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妻子這話,李澤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他一直知道自己沒什麼錢,但他真沒想到買完房以後竟然有窮到那種地步。那時候因為錢都是他妻子在管,他每個月做的事就是將工資給妻子。假如自己需要花錢,他再直接跟妻子要。反正每次跟妻子要錢,他妻子都不會問太多,只會問他夠不夠。
而因他這個人真的是有些目短淺,所以以前真的沒有想過怎麼賺錢。
而最近因為被薔薇會所里那些有錢人給刺激到,李澤才想著賺錢。
開培訓班,幫趙敏設計商標,這都是李澤想到的賺錢途徑。
而因妻子為了每個月多一萬二工資就和廖俊超做那樣的易,李澤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對於這個家而言,每個月多出一萬二真的很重要。
但因妻子這樣的行為等於出賣人格,所以李澤自然是真的沒辦法認同他妻子的觀點。
難道為了錢,就可以連人格以及尊嚴都不要了?
只是在聽完他妻子的解釋后,李澤又不知道該如何發火。
李澤甚至在想,假如自己工資很高,妻子是不是就不會和廖俊超做這樣的易了?
李澤更是在想,假如他妻子是薔薇會所的佳麗的話,是不是想通過出賣把房貸早點還完了?
這個想法冒出來以後,李澤猛地想到去年看到的一則新聞。
去年十月份有個29歲的婦在一家企業里做會計,每個月四五千的收。而因為和丈夫在買了房的緣故,生活費、裝修費以及房貸讓他們夫妻倆的生活捉襟見肘。他們夫妻倆一個月工資合起來一萬左右,勉強只夠每個月開銷。為此,為了儘快還上當月房貸,直接向公司請假,和朋友一起去做陪酒,結果被民警抓個正著。
去年看到這則新聞的時候,李澤還覺得很可笑。
可想到大部分的人都是房奴,每個月都在為還房貸拚命工作,李澤就笑不出來了。
他一直覺得這樣的事離自己很遠,可沒想到他妻子也因為房貸力而和廖俊超做了易。
李澤是不是應該慶幸,慶幸他妻子不是像趙玉珂那樣了廖俊超的婦?
不對,不對,這只是他妻子說的版本,有可能真相併非如此。
要知道他妻子非常擅長偽裝,所以現在說的話可能不一定都是真的。
要確定真假,那隻能去找廖俊超。
可關鍵是,一旦他離開家去找廖俊超,他妻子會不會直接聯繫廖俊超,讓廖俊超幫忙打掩護?
看著臉上掛著淚痕,還顯得有些委屈的妻子,李澤眉頭皺得非常。
「老公,要不要我直接辭職?」
被妻子這麼一問,李澤卻說不出話來。
一旦妻子辭職,又沒辦法立馬找到新工作的話,那僅靠他一個月四千左右的工資本不夠開銷。但直接讓他妻子別辭職的話,那又顯得他很在乎妻子那份工資似的。在廖俊超依舊是總經理的前提下,李澤是真的不希妻子待在那家公司。照現在看來,以後廖俊超是不是會提出更過分的要求來?
想到此,心一橫的李澤道:「辭職吧。」
「好,」沒有毫猶豫的丁潔道,「我後天就把辭職報告給廖俊超,之後就想辦法再找一份工作。我是個職業,所以我沒辦法一直待在家裏不上班。雖然房產證上寫的是老公你的名字,但我們是夫妻,所以我有義務跟老公你一起賺錢還房貸。」
說著,走過去的丁潔依偎在了丈夫上,兩隻手還摟著丈夫腰部。
李澤很想也摟著妻子,但兩隻手快要到妻子腰部后,李澤卻選擇自然垂著。
雖然還著這個渾散發幽幽香的人,但李澤知道自己已經不像以前那麼深著了。
他更覺得自己對妻子的意就像是一燃燒著的蠟燭,總有燃燒殆盡的一天。
「老婆,你跟廖俊超之間真的只是這樣嗎?」
「真的,」丁潔道,「我不會為了錢而出賣自己的的,這點老公你可以放心。」
李澤很想直接說出薔薇會所,但他不敢說。
就目前所收集到的證據而言,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他妻子就是薔薇會所的佳麗。正因為如此,一旦他說出口的話,他妻子反而會變得更加警惕。假設他妻子藏匿梅花j的目的是下個月一號去兌換現金,那這就意味著再過幾天他妻子肯定會找借口前去薔薇會所。只是不知道到時候他妻子是只兌換現金,還是說順便再出賣賺一張梅花j。
想著近乎完的妻子和其他男人在床上翻滾,李澤的心都快要碎了。
假設將他的發現說給外人聽,外人肯定都是建議他直接離婚。
可惡的是,他是局中人,他真的沒辦法像古代俠客那樣直接來個一刀兩斷。
就這樣相互無言了一分鐘后,丁潔開口問道:「老公,你是不是更討厭我了?」
「不會,」李澤違心道,「只要你真的沒有做出過出賣的事來,我都不會討厭你的。我問了,你周三的時候是不是給的廖俊超?」
「嗯,」丁潔道,「每個月15號我要給他,那天剛好是15號,但我忘記帶了。他有在微信上催我,還說如果我沒有帶的話,那就直接把上那條給他。我說明天換下來以後再給他,但他不肯。他說要是我不在當天給他的話,他就直接把我給辭了。對於這份工作,我是沒有多大留。但對於一萬五的工資,我卻非常捨不得,所以我只好答應他了。柳咪和李玉梅都下班以後,我就在衛生間里了下來。之後放在了包里,並拿到他那辦公室去。給他以後,我就跟他一塊離開了公司。」
聽到妻子這話,李澤道:「那有一點我不太明白。」
「什麼?」
「你在他辦公司待了足足十五分鐘,這期間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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