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宮中的瑣事確實多,嬴燼現在想起來腦子都是混的,他搖了搖腦袋,想要把這些瑣事拋在腦後。
「突然想起,好久都沒去過蕭妃那邊了吧?蕭妃最近可安好?」嬴燼翻閱著奏摺,卻向邊的小太監詢問道。
像是早就在等嬴燼問這個問題似的,小太監開口道:「回皇上,您前些日子才到蕭妃娘娘那邊。」只不過是個別日,皇上又開始惦記著蕭妃了。
嬴燼俊俏的劍眉微微一皺,順手就把奏摺合上,「哄」的一聲站了起來:「走,去蕭妃那邊看看。」
「玲瓏骰子安紅豆,骨相思知不知……」還沒有踏過宮殿門,嬴燼就聽到了蕭千歌那清脆的朗朗書聲。
「皇……」小太監剛想通報,就被嬴燼擺了擺手制止,並示意自己單獨進去。
一襲清素的雪涓將蕭千歌特有的安靜和優雅襯托的淋漓盡致,蕭千歌與月牙談的間隙,在門口的嬴燼竟看的有些出神。
「月牙你說,現在慧妃他們不知道怎麼樣了?現在是否安好?」蕭千歌突然放下了手中的文集,抬著頭皺著眉,明顯著對慧妃他們的擔心。
月牙抬眸了一眼蕭妃,隨即又低著頭整理著桌上的桂花糕:「娘娘,慧妃娘娘的事,怎麼會是我們這種下賤婢所能知道的呢?」月牙說完將手中的桂花糕遞過去:「娘娘您嘗嘗這桂花糕?」
面對著蕭千歌,抬起頭月牙看見了蕭千歌背對著的嬴燼。月牙連忙將手中的桂花糕放下,匆匆行了一個禮:「參見皇上。」
「桂花糕……」蕭千歌還沒有接過手,就看見它重新躺回了果盤。有些不忍。見月牙的反應,蕭千歌也猜到了是嬴燼來了,自己也轉行禮。
嬴燼走過去親自將行禮的蕭千歌扶起,將月牙打發,坐在蕭千歌的對面,指著擺放不齊的桂花糕:「這是你要的?」
面對嬴燼的疑,木訥的蕭千歌點了點頭。其實這也是月牙自己準備,自己並沒有過多要求。見蕭千歌點了點頭,嬴燼拿起面前的桂花糕輕咬了一口,隨後止不住的點了點頭:「著實是好吃,蕭妃也會生活的。」
拿起手巾輕輕拭拭,抬眸見蕭千歌正在看自己,嬴燼看著自己已經乾淨了的手,小心詢問:「難道蕭妃也要嘗嘗?」
猶豫都不帶猶豫的,蕭千歌搖了搖頭,大方道:「皇上若是喜歡,便可都拿去。」
看著有些認真的蕭千歌,嬴燼只是笑了笑,沒有回話。
有一會兒了,嬴燼突然站起來,看向了遠方。蕭千歌也隨即起走到嬴燼的邊。兩個人像極了在安靜看風景的人,可心裏卻各有所思。
突然一群飛鳥飛過,看了一眼稍微單薄的蕭千歌,皺了皺眉,走過去將帶回了房間。一邊還不忘叮囑:「天氣轉涼,蕭妃得多注意保暖。」
面對突然地關心,蕭千歌稍微有些臉紅,低著頭。
微風輕輕徐來,帶落了樹上的白小花。掉落在嬴燼的邊,他手去將那朵花取下,就聽見了在裏面的蕭千歌在裏面小聲問道:「可不知,慧妃現在可安好……」嬴燼轉過頭一看,蕭千歌手上正泡著茶,可能是怕自己生氣,說話的聲調也越講越低。
可是,蕭千歌想知道關於慧妃有太多,想知道他們兩個人的狀態,想看看們的生活,也想知道過得可好?
「不安好。」嬴燼走過去將不停在往滿了的杯子裏加水的水壺,:「人家安好也好,每日擔驚怕也罷,你怎麼為他們起心了?」蕭千歌抬頭有些發獃的看著嬴燼,面對他有些生氣的神態,蕭千歌一時不知該說什麼。
「人呢?」嬴燼往房子裏掃了幾眼,除了自己和蕭千歌,別無他人。嬴燼向外面喊了一聲,這時候的月牙連忙跑離開,看見地上的碎片,月牙驚呼道:「娘娘你可沒事吧?」
經月牙這麼一,蕭千歌才發現了地上的碎片。蕭千歌剛想和月牙一起收拾,還沒有低下子就被嬴燼拖著來到了前院。剛一站定腳,頭上就飄下了零零散散的白花。晃過神的蕭千歌抬頭看著這一切,有些不可思議。
「你可喜歡花?」看著蕭千歌收集著那小小的花瓣,嬴燼想是想到了什麼,他靠在牆上,一副饒有興趣的模樣。
「喜歡。」這是蕭千歌想都沒有想而做的回答。
角的笑微微上揚,嬴燼笑的很是邪魅,他走過去將落在蕭千歌頭上的一朵拾起放在蕭千歌面前。
四片白白的花瓣,中間一點黃的邊。本來微小的花群出現了一朵較大的同類花,明顯會更加吸引人。此時蕭千歌的目已經被嬴燼手上的花所吸引了。
「那麼,這次的賞花大會,就讓你負責了。」賞花大會,只不會是這些煩躁日子,想要放鬆一會兒的借口。
「皇上,這……」蕭千歌面對嬴燼的突然下令,有些不知所措。自己可沒有認識多花,大致也就看過模樣罷了,這樣子,可如何是好?
