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秦朗宏這樣問,秦雯直接恭敬地給秦朗宏行禮:「其實雯兒被送到山上之後,每天都謹遵著父親代的事。我在古佛面前為祖母祈福。有一次我看到了一隻傷的野兔,於是就給它包紮,恰巧被殊文大師看到了,他因此和我結了這段善緣。」
「如此甚好!看來為父之前沒有看錯你。雖然你以前犯了錯,但是你改錯的態度很好。而且殊文大師說你有慧,那就必定是真的。」
聽著秦朗宏的誇讚,也拍起了馬屁:「這都是父親平時的教導有方,不然那殊文大師又為何會說我有慧呢?這也是父親傳給我的慧啊。」
這番話說的太過誇張,但是不影響秦朗宏沾沾自喜的心,他輕拍著秦雯的肩膀:「你個小丫頭,越來越甜了,兩天後你將大師帶到府中,可要幫我引薦一下啊。」
秦雯表面上一副聽從父親的樣子,可是的心裏已經翻起了大白眼。這話秦朗宏還真以為自己聰慧過人啊?要不是如此,他也不至於將自己送到那野廟中去啊。
有些記仇,現在還記得秦朗宏趕走自己的那一幕。只是現在也需秦朗宏的庇佑,所以沒有當場撕破臉。
至於一旁站著的秦婉儀,現在一直保持著平靜,似乎對這兩人互相拍馬屁的事不興趣。
而秦朗宏說完秦雯的事,他轉而想起了秦婉儀有關的事。
一看到秦婉儀的臉,秦朗宏就立刻冷淡了下來:「你這段時間跑到哪裏去了?整整十天,你連個蹤影都不見!」
秦婉儀沒想到竟然還有如此健忘且自私的父親,那日被秦朗宏給親自下令趕出去,而且秦婉儀還被幾個野蠻的嬤嬤給丟到了秦府的後門!
但是很快就將心中的怒火平息,轉而說道:「那日婉儀被家僕丟到後院就昏迷了過去。等到醒來后發現自己是被一個老婦人救走的。這十天當中,我一直在養傷……」
「養傷?被人救走?你覺得為父會相信你的這些借口?」
秦朗宏自然不信,畢竟會醫的都是男子。一個鄉野的老婆婆能夠多大本事?
似乎是早料到這種況,秦婉儀繼續說著:「我後腦位置還有傷疤,要是父親不相信的話,可以派大夫過來瞧瞧。」
「嗯,那肯定是要驗證的。你看看你,還不如你雯兒妹妹,好好地在廟裏給你祖母祈福,你倒好,直接沒了人影,而且還弄得自己一都是傷。」
聽著秦朗宏現在的語氣,秦婉儀上的傷口是憑空出現的?要不是秦朗宏那次兇狠地將秦婉儀給撞在桌子上,那頭部也不至於腫起一個大包啊!
而可笑的是,秦朗宏現在反而開始責怪別人了,似乎他作為父親,只有關切兒的心以及責罵兒的意。
況且,要不是慕容翊派人接走了秦婉儀,秦府的人本就不會管。要是在夜晚的時候某個醉漢路過秦府後門的那條街巷,秦婉儀怕是要丟了清白!
現在秦朗宏反而說秦婉儀跑,真是一個好父親!
不久之後,秦府的大夫直接來到堂前拜見秦朗宏。
而秦朗宏也沒有繼續拖沓,直接讓大夫檢查了秦婉儀的傷口。
當他查看完之後,臉上出了不可置信的表:「老爺,大小姐後腦上的傷疤雖然已經淡了許多,但是我可以推斷,在十天之前,這個傷口很嚴重。如果沒有上好的膏藥以及醫湛的大夫治療,恐怕現在恢復不到這種程度……」
說到這裏,那大夫也有些慚愧,畢竟他的醫並不怎麼明。
秦朗宏有些狐疑地問道:「這些都是真的?」
「千真萬確!屬下行醫幾十載,足以推斷這個給大小姐治療的人是世神醫!」
雖然大夫這樣說,但結合秦婉儀剛才說的老婦人明顯不對稱。但是秦朗宏為了以防萬一,他接著問那大夫:「最近有沒有哪個著名的大夫在京城行醫?」
「這個……屬下倒是聽說了一個小道消息。說是有一個醫是從太醫院出皇宮的,而且還得到了皇上的安排。」
聽到這,秦朗宏的眸子閃著亮。這醫要是和皇上有著的關係,那必定比那什麼殊文大師更有價值啊。
按耐住心中的激,秦朗宏立刻就追問著秦婉儀:「婉儀啊,你還記得那個救你的老婦人是什麼面貌麼,有沒有什麼讓人到特殊的地方?」
而秦婉儀則是說自己昏迷了,所以什麼都記不清楚。聽到這個回答,秦朗宏心一陣不甘,秦雯遇上一個殊文大師能夠帶回家,可是這秦婉儀怎麼就錯過了貴人呢?
一直覺得自己已經運籌帷幄的秦雯現在有些慌張了,害怕秦婉儀還留著后招。
如果那個老婦人真的是皇帝邊的醫,那麼份地位肯定比殊文大師來得高!
秦雯試著問秦朗宏:「爹,那麼關於殊文大師的事……」
「你就讓人下去準備迎接的儀式吧,到時候殊文大師來了就去迎接。」秦朗宏有些不耐煩地回答。
他得知有個尊貴的醫后,現在心中總是的。要是能夠和這樣的人攀上關係,那必定可以連升好幾級!
秦朗宏總是不放過任何一個能夠升遷的機會,無論是殊文大師也好,還是那個尊貴的醫也罷,他必須兩手準備!
但是秦雯覺得那醫的事本不靠譜,而且秦婉儀連對方的樣貌以及特徵都記不清楚,又怎麼會扯上關係呢?
在的眼中,這殊文大師才是秦朗宏選擇的對象,而秦婉儀的極為玄乎。
不多時,秦雯略帶嘲諷地看著秦婉儀:「姐姐啊,你真是有福氣呢,竟然可以遇到這樣尊貴的醫。不過殊文大師還是要來秦府的,他會在兩天後告訴大家,誰才是秦府的那邪氣。」
秦雯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警告,現在殊文大師是這一邊的,秦婉儀無論如何都鬥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