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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紈絝相公》 第四百二十一章 侯爺說

想對付侯夫人簡直不要太簡單,掐斷想要攀附富貴的翅膀就可以。所以,在侯夫人準備一哭二鬧三上吊,讓趙侯給個說法時,趙侯果斷甩出一句話,「要麼立刻回院子,只當今日之事並未發生,繼續當你的侯夫人。要麼本候寫張休書與你,家去吧。」

講真,趙侯心累了,往日不知侯夫9人竟為富貴榮華而想謀害世子,知曉后忍不住后怕。原以為侯夫人原形畢回收斂,但見對親子趙恆之一再的迫,他深侯夫人心中並無所謂的分,不管是夫妻之間,亦或是母子之間,如此冷心冷之人,大抵是至死方休,臥榻之側有這麼一人,由不得他不膽戰心驚。

「侯爺您……」侯夫人不可置信地止住矯造作的控訴,瞪圓了眼,直愣愣地著不茍言笑的趙侯爺。

趙侯爺面不改,嘆息道:「夫人,事不過三,如今已經本候第二回說這話,你好自為之吧。」忽聽得屋傳來趙承宇的笑聲,他有於心,添了句,「恆之乃是你的親骨,他一路走來不容易,你於心何忍?」

「可是侯爺……」

「沒有可是。」趙侯爺直截了當地打斷侯夫人的話,沉聲道:「只要你安生,該是你的,本候絕不吝嗇,但你若執迷不悟,休怪本候不顧及十數年的夫妻之。」話落拂袖而去。

「難道我真的錯了嗎……」

眼見眾叛親離,孤零零站在院外的侯夫人再次對自己發出來自靈魂的質問,也曾悔過,也曾懊惱,可心裏那子爭強好勝的勁兒始終不放過一而再再而三地重蹈覆轍,不斷作死,不斷將至親推遠,不斷讓自己靠近萬丈深淵……

遠遠在旁看著的阿大阿二見侯夫人失魂落魄的樣子,與素日的強勢大相徑庭,心裏不免不是滋味,想了想,口齒較為伶俐的阿二道:「夫人,您……唉,您日後若是與二爺二夫人好生相,二爺和二夫人當是歡喜的,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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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侯夫人眼一厲,冷聲道:「混賬東西,本夫人的事豈要你置喙?」是的,即便再怎麼失意落魄,也由不得倆下人來評說,可是侯府高高在上的當家主母!

阿二默了,好吧好吧,好心當驢肝肺,既然你樂衷於作死,我們且看且珍惜唄。

鄙夷地看了阿大阿二一眼,侯夫人轉離去,沒法,為了保住自己的位置,只能暫時委曲求全,認命?認命是不可能認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

阿大訥訥地目送侯夫人直腰板離去,撓了撓腦袋,不解道:「阿二,你說夫人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阿二抬頭天,攤手道:「誰知道?」

侯夫人彷彿聽見二人的對話,頓了頓腳步,之後卻是疾步離去

,彷彿在逃避什麼,不多時便不見影。

是啊,還在不滿足什麼。

「恆之你放心,此事爹已經解決,你二人,哦不,三人,還有我的大孫子,就在府里多住幾日吧?」趙侯爺期盼道,俯抱起懵懂的趙承宇,「心肝寶貝」,「心肝寶貝」地著,隔代親是真的親。

趙恆之沒有說話,目落在姚羽然上,暗中嘆氣,他又委屈了。

敏銳察覺趙恆之心緒的波,姚羽然偏頭看,溫和一笑,握了握他的手,朝趙侯爺道:「要是沒人作妖,我們多留幾日也行。但要是有不長眼的偏要找事,哼,找個月黑風高夜悄悄走了你能奈我何?」

趙侯爺哪能不明白姚羽然的意思,忙道:「這個自然,你放心,我會安排好的。」想了想,他不舍地將大孫子暫時放下,匆匆往外去。

不多時,一隊府衛將主院圍起來,一瞧也知道是要侯夫人的節奏。

一聽見靜,本就氣憤加想找人出口氣的侯夫人氣勢洶洶地走到門口,一見這架勢,氣沖肝膽,怒道:「混賬東西,你們做什麼?」說著作勢就要往外闖。

兩柄泛著寒的長刀一叉,無地阻攔侯夫人的路,府衛隊長冷冰冰道:「侯爺有命,夫人不得出院半步,否則……」

「否則什麼?你還敢殺我不?」侯夫人眼神一厲,一咬牙,竟是直愣愣衝上去,就不信堂堂一侯夫人,幾個小兵小卒竟敢對手?