見蕭千歌滿面慌張的模樣,嬴燼安道:「到時候只不過是文武百及其家眷罷了,你簡單準備一下就可以了。」
嬴燼的目自然很是簡單,他只不過是藉由這個節目想要好好放鬆。簡單代了一些給蕭千歌,便離開了。
「月牙~嬋~」嬴燼一離開,蕭千歌就把事告訴了月牙和嬋,兩個人表示認真對待便可。
來到嬴燼所說的花林時,蕭千歌被眼前的景所吸引。有剛綴在枝頭的白花瓣,也有開了淡黃的花。蕭千歌在裏面欣賞著一朵朵的花,似乎忘了自己是來幹什麼的。
同蕭千歌一齊來的月牙和嬋,也被眼前的花林所吸引,直至看到門口的一些宮和侍衛,月牙連忙過去附在蕭千歌的耳邊提醒道:「娘娘,我們是來這邊準備賞花大會的。」
回過神來看見門口那堆人,蕭千歌也開始了做正事。
「這邊,再靠近一點。」月牙指著侍衛正在掛著的一個花燈,看著侍衛將花燈轉移了些位置,生怕把好不容易的花燈給弄壞了。侍衛稍微拿花燈的手,有些偏轉就立馬出聲提醒,弄得侍衛也弄得張起來。
看著月牙太過張的模樣,蕭千歌走過去輕輕安道:「月牙你不用太拼,一切正常即可。」
「那個不可放置在這邊……」看見自己剛離開的位置上突然裝飾的跟自己說的位置完全不搭的況。只見匆匆跑回原地。
月牙看著碎心了的蕭千歌,還覺得自己心過頭了,月牙不輕笑了笑。
此時的蕭千歌,正在給擺放花的宮講解該如何正確擺放:「如果這兩類花一起,則目則被大花所搶。」蕭千歌彎腰將那盆小型花放在桌面上,「亮,則將之放置於醒目之地。」
宮有些崇拜得看著蕭千歌,蕭千歌輕輕點了下頭便離開了。
走進花林,一直想為花林添加些什麼,卻沒有想到合適的點。
「娘娘,外面好像發生了衝突,您過去看看吧。」嬋這時過來打斷了蕭千歌的思路,眉心微微一皺,但還是隨著嬋前去:「走吧,去看看。」
「這本來就是需要放在這裏got的,怎麼可以搬開?」一宮死死得護住自己背後的盆栽,不允許任何人的靠近。
正在與對峙的另一個宮卻有些無奈,但還是理智得跟解釋:「這與後面那盆是一模一樣罷了,你讓我搬過去,我給你找其他的罷了。」
護住盆栽的宮有些不樂意,剛想反駁,就聽見有些小聲提醒兩人:「娘娘到了……」
兩人慌張一看,果真是蕭妃娘娘來了,連忙行禮之後,就聽見蕭千歌開口道:「這極是好,若是修飾這樹,必多贈幾分彩,況且這邊滿是花,花中點綠,甚好。」
剛才在嬋解說后蕭千歌自然知道是什麼事,來到就看見護住盆的宮手中的東西,瞬間自己也有了些思路。
「嬋,你去將那邊的盆栽給搬過來這邊,讓給修飾修飾。另外再找新種填一下那邊的空缺。」嬋得令隨著宮離開。
再次來到花林的時候,蕭千歌手中多了一些綢和一把剪刀。
來到一棵樹前,踮起腳尖在樹上尋找那含苞待放的花蕾,找到了一朵,剪下了一小段綢綁在花蕾前面。此時這花蕾也更加的奪目,讓人一眼就看中,蕭千歌很是滿意。
「娘娘。」月牙這會兒過來,外面的準備工作已經完了,只查蕭千歌清點檢查了。
「剛好,過來幫我。」蕭千歌只挑了一些樹來修飾,可是一個人的力量還是有限,這會兒才完不到一半。
月牙應允過去幫蕭千歌打下手,效率瞬間倍增。
「這可好了。」看著自己的勞果,蕭千歌滿意得笑了。拖著滿滿的疲勞的,蕭千歌開始期待明天的賞花大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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