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三寶一抬眸,見那灶臺邊,放著一大鍋的綠豆湯。他猛然想起,自己還有任務在。
昨兒夜裏,唐三寶接到楚蕭給他的任務,就是要殺掉這米城的縣太爺趙恆之。雖說他自己跟趙恆之無冤無仇,可收人錢財,替人消災,他也不得不設計布下陷阱,混進衙門尋找機會下手。
他為天下樓的三十位英殺手之一,師出唐門,最擅長的就是用毒,而現在,正是下毒的最好時機!
唐三寶念及於此,忙從懷中取出一瓶毒藥,在下毒之時,唐三寶有些猶豫了,因為趙恆之的確是個大善人,否則他也不會這麼順利混進衙門了……
此時,姚羽然正準備進來,忽然停住了腳步。因為據對熊孩子的了解,十個熊孩子裏,有九個會在背地裏幹壞事……調皮搗蛋外加搗。
姚羽然便靜靜地站在窗戶外,破紙窗,往裏去,只見唐三寶正拿著一個白瓷瓶,正在往綠豆湯里下藥。
那白的末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說不定還是劇毒!姚羽然心裏一震,這個唐三寶,遠遠比想像中的還要可怕!
唐三寶將藥倒綠豆湯中,便拿起勺子迅速地攪拌一番,綠豆湯的香味四溢,尋常人倒是聞不出那湯里有毒藥的氣息。
做完這些,唐三寶又將那白瓷瓶放回自己懷中,臉一如既往的淡定。
姚羽然目睹了整個過程,可決定先不拆穿他,眼珠子一,想出來一個懲治他的好法子。
「三寶,我回來啦!」姚羽然笑瞇瞇地走進來,的手裏還端著一盆的酸菜。廚房立馬被酸菜的酸味給佔據了。
「呃,原來這就是酸菜啊!這氣味還真酸!」唐三寶擰著眉頭道,他還是頭一回見識到跟醋一樣酸的東西。
「是啊,這就是酸菜,我待會做個酸菜餅給你吃。」姚羽然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將酸菜放到砧板上,切開來,切一小撮一小撮的樣子。
唐三寶在旁邊看著搟麵,看得直犯困。
「三寶,你還是先去找你的恆之哥哥玩吧,我慢慢做,等做好之後再喊你來吃!」姚羽然笑道。
唐三寶剛往綠豆湯里放過葯,心裏直發虛,為了能減懷疑,他也不得立馬逃離現場。
「好,那你做好,喊我來吃呦!」唐三寶調皮一笑,將眼底暗含的殺氣都給斂去了。
姚羽然微微頷首,唐三寶一溜煙地便往外跑。待唐三寶走後,姚羽然慌忙把那一鍋的綠豆湯都給倒掉。額頭直冒冷汗,果然人不可貌相,即便是像唐三寶,外表如此的天真無邪,卻是個心狠手辣之人。
為了避免唐三寶起疑,姚羽然又重新煮了一鍋綠豆湯。姚羽然一個人在廚房裏忙碌著,終於搞定了酸菜餅。
著這一盤冒著熱氣的酸菜餅,便從懷中取出一包瀉藥出來,這包瀉藥還是上次為了提防那些山賊,才隨攜帶的。
沒想到現在竟然派上了用場!姚羽然眸一寒,在其中一塊酸菜餅上面抹了大量的瀉藥。
「小鬼頭,這回,讓你嘗嘗本姑的厲害!」姚羽然的角勾起一抹森冷的笑意。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打算給唐三寶一個小小的懲戒。
姚羽然端著那盤熱氣騰騰的酸菜餅,盈盈款款地來到趙恆之的房中。
「兩隻小蜂,飛在花叢中啊,飛啊……」只見趙恆之和唐三寶在玩著小孩子在玩的猜拳遊戲。
姚羽然心中暗道,這唐三寶果然是城府極深之人,有誰會看出來,在這張稚的臉下,藏著一顆歹毒無比的心。
「來來來,我做的酸菜餅,三寶,快來嘗嘗!」姚羽然將盤子呈過去,而趙恆之聞到那香噴噴的酸菜味兒,眼疾手快的拿到一塊最大塊的酸菜餅。
「啪!」的一聲,姚羽然猛地打了一下趙恆之的手背,怒喝道:「這塊最大塊的酸菜餅是給人家三寶吃的,人家三寶沒吃過酸菜餅,況且,他年紀還小,還在長,應該多吃點。」
聞言,趙恆之無奈地放下手中的那塊餅,轉而拿了一塊最小的餅。而唐三寶見狀,喜滋滋地拿起那塊大餅,毫不客氣的,張就吃起來。
姚羽然彎起角,笑瞇瞇問他道:「三寶,怎麼樣,這酸菜餅好吃不?」心中暗笑,這可是加了頂級瀉藥的酸菜!
