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妻子這話,李澤心裏都有些疑。
昨晚他妻子還說不想辭職,說當主管的工資很高,所以他忍不住問道:「你是已經找好下家了嗎?」
「沒。」
「那你好端端的怎麼想辭職了?」
「假如我一直當這個主管,我會覺得對不起柳咪。」
「你自己看吧,所以我尊重你的選擇。」
「要是我打算當個全職主婦,老公你會養我嗎?」
「當然可以。」
「謝謝老公,你說的這話真的讓我有些小,」丁潔道,「不過我是真的不能當個全職主婦,畢竟我們還要還房貸。要是我當全職主婦了,憑老公你的工資,本不可能支撐得下去。很多都是被現實給打敗,我不希我們之間的也是如此。哎!我在看下吧,看到底要不要辭職。」
聽到妻子這話,李澤臉上的不免搐了下。
就彷彿,他被他妻子給耍了似的。
聽他妻子這語氣,明顯就沒有辭職的打算。
「先這樣啊,」不想再繼續聊下去的李澤道,「我還在準備教案。」
「好的,加油,老公。」
李澤沒有回應,而是選擇掛機。
李澤剛掛機,上課鈴聲便響了起來。
到辦公室拿了教案后,李澤朝班級走去。
早上放學以後,李澤其實是想直接離開學校,但最終他還是選擇在一樓等劉雨鷗。在看到劉雨鷗下樓梯后,李澤便朝學校後山那邊走去。他不想和劉雨鷗一塊走,這樣會鬧出更多緋聞來。可因為劉雨鷗是這裏的風雲人,所以當劉雨鷗和李澤維持著大約十米的距離時,反而更容易讓人誤會。
更何況,他們兩個人還是朝後山那邊走去。
走了差不多十分鐘,拐了個彎的劉雨鷗當即跟上李澤。
看著面無表的李澤,劉雨鷗問道:「你難道不喜歡跟我在一起嗎?」
「至在學校里不喜歡。」
「為什麼要在意別人的眼呢?」背著書包的劉雨鷗道,「在我看來,假如一個人的話,本沒有必要在意別人的眼。要是讓師生看到我們兩個人勾肩搭背的,這顯然會遭到道德的譴責的,畢竟你已經結婚了。」
對於劉雨鷗的天真,李澤一直不知道該怎麼說。他知道劉雨鷗喜歡他,但他總覺得這是因為劉雨鷗缺父。加上李澤是想找一個心理上更的人,所以他是真的沒有想過和小他十多歲的劉雨鷗結婚。
「看那邊。」
順著劉雨鷗手指的方向,李澤看到路旁的桃樹已經開滿了花。
而因地上還落著不花瓣,有些花瓣甚至會隨著風兒的肆舞而飄飛,所以眼前的景讓李澤心稍微好了一些。在一陣風的突然襲擊下,不花瓣都朝他們這邊飄來。李澤是出一隻手去接花瓣,劉雨鷗則是出了兩隻手。
花瓣有些調皮,在落到李澤手裏后就被風兒吹走。
而,有兩片花瓣是直接停留在了劉雨鷗掌心。
見有一片花瓣落在劉雨鷗頭上,李澤順手拿掉。
看著手裏這片還沾著些許珠的花瓣,李澤道:「今天不出太也好的,至還能看到珠。」
劉雨鷗沒有說話,只是出香舌了花瓣。
砸了咂后,劉雨鷗道:「沒味道。」
「別。」
「你又不讓我,所以我就只能花瓣咯。」
聽到劉雨鷗這話,李澤嚨變得有些乾燥。
李澤不想接話,所以他是加快了步伐。
走進桃花林,劉雨鷗顯得特別高興,還時不時深呼吸著。
走到一棵比較矮的桃樹前,負手而立的劉雨鷗道:「我要發簪。」
劉雨鷗說完后,李澤便昂起頭看著滿眼的桃花。
猶豫了下后,李澤道:「我們差不多該去吃午飯了。」
「我要發簪。」
「你還真的跟孩子似的。」
「我本來就是個孩子,永遠都是十八歲,」故意了后,劉雨鷗繼續道,「當然在你眼裏,我顯然已經不是孩子了。」
聽到劉雨鷗這話,李澤便輕輕一跳。
抓住樹枝的同時,李澤落到了地面上。
折下一有著三朵桃花的樹枝,又放在鼻下聞了聞后,李澤朝劉雨鷗走到。
李澤走過來后,劉雨鷗便低下頭,還閉上了眼睛。
因劉雨鷗的頭髮是自然披著的,所以李澤本不知道該怎麼樣把這枝桃花固定在劉雨鷗的髮間。要是劉雨鷗有戴髮夾或者是頭髮有綁著,那倒是容易得多。
想了下后,李澤最終是直接讓這支桃花夾在劉雨鷗耳後。
「好了,」李澤道,「我們去吃午飯吧。」
「不去。」
「那你想幹什麼?」李澤問道,「難不打算在這裏一直看桃花?」
「就在這裏吃好了。」
「團外賣可送不到這裏。」
「不需要團外賣,有我就好。」
拿下書包並打開后,劉雨鷗從中拿出了野餐布。
在將野餐布遞給李澤后,劉雨鷗又從書包里拿出兩個用膠袋包著的飯盒。
見李澤愣愣地站在一旁,劉雨鷗忙催促道:「快鋪啊!」
「你這傢伙,連午飯都準備好了。」
「這是為賢妻的必備技能。」
李澤沒有說話,只是以最快的速度將野餐布鋪在了滿是花瓣的地面上。
跪在野餐布上后,劉雨鷗將兩個飯盒放在了中間,之後又從書包里拿出椰、橙子、黑瓜子以及糕點。
看著這些東西,李澤問道:「你的包就是拿來裝這些東西的?」
「是,」劉雨鷗道。
撕掉膠袋,將一個飯盒遞給李澤后,劉雨鷗道,「你嘗一嘗我親手做的心午餐。」
當李澤打開飯盒時,他嚇了一跳,所以他忍不住問道:「你就不能做一些輕口味的心午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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