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默聽完則是搖頭,倒是不會多想,只是有些噓噓嘆。
也不知道娘聽到這些會不會有些什麼想法。
事後,夏默也把這些告知梁慧月,梁慧月果然是搖頭嘆息,但也並未過多的評論此事,只說個人有個人的命。
倒是肖秋紅也知道這個事後,嘮叨了很久,說章彩月母都是報應,惡有惡報啊之類的。
藍珠珠則是嘲諷道,「要是論惡有惡報,你還不知道下幾層地獄,自己當初怎麼對待自己兒的,你自己心裏沒點數嗎?」
肖秋紅尷尬的鼻子,假裝沒有聽見這句話。
知道章彩月死訊后,肖秋紅是打定主意要賴著梁慧月,先是找夏冬梅,想要讓來當說客,但是被夏冬梅給拒絕,不希自己娘去打擾梁慧月。
於是肖秋紅撞著膽子又去求夏默。
夏默聽著不解,為什麼就一定想跟著娘。
肖秋紅說現在什麼都沒有了,兒跟不親,夫君也不要了,現在唯一的依靠就是梁慧月,如果梁慧月不接納,都不知道以後怎麼辦?
對於這個借口夏默是哭笑不得,只能說每個人的想法不一樣。
不過夏默還是拒絕,夏默說要是想找夏侯,倒是可以把他的下落告知。
結果肖秋紅果斷的拒絕,肖秋紅說,一個心裏沒有你的男人,你去找他也是於事無補,還是姐妹靠的住,就認定了梁慧月。
別看平日有些不靠譜,但是這話卻是有些道理的,有時候人比男人更靠的住。
反正在夏默這邊沒有功,肖秋紅乾脆就對梁慧月直接糾纏起來,人家說癡怕纏郎,梁慧月雖然是一個的,但是對肖秋紅死皮賴家的行為也是很無奈。
肖秋紅自己帶了一套換洗服,也不管梁慧月趕不趕人,是在的院子裏尋了一房間住下。
「娘如果不喜歡,我找人把趕走。」夏默怕梁慧月心煩,建議道。
梁慧月搖頭,「算了,以前在夏侯府的時候,總是虛假意,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現如今也不知道是不是悔過,竟然對我真心實意起來,每天大早就過來給我請安,一整天就呱噪的講一些廢話,雖然聽著頭疼,但也不讓我寂寞。」
既然梁慧月沒有異議,夏默自然不會再說些什麼。
百里棲的大婚也近在了眼前,一切準備就緒,在親的當天,百里棲將臉上的紗布給解開,邊服侍的人趕給化妝。
眉是柳葉眉,目是丹目,瓊鼻丹,一張標準的瓜子臉,再加上大紅喜服的襯托,越發的讓人移不開目。
「哇,。」藍珠珠瞪大雙眼,驚訝的說道。
以前百里棲臉上有兩道醜陋的傷疤掩蓋,因為疤痕太過目驚心,所以讓人敬而遠之。
如今百里棲臉上的傷疤變淺,再由胭脂水一遮蓋,如果不是懟臉上看,本看不出來,的樣貌算是恢復以前的七八,自然是的讓人驚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