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只是中介，但知道不和我有關的事。」

「所以有時候我真希出門被車撞死，」語氣頗為冷漠的林慧蓮道，「當初也是把我介紹到薔薇會所的，所以直到現在我都必須拿兩的錢給。不給不行，會直接向我老公打小報告，更會說以前我在外面過夜的時候其實都沒有住在那邊。這樣的話，我老公肯定會和我離婚的。小潔，趁著你還沒有越陷越深，你乾脆把那張梅花j給慧姐得了，應該就不會再纏著你了。」

「但這筆錢對我來說很重要，我五號就要用了。」

「要不然這樣吧，」林慧蓮道，「你把梅花j給慧姐，明晚你也別去薔薇會所，我去就可以了。到時候看能不能遇到什麼土豪，要是能賺個二十萬以上，我就直接分十萬給你，這樣至能解除了你的燃眉之急。」

聽到林慧蓮這話，丁潔重重嘆了一口氣。

端起茶，著窗外的丁潔輕輕抿了一口。

放下茶后，丁潔道：「其實我不知道十萬到底夠不夠，這是我心裏最沒底的地方。要是他們說不夠，還要我繼續追加的話，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同樣的事我不想再做，但我想不出比這個來錢更快的途徑。」

「只能怪你老公太沒用了，」林慧蓮道，「要是當初你選擇原諒林宇南，那你本就沒有必要為錢發愁。小潔啊，你也吃過沒錢的苦，怎麼就不能變得稍微質一點呢？比起，其實金錢更來得重要。很多相的人都因為沒錢而分手，這也是為什麼很多談過的人都希下一個男朋友有錢，所以這也是無可厚非的。我當年是嫁給了一個有錢人，可惜他破產了，哎！」

「你上說金錢比來得重要，但實際上你卻不是這麼認為。」

「是嗎？」

「當然，」丁潔道，「假如你真覺得金錢比重要，那你為什麼還和你老公在一起？就正常邏輯而言，在他破產以後你就應該直接和離婚。以你的條件，你要再找個有錢的男人也非常簡單，犯得著為了給他還錢而當佳麗嗎？」

「只是有了孩子，捨不得孩子罷了。」

說完，顯得有些局促的林慧蓮還端起茶喝了一大口。

因為喝得急的緣故，林慧蓮還被茶給嗆到。

見狀，丁潔急忙遞了兩張餐巾紙過去。

了，順手將餐巾紙放在桌上后，林慧蓮問道：「那你明晚到底要不要去？」

被林慧蓮這麼一問，丁潔沒有回答，只是眉頭皺得非常。

知道丁潔還在猶豫后，林慧蓮道：「直接向林宇南借錢吧。」

「不要。」

「你是寧願去薔薇會所也不願意跟他借錢？」

「反正我不會跟他借錢就是了。」

「其實他對你好的，畢竟你這主管一職都是他幫你弄到的，」林慧蓮道，「而且他到現在也還沒有結婚，所以有可能是在等你。」

「小蓮，這是現實，不是話，」丁潔道，「我已經結婚五年，而且還有個兒，你說像林宇南這種集團接班人怎麼可能會在等我？假如我還沒有結婚，那他等我還說得過去。你知道他為什麼還沒有結婚嗎？不是沒有結婚對象，更不是在等我，是因為他這個人特別花心，所以結婚對他來說是一種束縛。正因為這樣，他是寧願時不時換個的玩，也不願意結婚。」

「好吧，反正你對他很了解，我對他不了解。」

「小蓮，我現在有些害怕。」

「怕什麼？」

「怕慧姐，」丁潔道，「擺明是吃定我了，所以我覺得就算我把梅花j還給，也不會放過我。就好像是你，等你賺到足夠多的錢，你想金盆洗手了，慧姐估計也不肯。你要知道你每個月能為帶來五萬甚至更高的收，這可比現在的工作賺錢得多。其實要不是薔薇會所對佳麗的要求那麼高，我都覺得慧姐肯定已經介紹一堆的進去了。」

「要是要求不高，會員們哪會出手那麼闊綽？」林慧蓮笑道，「在所有的佳麗里，也就只有第三批次最歡迎。儘管價格是其他批次的翻倍甚至幾倍，但這些有錢人本就不在意。」

「那按照你的意思，慧姐怎麼樣都不會放過我了？」

「要不然我怎麼會希出門被車撞死呢？」

「看來我真的犯了個很大的錯。」

「別想那麼遠了，趕想一想明晚你要不要去吧。」

丁潔沒有說話，只是機械地喝了口茶。

們兩個人聊天之際，坐在另一桌的李佳雪正用微型攝影機在拍攝。

但因不夠近的緣故，李佳雪聽不到們兩個人的對話。

其實有沒有聽到區別不大，畢竟李澤已經認定為他妻子的丁潔有在薔薇會所走秀，也知道丁潔和林慧蓮認識，更知道于慧在幫他妻子打掩護。

所以只要李澤將調查的重心轉移到于慧或是林慧蓮上，那顯然會知道更多。

看著正在談的丁潔林慧蓮兩個人，李佳雪悠然自得地喝著咖啡。

半小時后，丁潔林慧蓮兩人一塊離開。

因接下來負責跟蹤的是吳晗，所以李佳雪並沒有急著離開咖啡廳。

喝下最後一口咖啡后，李佳雪便打電話給李澤。

打通以後，李佳雪道：「我剛剛看到你老婆和林慧蓮在一起吃晚飯。」

「然後呢？」

「沒然後了，」李佳雪道，「反正就是已經確定們兩個人認識，並且這次相聚應該是在討論明晚走秀的事。這就說明，假如想捉到你老婆的話，那最佳場所就是薔薇會所了。但關鍵是，本不知道該怎麼混進去。」

「我也暫時沒有想到，」電話那頭的李澤道，「先這樣，我還在忙。」

「有什麼事比這事還重要的？」

「現在討論意義不大，我們又不知道怎麼樣混進去。」

「好吧，好吧，」李佳雪道，「那你忙著，我想到辦法了再告訴你。」

「嗯。」

掛機后，付過錢的李佳雪才走出咖啡廳。

看到站在街對面的丈夫，李佳雪忙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