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推斷李澤在很早之前就做出過,所以在聽到于慧重複之後,李澤心裏當然是更加抑。他原以為于慧知道上個月十五號所發生的事,沒想到于慧也不知道。
這就意味著,知道他妻子上種小草莓的應該只有三人。
他妻子,那個在他妻子上留下吻痕的夫,以及林慧蓮。
之所以推斷可能只有兩個,那是因為林慧蓮有可能也不知道。
想到這個有可能要永遠冰封,李澤心裏當然很不舒服。
反正李澤是怎麼也不相信,那張梅花j會是林慧蓮給他妻子的。
林慧蓮本就缺錢,所以絕對不可能把自己辛辛苦苦賺的錢給他妻子。
明明知道大概真相,卻沒辦法知道詳細真相,這樣的心理落差讓李澤惱火得不行。
看了眼于慧后,李澤問道:「你只知道這些?」
「其實我搞不懂你啊,」于慧道,「聊天記錄證明有去會所,轉賬記錄證明有給我封口費,結果你還是不信。」
「我說了,我不是不信,我只是想要直接的證據。」
「難道你要親眼看到和別的男人在床上翻滾,你才肯離婚?」
「我離不離婚關你屁事!」
李澤是突然吼出聲的,這著實嚇了于慧一跳。
本能地往旁邊挪了下后,側向李澤的于慧道:「你離不離婚確實不關我的事,但作為已婚人,我真的很討厭你老婆這種滿謊言的人。而你呢,居然還替說話,真不知道你的腦子裏是不是都裝著大便。」
因為于慧一直迫李澤妻子去走秀,所以李澤從一開始就對於慧很不滿。
加上于慧本也是背叛了丈夫的人,卻裝得如此清高,所以李澤對於慧就更加不滿。
現在於慧還直接罵他腦子裏是不是裝著大便,李澤自然就更生氣了。
「于慧,」冷著臉的李澤道,「別裝得你是個好人,因為我知道你是什麼貨。你現在和你老公於分居狀態,原因是你背叛他了。而且你非常的沒有廉恥心,在和老公分居以後,你還和你的夫有往來,還時不時來個千里送。最可惡的是,你明明做錯了,卻還想著在分割財產這方面得到更多,而且還不想把兒子的養權給你老公。講得直白了一點,你就是在用你兒子威脅你老公,所以你比我老婆還來得不堪。一個更不堪的人在說另一個不堪人有多麼多麼不堪,這簡直就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話!」
臉變得很難看后,于慧忙問道:「你怎麼知道這麼多?」
「我怎麼知道的不用你管,反正我就是知道這些事。」
「你老婆告訴你的?」
「你覺得呢?」
「顯然就是告訴你的,」綳著臉的于慧道,「我怎麼也沒想到居然會將我的事都和你說,這真的是讓我有些惱火。不對,會和你說才是正常的,因為要在你心裏把我塑造一個毫無廉恥的人。這樣的話,當我來找你時,你才會對我所說的話產生反,進而達到你不相信我所說的話的目的。看來啊,還是你老婆棋高一著,我這個低智商的人甘拜下風!」
說完,于慧猛地站起。
瞪了李澤一眼,于慧朝門口走去。
看著于慧,李澤就想著于慧還有沒有利用價值。
「我問你,」站起的李澤問道,「你是負責幫我老婆和林慧蓮打掩護的?」
猛地轉過後,于慧忙問道:「你怎麼知道林慧蓮的?」
「我只能說,」故意停頓了下后,李澤繼續道,「我知道的事比你想像中的多得多。」
「所以我不僅低估了你老婆,而且還低估了你?」
「當然。」
「我有幫小蓮打掩護,但從來沒有幫你老婆打過掩護,」頓了頓后,于慧補充道,「本來前幾天要幫你老婆打掩護的,結果又突然搞失蹤了。後面要不是把梅花j給我,我已經來找你了。」
「參加過幾次走秀?」
「假如上個月的十四號晚上沒有去過的話,那就是三次,」于慧道,「但因為那張梅花j是在十四號或者十五號拿到的,所以理論上應該算是有四次。只不過,第四次有可能沒有去會所那邊,而是直接找的別的男人。」
「假設是直接和會員進行易的話,為什麼還要使用薔薇撲克,為什麼不直接使用現金進行易?」
「你這就不明白了,」看著李澤的于慧道,「不會員是可以以折扣的方式買到薔薇撲克的,所以在要支付十一萬元現金的前提下,會員肯定是更傾向於使用薔薇撲克做易。而且我告訴你,假如佳麗慫恿會員用現金做易,會員又將這事告訴會所管理者,那麼這名佳麗將不能再去會所參加走秀,所以大部分佳麗不會為了單次利益而忽略了長久利益的。」
「為什麼你對會所這麼了解?」
「我曾經也是這家會所的佳麗,」于慧道,「這是三年前的事了。」
「看樣子你很早就背叛你老公了。」
「我背叛他是有原因的,」于慧道,「我和他是通過相親認識,因為雙方父母的催促,我們在認識不到一個月就結婚。結婚以後,我才發覺我和他簡直就像兩個世界的人,完全沒有共同語言。而且他這個人特別魯,一點兒也不懂得疼惜人。」
嘆了一口氣后,于慧道:「反正我和他雖然是夫妻,但早就形同陌路,所以我不覺得我去會所當佳麗有什麼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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