當年,卻是宛若修羅一般的存在。
這種威懾,並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夠被輕易磨滅掉的。
殷的師傅,巍巍的走到裏面后,就覺得有有些燥熱難忍。
出手,輕緩的拭了一下自己額頭上的汗水。
越靠近裏面,那種悶熱的覺就越發的明顯。
空氣中,瀰漫著的味道,越發的濃烈清晰。
等他靠近,看清楚裏面的環境后,殷的師傅瞬間就驚呆了。
在這個地方煉藥,這個事明顯是不合理的。
發現裏頭不是自己想要見的人後,殷師傅的臉瞬間就拉了下來,呵斥道:「你們這是在做什麼!你們怎麼會在這裏?是誰允許你們進來的!」
這兩個看著和殷年紀差不多的孩子,怎麼會出現在這裏的。
看他們的著和反應表現來看,應該不是殷家的人才對。
「你誰?」
沐楚歌聞聲,抬起頭看向了那殷師傅的方向,似乎有些不太高興有人進來突然打斷了他們的進展。
「殷元。」
殷元將自己的名字報上來后,瞬間就後悔了。
這是怎麼回事?
明明是他過來質問對方的,怎麼還回答了對方的問題了。
沐楚歌一怔。
想了想后,這才勉強抬起一隻手,揮了揮,道:「哦,姻緣啊,行吧,我不是月老你走吧。」
殷元的臉有些難看。
他竟然被一個臭未乾的丫頭試圖驅趕出殷家了?
果然,是太多年沒有下山了,這些人都不知道自己的存在了嗎。
沐楚歌說完后,又低頭重新忙碌起自己的事,本就沒有注意到對方表的變化。
可沈慕寒卻捕捉到了細節的字眼。
「殷家人?」
上下將那殷元打量了一遍。
這人上的力渾厚,想來,也不是什麼簡單的人。
只是,這會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裏。
出於對殷家人的尊重,沈慕寒好心解釋道:「是這樣的,我們是被批準進來的。」
殷元看了一眼沈慕寒的方向,同樣的,也是將他打量了一遍,隨後問道:「我徒弟說的就是你們?兩個神高手?」
「大概?」
沈慕寒有些遲疑。
畢竟,他不是殷,並不知道對方是如何描繪自己的。
稍稍往前走了幾步后,卻發現那沈慕寒和沐楚歌也都不是什麼簡單的人。
這要是換做那種普通一點的人,他或許都直接手將人攆出去了。
想不到,他這才匿在山上多年,這些年輕小輩們竟然長的這般快。
現在,這個天下也都是他們小輩們該去爭奪的了。
終歸,不得不服老啊。
默默的嘆息了一聲后,殷元顧不上傷,就直接追問著:「那殷素蓮呢?不是說殷素蓮來了嗎?」
沈慕寒抬頭,眼角的那一抹訝異完全無法被掩蓋。
「殷素蓮?你找有什麼事嗎?」
看他那麼激的樣子,似乎是知道殷素蓮的事一般。
突然間,沈慕寒也跟著激了起來。
「是的。我找有事……這麼多年了,我一直都沒有找到的音訊。所有人都告訴我,死了,我可不相信。這麼多年了,你是第一個願意和我聊起這些事的人。孩子,告訴我,在哪裏?你和是什麼關係,我看著你覺得很親切。」
提及殷素蓮的事后,殷元有些激。
或許是因為沈慕寒願意和他聊起這些事,又或者是因為沈慕寒的上流淌著有殷素蓮的。
才會讓那殷元覺得倍親切。
看對方的樣子並不像是在逢場作戲,沈慕寒遲疑了一下,還是回應著:「是我娘,還活著,可現在不在這裏。」
「還活著?你說還活著對嗎!我就知道,不可能會出事的,那麼溫的姑娘一定不會出事的。那現在在哪裏?我可以去見嗎?」
一瞬間,殷元就來了神。
不斷的追問著殷素蓮的事。
這麼激,似乎不太對勁吧?
沈慕寒察覺到不對后,明顯變的謹慎許多了。
「你和我娘……是什麼關係?」
「我……我們沒有什麼關係,只不過都是殷家人而已。」
在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殷元的眼眸中,那一抹惋惜的神完全無法掩蓋掉。
「如果當年殷家不出事的話,或許還能有點關係吧。」
似乎是回憶到了什麼不太好的事,殷元暗自傷神。
「了!」
就在氣氛低沉凝固的時候,沐楚歌那邊突然驚喜的呼喚了一聲,隨後掀開了那煉丹爐。
空氣中,開始飄散出一淡淡的葯丹香味。
沈慕寒和那殷元的注意力瞬間就被吸引過了。
「功了是嗎,歌兒。」
「嗯。功了。這個品質比之前的都要來的好。」
沐楚歌點頭,臉上寫滿的全部都是欣喜的神。
自從來了這個地方后,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這麼齊全的東西了。
果然,人還是要吃過苦后,才會覺得這些東西有多來之不易,才會讓人更想要去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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