「侯爺說,否則他也不介意再換一位年輕漂亮的主母。」

是的,兩柄閃著寒的長刀完全沒有收回去,甚至避一避的想法,還是侯夫人在即將上那利刃之時急忙停下,不然臉上怕是要添一道傷疤,嗯,要是這樣,趙侯爺換新主母的理由就更充分了。

侯夫人又驚又惱,卻仍是著頭皮惡狠狠道:「他敢!」

這些年來,好歹給趙侯生了倆兒子,如今還有一個至四品,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趙侯竟會說出如此無又扎心的話,還是給下人說的,真的慌了。

「哼,我有什麼不敢的?」

不知何時出現的趙侯爺冷眼看,眼裏是從未有過的犀利眼神,既然侯夫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他的底線,那他也沒必要給他留面子,冷聲道:「你莫要忘了這府中誰才是一家之主,若沒有本候,你算什麼?」

「你為何到如今還如此冥頑不靈?若不是你,恆兒三兄弟怎會生了嫌隙?若不是你,恆兒又豈會從神退化泯然眾人?若不是你恆兒又豈會有家都不願意回?如今你還想做什麼?你作弄得一個家四分五裂,現在還想破壞恆兒他們?世上怎會有你這般狠心有歹毒的母親?你捫心自問,你配為人母嗎?」

「當初之事本候不知,後來之事我只當你小打小鬧,給你當家主母的面,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如今你還不知收斂反而愈加瘋狂,本候怕是容不得你了。」

「方才你說什麼?我敢?本候怎會不敢?你怕是作威作福到要忘了誰才是一家之主吧?要不……我這侯爺之位讓給你?」

趙侯爺從來都是膽小怕事懦弱無為的模樣,可今日犀利異常,說得侯夫人渾直打,這一刻徹底意識到,與趙侯的夫妻之算是消磨殆盡,若再不知收斂,怕下一刻侯府就要變天了……當真如此讓眾人厭惡了嗎?

可是,可是什麼可是?仔細想想的確自私自利又狂妄自大,在侯府作威作福慣了,竟是容不得半點忤逆,可歸結底,全是慕虛榮所致。

這會別說慕虛榮,就是能保住主母的地位就算萬幸。想想若當真被趙侯爺休棄,遣回娘家,那這輩子還有什麼指?還要連累母族被人指指點點,怎麼能?

識時務者為俊傑,不管是否想通,都不能再惹怒趙侯爺,畢竟這是一生的依靠。

「……不敢要。」電火石間,侯夫人想明白之後弱弱道。

趙侯爺:「???」你大爺的,認錯這麼快本候還罵什麼?不是,這不是你的風格,你不應該撒潑一哭二鬧三上吊嗎?怎麼可以輕易言敗?難道真的開竅了?

可不管開竅不開竅,趙侯爺都只能暫時將人在此,否則大孫子跑了怎麼辦?畢竟侯夫人從前也不是沒開竅過,可時間一久就故態復萌,能有什麼辦法?

「既然不敢就好生在這思過,該你出院的時候便會讓你出院。」趙侯爺心十分複雜道,沒罵夠,要找個下人罵一罵嗎?

見趙侯爺面雖然依然不太好,但說話沒有夾槍帶棒的,侯夫人鬆了口氣,對足一事也不再多說,幾經猶豫,在趙侯爺拂袖而去之前慌忙問道:「那這主母……」

「且看你日後的作為。」話落,趙侯爺揚長而去。

侯夫人鬆了口氣,心有餘悸地著心口,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只要還是侯夫人,就不信沒機會好好教訓姚羽然。是的,趙恆之是自家兒子,的確行為不妥當,兩相抵消,可以不跟趙恆之計較,可姚羽然一外來媳婦不把這婆母放在眼裏,還想得好?哼。

想明白之後,侯夫人默默咬牙,姚羽然你給我等著。

看了眼面無表依然舉著刀的府衛,侯夫人冷哼一聲,不屑道:「你們這些混賬東西給本夫人等著。本夫人現在虎落平被犬欺,可等我翻那日,你們一個個都別想得好!」

府衛長看葉不看侯夫人一眼,依然冷冰冰道:「侯爺給我們保證了,若夫人您以

公報私,那您這主母也當到頭了,還請夫人三思。」

侯夫人:「!!!」什麼仇什麼怨,趙侯爺竟然為幾個下人威脅

「夫人請回吧,否則兄弟幾個老舉著刀也累的。哦差點忘了,侯爺還說,若是我們不住您而去告狀,您這主母之位依然做到頭了。」

侯夫人幾乎咬碎一口銀牙,恨道:「侯爺還說什麼了?」

「侯爺還說,夫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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