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孫蘭娜沒有說得很直白,李澤已經知道孫蘭娜所指了。
錄音筆有外放功能,所以李澤直接打開了先前孫蘭娜錄製的那段長達十三分鐘的錄音。
開始播放后,李澤將錄音筆放在了。
將注意力放在開車上后,李澤問道:「他是怎麼檢查的?」
「他那個人很明,他先翻了我的包包,之後又要求我把服給了……」
孫蘭娜緩了口氣繼續說道:「李老師,你怎麼會在下面,你不是跟丟我了嗎?」
「我確實跟丟了,」李澤道,「之後我有聯繫一位私家偵探,我讓幫忙調查一下付衛東的住所。說在付衛東名下一共有三套房子,離胡里山公站最近的就是剛剛那一棟了。反正我就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過來的,沒想到在準備沿著水管往上爬的時候,你突然從上面跳了下來。我本想學著電影里的節把你抱住,但我發覺電影里都是騙人的。」
聽到李澤這話,孫蘭娜忽然笑出了聲。
片刻,孫蘭娜問道:「現在去報警嗎?」
「他不知道你有錄音,對不對?」
「肯定不知道,他都以為我只有那一支錄音筆,」頓了頓后,孫蘭娜問道,「為什麼李老師你要買兩支錄音筆,難道就是為了預防這樣的況嗎?」
「其實我那時候的想法是這樣的,」李澤道,「一支錄音筆放在你上,另一支錄音筆放在你們待的地方。可因為不確定是在哪裏見面,所以我乾脆把兩支錄音筆都給你了。」
「原來如此。」
「我現在準備去報警,你覺得呢?」
聽到李澤這話,孫蘭娜重重打了個呵欠。
什麼話也沒說,孫蘭娜直接躺了下去。
見狀,李澤問道:「困了?」
「開始不舒服了,」兩手叉著抱著手臂后,孫蘭娜喃喃道,「可能會持續一兩個小時,所以我希李老師你今晚別去報警,等明天白天再說。」
說完,孫蘭娜直接閉上了眼。
片刻,孫蘭娜雙慢慢往上收攏,原本抱著手臂的手也改為抱著膝蓋。下,眉頭更是擰得好像要撞到一塊似的。孫蘭娜渾難,就好像有千上萬隻螞蟻突然鑽進了的里,不斷啃咬著的骨頭。這樣的覺每天都會出現,但每次持續的時間都會有所減。所以孫蘭娜相信當某天這樣的覺不再出現時,就真的功了。
因為難,孫蘭娜發出了極為痛苦的。
看到孫蘭娜這狀況,知道這狀況要持續一兩個小時后,李澤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按照李澤的計劃,他是準備先去報警,之後再去把兒接回家。
可因為孫蘭娜的況特殊,這樣的計劃顯然已經沒辦法執行了。
那麼是把孫蘭娜送去酒店還是帶回家?
送去酒店顯然不行,他又不可能留在酒店照顧孫蘭娜。
直接帶回家,這是否會引起他妻子的反?
反正在李澤看來,必須有個人徹夜陪著孫蘭娜才行。
李澤想到的人是柳珊珊,他更想知道柳珊珊現在到底在幹嘛。
是在跟那個已婚男人上床,還是說一個人待著?
猶豫了下后,李澤還是打電話給柳珊珊。
柳珊珊剛接通,李澤便聽到柳珊珊那異樣的聲音。
看了眼渾都在抖的孫蘭娜,李澤問道:「珊珊,你現在在幹嘛?」
「我在騎馬,他在幫我拍照。」
「到底在幹什麼?」
「你覺得我能做什麼呢?」
「我不相信你是這種人。」
「下午我就和你說過了,是你自己不相信。」
「算了,你跟哪個男人做什麼不關我的事,反正我們兩個人只是普通朋友而已,」李澤道,「你表妹發作了,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要是你方便的話,我就把你表妹送到你那邊去,這樣你晚上就可以照顧著了。」
「送我這邊?你是準備來個姐妹花嗎?」
「你真的是變得越來越噁心了。」
「有什麼好奇怪的?」笑出聲的柳珊珊道,「人總是會變的,怎麼可能還一直像讀書的時候那樣呢?讀書的時候沒什麼煩惱,只要能把書讀好就行。可步了社會,煩惱只會變得越來越多。怎麼樣才能賺到更多的錢,怎麼樣才能搞好人際關係,怎麼樣才能買得起房子和車子,怎麼樣才能找到一個會疼我我寵我一輩子的男人。很多煩惱啊,所以我變得越來越噁心也是正常的。」
忽而,柳珊珊大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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