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很多,比如你在臺上走秀的事,」看著妻子后,李澤道,「我是真沒想到你還會騙我,所以當于慧和我詳詳細細地說了你走秀的整個過程,以及你和會員的互時,我真的是差點被氣到吐了。老婆,最近這段時間你撒的謊就跟洋蔥似的,剝了一層還有一層,總覺看不到真相。既然現在於慧已經說出了真相,你就真的沒有必要再瞞了。」
「我不知道說了什麼,但我可以肯定是假的。老公你應該要相信我的話,不應該相信于慧那種外人的話。」
「說那張梅花j不是林慧蓮給你的,是會員給你的。」
「當然是這樣說了,」丁潔道,「老公,對於那張梅花j的由來,我是真的沒有騙你。咱們結婚五周年紀念日的下午,我有和小蓮見面,怕那張薔薇撲克被老公發現,所以就讓我保管了。」
「那我問你一件事,」李澤道,「你到底走秀三次還是四次?」
「當然是三次了。」
「那為什麼于慧會認為是四次?」
「真的就三次,」丁潔道,「三月份兩次,四月份一次,哪來的四次啊?」
「結婚紀念日前一天晚上。」
「那個晚上我都一直和你在一起,我們還一起去看了電影,所以我怎麼可能會去走秀啊?」
「我知道你那天晚上確實沒有去走秀,但為什麼你會把那張梅花j還給於慧?」李澤道,「早上于慧來我們家的是,是說你走秀四次,因為把結婚紀念日前一個晚上也算了進去。算進去的原因很簡單,就是因為知道你拿到了一張梅花j。假如那張梅花j真的是林慧蓮給你的,你大可和于慧說。結果呢,你居然是把梅花j還給了,那這樣你怎麼和林慧蓮代?」
「是這樣的,」丁潔道,「走秀三次以後,我是真的不想再繼續走秀。哪怕我穿得很保守,哪怕那個會員會依舊選中我,但我很討厭他們一直盯著我的覺。就好像我是被關在籠子裏的羊羔,這會讓我十分不舒服。而對於于慧而言,只想賺錢,所以就我一定要去參加。我不想去,但我又不敢拒絕,所以最終的結果是我騙我有去。剛好第二天小蓮讓我保管梅花j,所以我就和于慧說我前一天有去,還得到了一張梅花j。就因為我這個謊言,于慧才認定我有去。上個月薔薇會所有多舉辦了一次走秀活,也就是22號當晚。那天也是我一定要去,但我是真的不願意去,所以我才去散心的。我在會所里並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來,但我知道以于慧的習慣,肯定是會添油加醋,所以我才一直制于于慧。」
說到這裏,丁潔長長嘆了一口氣。
看了眼正在畫畫的兒,丁潔繼續道:「昨天早上有找我,讓我去陪某個男人過夜。說只要我這麼做了,我就能得到十萬元,則是可以得到兩萬元的好費。還說要是我不去,就直接告訴你我曾經在薔薇會所當過佳麗的事。在我將本該屬於小蓮的梅花j給於慧時,我其實就已經和撇清了關係,所以這樣的做法讓我很生氣。我不怕和你說我有去當過佳麗的事,但我怕添油加醋。老公,我告訴你,于慧曾經是佳麗,但現在不是,所以本沒有進薔薇會所的資格,所以和你說我在會所里怎麼樣怎麼樣的,那些其實都是假的,都是為了離間我們兩個而編造的謊言。要是你不相信我的話,我可以在電話里和于慧對質。」
于慧確實不知道,所以當然沒有必要對質。
剛剛李澤說于慧說出他妻子在會所里的事,這其實就是在試探他妻子,看他妻子會不會直接崩潰,然後說出在會所里所做的事。
可惜,他妻子是一個心理素質極強的人。
在認定於慧進不了會所的前提下,當然不會說出在會所里所做的事。
講得直白了點,在沒有確切證據的前提下,他妻子都是死不認錯,這也就是所謂的不見棺材不掉淚。所以對於李澤而言,于慧這個人真的是已經完全沒了價值。但因為李澤知道妻子有針對於慧的計劃,所以他還真的很想聽妻子說一說。
一把將妻子抱進懷裏后,李澤道:「其實我本來就不相信于慧的話,所以你沒有必要解釋得這麼詳細。要是我相信說的話,我就不會在這裏心平氣和地和你聊天,而是直接拿出那份離婚協議了。其實我覺得于慧這個人真的是太噁心了,先是騙你去走秀,之後為了不讓你離的控制,居然威脅你。最讓我覺得噁心的是,居然讓你去陪其他男人。難道在眼中,你就是那麼隨便的人嗎?」
「老公,你別說得這麼難聽啊!」
「我只是在猜測心裏的想法罷了。」
「反正那個人利熏心,本沒有把我當人看。」
「做了太多缺德事了,」李澤道,「所以我覺得我真應該好好教訓一頓。」
「別啊,」丁潔忙道,「要是老公你教訓了,肯定是會報警。其實報警不可怕,可怕的是會繼續威脅我。比如你把打殘了,就讓我去陪男人。要是我不去陪,就直接報警。反正多一事不如一事,所以我們就當做不認識這個人吧。」
「真的不需要我教訓嗎?」
「不要,我不希你犯法律。」
聽到妻子這話,李澤眉頭皺了起來。
他是想著妻子會不會因為所說的話而說出計劃,現在看來是他想多了。
既然他妻子都不願意和姐妹般的林慧蓮說,那自然不可能會和他說。
所以,李澤能做的就是繼續用app監視他妻子,這樣至可以知道他妻子的計劃。
夫妻倆貌似恩地依偎在一起之際,在家中的于慧才剛和兒子吃完外賣。
將一次飯盒之類的統統都扔進紙簍里以後,有些胃脹的于慧便在客廳里走來走去的,還查看著朋友圈。
這時,突然有個人發來了添加好友的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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