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安周士奇,李澤道:「我知道你只希我一個人參加這場遊戲,所以我不會再其他人摻和進來的。」
「互相欺騙是人類的最大特點,所以我肯定不會相信你的話的,」電話那頭的周士奇道,「這場遊戲其實還真的還需要一個參與者,只不過另一個參與者是遠在西京的丁潔罷了。得明天才會到阮江,所以我們的遊戲時間就推移到明天或者是後天。反正我會打電話給你,你可以暫時當做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哦,對了,我得跟你提個醒。我的人脈可廣了,所以只要你有報警,我都會第一時間知道的。到了那一步的話,我會先把這個乖娃娃殺掉,再把跟你關係不錯的這個孫蘭娜殺分了。只要你不報警,明後天和丁潔一塊跟我玩遊戲,那們兩個人或許還有活下去的可能。現在你可以打電話給丁潔,讓明天來待了二十多年的阮江了。」
嘟……嘟……
周士奇掛機后,李澤忙回撥。
「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
罵出聲的同時,李澤氣得直咬牙。
「到底是誰綁架了孫蘭娜和薇薇?」
「周士奇。」
說出這三個字后,李澤還將周士奇近期的遭遇說了一遍。
聽完后,劉雨鷗喃喃道:「他的遭遇也很慘,但本原因是他對丁潔做的那些事,所以算是咎由自取的吧。只是林國棟這個人真的是太狠了,居然把他妻都給殺了,所以林國棟真的是死不足惜。就像你說的,周士奇如果是想報仇的話,在殺死林國棟之後應該是去找丁潔的麻煩,但他卻選擇來到阮江,這說明了什麼?說明了他真的已經變了徹徹底底的瘋子。只要是能讓丁潔心如刀絞的事,他都會去做。所以我們不能用正常人的標準去衡量他,而且他顯然是想激怒和刺激你跟丁潔,之後再把人質給殺掉。綁匪不可怕,可怕的是已經了無牽掛的綁匪,所以這件事真的是特別棘手。」
「如果我沒有讓孫蘭娜帶薇薇回去的話,本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所以都是我的錯……」
「你以為周士奇已經死了,所以這本就不是你的錯。」
「我先打個電話給丁潔,我得讓明天來阮江。」
「這樣不就隨了周士奇的意了嗎?」
「那我能怎麼辦?難道我敢拒絕?」
「這個……」
「孫蘭娜和薇薇的命最重要,我不能在不知道們兩個的位置的前提下激怒周士奇,你明白了沒?」
劉雨鷗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往培訓班走去的同時,李澤便打電話給丁潔。
打通后,李澤問道:「你知不知道周士奇還活著?」
「知道,」停頓之後,電話那頭的丁潔忙反問道,「周士奇打電話給你了?」
「他把孫蘭娜和薇薇綁架了。」
「怎麼會這樣?!」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他還活著的?」
「我是今天上午去了公安局才知道的。」
「那你為什麼不跟我說這件事?」
「我以為他一直都在西京。」
「可他已經在阮江了!」
「不應該這麼快就到阮江的。」
「怎麼就不應該?」李澤道,「西京到阮江兩千多公里,走高速的話,二十四個小時就可以了。所以在殺死你爸以後,他只要坐著早已雇來的小車自駕到阮江,那他就可以在今天凌晨一兩點的時候到達阮江了。所以當你得知周士奇還活著的時候,他其實已經在阮江。今天中午孫蘭娜和雨鷗都有看到一個形跡可疑的男人,這個男人全裹得的,只出一雙眼睛,而且雨鷗已經說了這個男人肯定有被燒傷。假如你第一時間告訴我周士奇還活著,我就會知道那個男人八就是周士奇。這樣的話,我怎麼可能會讓孫蘭娜帶著薇薇回去?我只會讓們都留在我的邊!」
「對不起,」聲音都在抖的丁潔道,「我一直以為他會躲在西京的某個地方,真的沒想到他會立馬趕到阮江去。因為我覺得我們已經離婚了,就算他還想報仇,那他也應該是來找我的麻煩的。」
「你明天來阮江。」
「他要求的嗎?」
「是!」
「嗯,那我現在就買機票。」
「你不問他想幹什麼嗎?」
「不管他想幹什麼,我都會去阮江的,因為我不希們兩個出事。薇薇雖然不是我的親生兒,但我一直養著,也一直喊我媽媽,所以就算是要我死,我也不會讓出事的。」
「他說想跟我們玩一個遊戲。」
「什麼遊戲?」
「剛剛他有說,但明天可能會變了,所以明天他打電話給我的時候,才知道他到底想玩什麼樣的遊戲。反正你明天搭乘最早的飛機過來,見面了再聊吧。」
「那我現在就去訂機票。」
「嗯。」
「阿澤,對不起,我應該提醒你的。」
「你不要和我說對不起,你只要和我一起把們兩個救出來就好,」停頓之後,表默然的李澤道,「如果們中一個死了,或者兩個都死了,那你就背負著這份罪惡活一輩子吧。」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聽到前妻這帶著哭腔的道歉后,李澤變得更加煩躁,所以他立馬掛機。
掛機后,李澤想著要不要報警。
可因為周士奇之前的那番話,李澤打消了報警的念頭。
一旦他報警的事傳到周士奇耳朵里,那們兩個的命肯定都保不住了。
回到培訓班,李澤是坐在單間的床上想著如何是好。
至於劉雨鷗,是一直站在一旁。
同一時間,丁潔住。
用手機訂了三張明早六點的機票后,丁潔就想打電話給蘇珊。
想和蘇珊聯繫的原因很簡單,就是想讓蘇珊轉告周士奇,讓周士奇千萬不要傷害孫蘭娜和薇薇。
而在丁潔準備打電話的時候,門卻被敲響。
因阿凱離門近,阿凱便往門那邊走去。
過貓眼,見站在外頭的是幾名警察后,阿凱順手打開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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