唐三寶吃得津津有味,角還沾著餅屑兒,他用袖子抹了一下角,豎起大拇指,誇讚道:「好吃,好吃得不得了,這還是我第一次吃到這麼好吃的餅,酸酸鹹鹹的,滋味妙不可言!」
「好吃你就多吃點,以後我還給你做這個吃!」姚羽然笑得春燦爛,心中暗自竊喜,待會可有他好的了!
「唔嗯,好!」唐三寶吃得兩個腮幫子鼓鼓的,無暇顧及其他。善解人意的姚羽然還給唐三寶和趙恆之沏了壺熱茶,端給他們二人喝。
「娘子,你真是越來越賢惠了。」趙恆之淚流滿面,得淚水嘩嘩流。雖說姚羽然偶爾會對他拳打腳踢,外加揪耳朵,可有時候姚羽然又如此的賢惠能幹,讓趙恆之產生一種錯覺,自己是不是娶了兩個格迥異的媳婦兒。
「嘿嘿,我本來就是溫大方,端莊賢惠,不可多得的賢妻,娶了我,是你祖上積德,才修來的福分。」姚羽然眉開眼笑道。
唐三寶接過那茶盅,飲了一口茶水,突然,他覺肚子一陣翻江倒海,甚至還發出「咕嚕嚕」的響聲,肚子揪疼得!
「啊,糟糕,我得跑一下茅坑!」唐三寶放下茶盅,腳下生風,往門外的茅坑跑。
趙恆之看到唐三寶跑得飛快,頓時樂了,「哈哈哈,這熊孩子,怕是拉肚子了吧!」
而姚羽然卻是一臉嚴肅,湊過去,在趙恆之耳邊,輕聲嘀咕了幾句,將唐三寶在廚房下毒藥之事告訴了趙恆之。
「什麼?他在綠豆湯里下毒?這……這怎麼可能啊?」趙恆之驚愕地瞪大眼睛,看似無辜善良的唐三寶,怎麼可能會下此毒手。
「你若是不信,隨我過來!」姚羽然神淡定,橫豎那個唐三寶那包瀉藥吃下去,起碼得拉上一個時辰才能出得來。
趙恆之跟在姚羽然後,走到了茅房門口,從裏面飄出來一子臭烘烘的氣……
「咳咳咳!」姚羽然著鼻子,在外面扯著嗓子喊道:「三寶,你拉稀得咋樣啦?」
唐三寶在茅坑,哭喪著一張苦瓜臉,額頭佈滿熱汗,當他聽到姚羽然的聲音,有些頓悟過來,該不會是姚羽然在那狗屁酸菜餅里了手腳……
「臭婆娘,是你乾的好事對不對?居然敢給本小爺放瀉藥!」唐三寶話音剛落,便放了個響亮的臭屁:「噗!!!」
一酸菜味的臭屁氣味從茅坑,飄了出來,姚羽然屏住呼吸,連忙用手散了散風,撇撇道:「嘖嘖嘖,臭死了!」
又扯著嗓子喊道:「唐三寶,的確是我給你放了瀉藥,可你為何要往綠豆湯里下毒呢?」
「哼,我憑什麼告訴你?」唐三寶哼哼道,肚子又是一陣翻江倒海,他又咬著牙,拼盡全力,稀里嘩啦地又是一頓拉。
「就憑,我手裏有廁紙!嘿嘿!」姚羽然角揚起一抹弧度,不不慢地從懷中掏出一卷的廁紙。
方才在給唐三寶下瀉藥的時候,就提前做好準備,把茅廁的廁紙都給捲走了,現在茅廁里別說廁紙了,就連一片樹葉都木有!
「姚羽然,你你你,你可真夠狠的,本小爺跟你沒完!」唐三寶在裏面破口大罵。
趙恆之聽到姚羽然和唐三寶的對話,差點沒笑出豬聲,可是為了套出唐三寶的實話,只好強忍著憋笑。
「你就好好想想,想要廁紙的話,我也不會不給你,只要你供出你背後的真兇,這廁紙我立馬送到你手中。」姚羽然笑意盎然。
唐三寶咬牙,如今,他刺殺一事已經敗,好漢不吃眼前虧,倒不如乖乖供出主謀,還能得到廁紙。
「好,我說,我唐三寶乃師出唐門,最擅長用純真無邪的外表去靠近獵,再給獵下毒……我背後的主謀便是王中勝,他出高價收買我,讓我替他殺掉趙恆之,他便會給我一筆巨額的酬勞!」唐三寶艱難地說著。
聞言,趙恆之打了個寒,心道,那一鍋綠豆湯,可不止他趙恆之一個人吃,很有可能會毒害到其他人。趙恆之細思極恐,想不到唐三寶小小年紀,竟如此心狠手辣!
姚羽然這才出手去,推開門,憋著氣把那團廁紙遞給唐三寶。唐三寶接了廁紙,可還是沒完,肚子鬧得更厲害。
「噗噗噗!」唐三寶憋足了氣,又連放三個臭屁,那臭氣熏天,熏得方圓幾里的花都凋謝了。
「快跑!」趙恆之忙拉起姚羽然的手,逃離此地,躲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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