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懂你為什麼會有這種奇怪的想法。」
「因為呢,」笑得格外甜的劉雨鷗道,「要是我發生了意外,為白馬王子的你肯定是會出現,就像上次那樣。你現在是準備回哪個家呢?」
「我有很多個家嗎?」
「我那邊也算是你的家。」
「那我就去你那邊過夜吧。」
「嗯?」
看著一驚一乍的劉雨鷗,李澤道:「我要去你那邊過夜。」
「是我耳朵壞了,還是你腦子出問題了?」
「你不是說你家也算是我家嗎?所以我去你那邊過夜有什麼好奇怪的?」
聽到李澤這話,劉雨鷗的都歪向了一側。劉雨鷗並不知道李澤今晚想在外面過夜,所以剛剛向李澤發出邀請其實是在調戲李澤。但見李澤不是像平時那樣一直解釋不能去那邊過夜,而是直接答應后,劉雨鷗當然有種不知道該如何接話的錯覺。
「你說的是真的?」
「我騙過你嗎?」
「哼!我就不信你敢在我家過夜!」
「賭什麼?」
「就賭周六去遊樂園玩,」劉雨鷗道,「如果你今晚敢在我家過夜,那周六我就乖乖待在家裏打線。如果你今晚不敢在我家裏過夜,那周六你就帶我去遊樂園玩。」
「行,走吧。」
見李澤答應得如此利索,劉雨鷗糾結得都皺起了眉頭。
因李澤已經朝停車走去,劉雨鷗只好跟上了李澤。
劉雨鷗很想攬住李澤胳膊,但因周圍有學生走,劉雨鷗只好和李澤肩並肩走著。劉雨鷗不喜歡嬉皮笑臉的男人,所以歪著脖子看著好像在深思慮的李澤,劉雨鷗就喜歡得不行。也在考慮對李澤的到底是親還是,但覺得佔有的比例應該更來得高。
畢竟,就喜歡李澤這種沉穩的男人。
上車以後,讓劉雨鷗繫上安全帶的李澤朝校門口那邊駛去。
快到校門口時,劉雨鷗突然解開了安全帶,整個人還趴了下去。
李澤還想問劉雨鷗為什麼這麼做,但看到教導主任正在門口和門衛聊天後,李澤就知道了原因。
這妮子反應還真是有夠快的!
「許老師好。」
「李老師好,這麼晚才回去啊?」
「在趙老師那邊吃晚飯,現在趕回去陪老婆孩子。」
「路上小心點啊!」
「謝謝。」
簡短的對話結束后,李澤便駛出學校,朝劉雨鷗所住的世紀新城小區駛去。
見劉雨鷗還趴著,李澤道:「好了,可以起來了。」
直起子的劉雨鷗已經繫上了安全帶。
看了眼劉雨鷗后,李澤道:「我對像你這種太稚的生不興趣。」
「這你就不懂了,」劉雨鷗道,「我這張臉現在看起來是有些稚,但隨著年齡的增長,我這張臉會變得越來越。過個幾年,就會跟你老婆一樣了。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意味著只要你跟我同居,那你可以得到三重。」
「不虧是高材生啊!謬論都講得跟真理似的!」
「這不是謬論,這是實話實說。」
「要是你肚子的話,我們就打包一些吃的回去。」
「你真的準備在我家過夜?」
「相同的問題有必要問這麼多次嗎?」
「不應該的,」劉雨鷗道,「在正常況下,你不可能會在我家過夜的。」
「反正今晚我就是要在你家睡。」
「看樣子你跟你老婆吵架了,要不然你不可能會打算在我家睡的。」
「別分析了,反正結果就是如此。」
「那剛剛的打賭能不能改一下?」
「不行。」
「那完蛋了,」聳拉著腦袋的劉雨鷗道,「看樣子周六註定去不了遊樂園了。」
「嗯。」
聽到李澤這乾淨利索的回答,鬱悶不已的劉雨鷗道:「真沒想到我居然會被你擺一道!」
「難道只允許你調戲我,就不允許我調戲你?」
在輕鬆的氣氛中,兩個人來到了劉雨鷗家中。
見已經快九點半了,坐在沙發上休息的李澤問道:「雨鷗,你是不是應該去睡覺了?」
「長夜漫漫,兄臺為何如此著急?」
「我們一人睡一屋。」
「孤男寡,兄臺為何不大被同眠?」
「在我沒有離婚之前,我們都不能同居,也就是不能睡在一起。」
「嗚呼哀哉,兄臺為何如此不懂趣?」
見劉雨鷗一直在模仿古代人的說話風格,有些無語的李澤當即抓起一個抱枕扔了過去。
接住后,抱在懷裏的劉雨鷗道:「謝謝你,我先去洗澡了。」
「嗯。」
走進次臥室,將抱枕扔在床上后,拿著一件睡的劉雨鷗便去洗澡。
至於李澤,他是站在外臺上欣賞夜景,還時不時著手裏那煙。
他很想知道妻子此時在做什麼,但又不想主聯繫妻子。
聽到衛生間傳來劉雨鷗的歌聲,李澤便豎起耳朵聽著。
「喜歡你的小
現在就說給你聽
自從那天遇見你
我就迷失了自己」
劉雨鷗的聲線很清澈,所以唱這種歡快的歌會特別好聽,就好像清晨醒來時,有一隻百靈鳥在唱歌似的。劉菲菲的聲線比較低沉,很適合唱《江山更人》、《相見恨晚》這樣的老歌。
所以李澤都在想著,假如們兩個同臺獻唱的話,指不定現場效果會很不錯。
同一時間,阮江瑞頤大酒店1906。
因下午遭到李澤毆打的緣故,此時林宇南半邊臉都是腫的。
幸運的是,下午去醫院做檢查時,醫生說只是皮外傷,塗點藥水休息個幾天就能好了。
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林宇南實在是有些惱火。
他一直以為自己可以打得過李澤,哪知道只有招架之力。
思考之際,林宇南的手機突然響了。
見是父親打來的,林宇南便接通。
「喂,老爸。」
「你又去阮江了?」
「嗯。」
「你怎麼又跑到阮江去了?」
「調查假貨的事,」林宇南道,「既然我姑姑姑丈兩個人有可能出賣公司,那我當然要回來繼續做調查了。作為嘉未來的接班人,我有義務拔掉眼中釘中刺。」
「關鍵總公司這邊也有很多事需要你理,」電話那頭的林國棟道,「下個月吳副總就要退休了,到時候我會直接提拔你為新的副總經理。你已經在銷售部、財務部、法務部等多個部門鍛煉了這麼多年,大家對你的表現都非常認可,所以你也是應該升職了。在你升職為副總經理之後,你就乖乖留在西京,別再到跑,尤其是別去阮江。」
「為什麼不讓我來阮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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