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于慧這話,李澤便去穿服。
以最快的速度穿上服,又用頭梳梳理了下有些的頭髮后,李澤才去開門。
看到顯得有些憔悴的李澤,嚇了一跳的于慧問道:「昨晚沒睡好啊?」
「還行,」李澤問道,「請問你來我這邊有什麼事嗎?」
「我想和你說一些與你老婆有關的事。」
「與我老婆有關?」故意裝糊塗的李澤道,「我聽不明白你的意思。」
「等你聽完你就明白了。」
「那你進來吧,」讓到一側的李澤道,「白那雙拖鞋。」
待于慧走進來后,李澤順手關上了門。
將棕LV挎包遞給李澤后,于慧這才開始換鞋子。
換上鞋子並接過挎包,一點兒也不客氣的于慧自顧自地朝沙發那邊走去。
將挎包放在沙發上並坐下,靠著沙發的于慧直接翹起了二郎。
這種反客為主的態度讓李澤很不喜歡,但因他知道于慧此行的目的是說出一些和他妻子有關的事,所以沒有表現得很反的李澤還是朝于慧那邊走去。
坐在於慧邊上后,李澤問道:「你想說什麼?」
「好歹你也給我倒杯茶吧?」
這是最基本的待客之道,只不過李澤並沒有把于慧當客人罷了。畢竟他早就知道于慧前來的目的,加上于慧也是一個背叛了丈夫的人,所以他並不喜歡甚至是討厭于慧。
但既然于慧已經開口,李澤自然還是去泡了杯茶擺在茶幾上。
再次坐下后,李澤道:「可以說了。」
「你覺得你老婆是個什麼樣的人?」
「你只要把你知道的事說給我聽就好,不需要拐彎抹角的。」
「看來你是急子,難怪會怕你,」瞇著眼的于慧道,「一般來說,急子發起火來可恐怖了,」
「既然知道我是急子,那你就應該選擇長話短說。」
「這種事真的沒辦法長話短說,肯定是細細道來會更加有趣,」于慧道,「在你眼裏,你老婆可能是個好人,但真的爛得不行,爛到你本不敢想像的地步。在咱們阮江有一個會所,很多結了婚的人都去裏頭賺外快,其中就包括你的老婆。」
「怎麼可能?」假裝不知的李澤道,「你不許污衊我老婆!」
「呵呵,」輕蔑一笑后,于慧道,「其實你會如此驚訝也是正常的,畢竟在絕大多數的時候都表現得很保守,就是那種你跟說個葷段子都會皺眉頭的覺。但事實上啊,這只是假裝出來的罷了,是那個會所的佳麗。」
見於慧沒有繼續往下說,冷著臉的李澤道:「如果你沒有證據!那你這就是誹謗!」
「當然有證據,你自己看吧。」
從包里拿出手機,于慧便打開和丁潔的聊天記錄,並將手機遞給了李澤。
當然,在來李澤家之前,于慧就對聊天記錄有針對的刪除。
對於那些威脅丁潔走秀的聊天記錄,是統統都刪除,所以留下的僅僅是上次詢問丁潔是否要去參加走秀的聊天記錄罷了。知道李澤著丁潔,所以要是保留著那些威脅丁潔去走秀的聊天記錄,那李澤自然會對沒個好印象。只是並不知道,李澤其實早就知道大概的事了。
看完不痛不的聊天記錄,將手機還給於慧的李澤問道:「真的去了?」
「當然,」于慧道,「其實當初是我介紹對這個會所,那時候說非常缺錢。但我和說了,所以可要想好了。說真的很缺錢。我問不怕被老公知道嗎?說你不可能會知道的。本來是說只去一次,沒想到後面自己還去了。我有告誡過,說這樣的事只能做一次,不能繼續做。結果說做一次和做一百次沒有區別。這樣的話真的是讓我很心寒,而我也知道我當初真不該介紹去,所以我就直接過來找你,讓你知道事真相了。」
聽到于慧這話,李澤這才發覺于慧是一個心腸歹毒的人。
他妻子確實是因為缺錢才去的會所,但他更知道于慧一直在迫他妻子,所以不存在他妻子自願去走秀的況。
而李澤最想知道的是,于慧這個賤人到底知不知道妻子在會所里的經歷,所以他忙問道:「真的和會員……」
「這還能有假?」
「證據呢?」
「證據?」忍不住笑出聲的于慧道,「李澤啊李澤,你真的是完全被掌控在鼓掌之間啊。反正只要你相信有去過這個會所,那你就應該直接和離婚。想辦法把兒弄到手,也別讓分到財產。其實我覺得對你的財產本一點興趣都沒有,畢竟去一次會所都能賺個好幾萬元。」
「我跟你不,」李澤道,「所以如果你拿不出證據,那我只能認為你是在挑撥離間了。」
「這聊天記錄不能作為證據?」
「這隻能作為有去過會所的證據。」
「既然有去過會所,那還不夠嗎?」
「當然不夠,」李澤道,「就好比去酒吧,有人是為了喝酒解愁,有人是為了一夜。」
「大哥,」忍不住笑出聲的于慧道,「這個會所可不是泡腳按的,你老婆那麼漂亮,而且每次都被選中,那怎麼可能會依舊清清白白呢呢?我給你看下轉賬記錄,你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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