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于慧很不願道,「我答應你。」
「明天我會把離婚協議打印出來,到時候你在上面簽字,我們再去民政局辦理離婚手續。」
「嗯。」
妻子答應后,陳樂建這才拿開腳。
「要是你明天變卦,我肯定是會把視頻發到微信群的,希你別測試我的忍耐程度。」
說完,陳樂建轉就走。
陳樂建走出客房后,于慧有些艱難地爬到了床上。
因為疼痛,躺著的一陣陣的搐。在拿起放在枕頭旁邊的手機后,于慧打開了和徐良的微信聊天窗口,併發了個哭泣的表過去。
見徐良沒有回消息,于慧乾脆打電話給徐良。
打通以後,于慧問道:「阿良,你在哪啊?」
「我在回家的路上,」電話那頭的徐良道,「抱歉,剛剛我不是故意撇下你的,是因為我怕鬧出事來。畢竟我們兩個人做的是不彩的事,所以要是事鬧大了,我們兩個人都會倒霉的。慧姐,以後我們還是別聯繫了吧,這樣對咱們兩個人都是好事。」
「我還想讓你教我健的。」
「健館很多,你隨便找一家就可以了。」
「阿良,」皺著眉頭的于慧道,「我蠻喜歡跟你在一起的覺,而且我明天就要和我老公離婚,離婚之後我們兩個人就可以在一起了。」
「慧姐,你是不是傻子啊?」徐良道,「我們寂寞了相互陪伴而已,所以我是沒有代自己的的。」
「可是……」
「你比我大六歲,這樣的道理你怎麼會不懂?」
「所以以後都不再聯繫了,對不對?」
「是啊。」
「行吧,那以後就不聯繫了。」
說完,很是生氣的于慧直接掛機。
打電話給徐良的目的很簡單,就是希徐良能回來看,既然徐良喜歡的人,那或許離婚後可以和徐良同居甚至是結婚。可在聽到徐良那潑冷水般的話語后,于慧才知道自己真的就像是個傻子。所以在徐良說出心裏話以後,于慧自然不再有所留,更是打算直接將徐良拉黑。
在刪除徐良的微信時,于慧有些猶豫,但還是這麼做了。
將徐良的手機號碼也拉黑后,閉上眼的于慧便像之前那樣輕輕著自己的。
此時此刻,丁潔正坐在祥和廣場斜對面的茶店裏喝著茶。
在看到徐良走進茶店后,丁潔向徐良招了招手。
看到丁潔后,徐良加快了步伐。
待徐良坐下后,丁潔笑著問道:「需要喝點什麼?」
「我自己看下。」
拿起菜單看下后,徐良便來了服務生,讓服務生幫他送一杯仙草凍茶過來。
點完以後,看著丁潔的徐良問道:「潔姐,我的任務應該是完了吧?」
「算是完,也算是沒有完,」丁潔道,「從今天開始,你都不要再聯繫于慧,也不要和任何人提起與于慧有關的事。再就是,我待會兒會把我拍下的視頻發給你,麻煩你今晚找個時間發到沒有人的QQ群以及微信群里,標題必須含有阮江婦這四個字。喜歡上網的人有一個特點,他們很喜歡傳播別人的私。所以當這樣的視頻出現在幾個QQ群以及微信群里以後,看到這個視頻的人就會立馬轉發到別的群里。一傳十十傳百,這個視頻可以在數個小時被數百萬甚至是數千萬的人瀏覽。加上標題里含有阮江婦這四個字,所以不出二十四小時,于慧的親戚朋友肯定就會看到這個視頻。只要到了這一步,那我所想要的效果就全部呈現出來了。」
聽完后,徐良問道:「那我會不會被抓?」
「假如警方通過IP位址找到你,那你也不需要害怕。我有查過,只要你不是在想要勒索當事人的前提下傳播視頻,那最多就是批評你幾句,或者是讓你賠償一些錢給當事人,也就是所謂的神損失費。至於坐牢,那是絕對不會的,大不了拘留幾天。反正假如涉及到了神損失費,你可以先墊付,事後我會轉賬給你的。」
「行!」
「小良,謝謝你,你真的幫了我大忙。」
「潔姐你可是我的恩人,這點忙我當然會幫了。」
「你放心吧,我沒有錄到你的正臉,所以大家只會認出於慧來。」
「我曉得了,」頓了頓后,徐良問道,「那于慧最終會怎麼樣?」
「失去該失去的,僅此而已。」
「潔姐,有件事我一直想問,但我又不知道該不該問。」
「你問吧。」
「我想知道是如何惹到你的,我記得你的脾氣特別好,照理來說不可能會用這樣的手段報復于慧的。」
「有些複雜,而且提起來很揪心,所以我就不說了,」頓了頓后,丁潔繼續道,「總的來說,就是想破壞我的家庭,想讓我老公和我離婚。家庭對於我來說很重要,所以我當然沒辦法原諒這樣的行為。加上本就不是什麼好人,而我又希兒子能跟著老公,所以我就拜託你和我一塊策劃了今晚的事。反正今晚過後,你不要和任何人提起這事。要是我們的計劃被其他人知道並公開的話,那對我們來說都是沒有任何好的。最重要的一點,從今往後你都不要再和于慧聯繫,記住。」
「ok!」
看了下手錶后,丁潔道:「我先走了,我要回家了。」
「不多坐一會兒嗎?」
「今天沒空,改天再說吧,」站起的丁潔道,「我老公和兒還在家裏等著我。」
「那潔姐你趕去忙吧!」
「嗯,改天再聊。」
笑了笑后,拿上包包的丁潔往外走去。
走出茶店,丁潔便用滴滴打車了輛的士。
對於丁潔和徐良的聊天容,正在開車前往胡里山公站的李澤是全部都聽到了。
當然,對於他妻子和徐良的對話,坐在副駕駛座的孫蘭娜並沒有聽到,因為李澤一直是在用耳機。
在得知妻子是要讓于慧敗名裂后,李澤心裏有些爽,畢竟于慧就應該落得這樣的下場。但因為他妻子是主謀,並且一直躲在幕後,所以李澤又有些害怕。就好比某天他得罪了他妻子,他妻子是否會假裝無所謂,但卻在暗地裏搞鬼?
要是他也像于慧那樣,連被誰坑了都不知道,那就太可笑了。
在知道妻子正在回家路上后,李澤忙打電話給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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