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明珠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大師父,你又開始不正經了,我在現場發現了一張藥方,需要兩位師父幫我看看。”
說著,晏明珠挽著天機的手,將往另外一邊帶。
“丫頭,不進去先看看你的小人兒?”
晏明珠跺了跺腳,“大師父,您就別再逗我了,他沒事就好了,還是辦正事兒要。”
晏明珠一貫是有仇必報的個,如今裴右相雖然死了,但是他所做下的那些罪孽,可沒有隨著他的死而畫上句號!
“好好好,先辦正事兒,再甜也不遲。”
到了隔壁的廂房之后,晏明珠把殘缺的藥方拿出來,讓天機和天玄看。
拿著藥方研究了一會兒,天機和天玄得出了結論:“這應該就是制造瘟疫的藥方了,雖然有幾味藥不全,但最重要的兩味在紙上,先前我與你二師父研究過,我們通過試驗得出的藥方,和這副藥方所差無幾。”
“果然這一切都是裴峰搞的鬼,有了這張藥方,再加上那個刺客的人證,便能讓裴峰徹底定罪,再也沒法翻!”
確定好了之后,晏明珠才去了祁玦的房間。
因為后背傷的緣故,所以祁玦只能趴在床上。
“好些了沒?”
晏明珠剛在床邊坐下,祁玦便握住了的手,語氣里盡是無盡的委屈:“好不了了,珠珠你是不是不我了?”
這語氣,跟小孩子鬧脾氣有什麼區別?
“我都過來看你了,如何就不你了?”
祁玦很是理直氣壯:“方才我聽見你的聲音了,天機大師讓你進來,但你拒絕了,過家門而不,難道不是不在意我了嗎?”
還三過家門而不,他當是大禹治水嗎?
“我是去辦正事兒,辦完了正事不就第一時間過來看你了嗎?”
祁玦卻不依不饒,“那我不管,你沒有第一時間來看我,便是你的錯,所以,我要有補償。”
在說話的同時,祁玦往前湊近些許,“親一下。”
呵,原來在這兒等呢。
“親什麼親,先前給你機會,是你自己沒把握住,我是不是說過,錯過機會就沒得親了?”
這男人耍無賴,也耍,看誰比誰更不要臉。
不過顯然,晏明珠還是低估了祁玦不要臉的程度,見不肯親,祁玦便坐了起來,單手摟住的腰肢。
只稍往前一帶,整個人便跌進了男人的懷中,堅持著說到做到的神,晏明珠就想從他的懷中出來。
誰知,男人跟著嘶了聲,“珠珠,疼。”
晏明珠以為他是扯到了后背的傷口,頓時便停下了掙扎的作。
而祁玦則是趁著這個空擋,低首吻了上來。
這個吻不像平時那樣溫,而帶著一野般的急切,似是恨不得將給整個都吞腹中。
事實證明,憋久了的男人都是這般不擇食,而祁玦更像是在報復上次,晏明珠趁著他還染著瘟疫的時候,故意挑逗他。
讓他看得著卻吃不到,在晏明珠快不上氣的時候,稍稍離開些許。
嗓音低沉而又蠱:“再來。”
“你……不唔……”
但顯然,祁玦本就不給晏明珠說話的機會,話音剛落的同時,便再度吻了上來。
就這樣,一次又一次,直到后面,晏明珠覺得自己的都發麻,沒什麼覺了,整個人更像是被掏空了所有的氣,無力的癱在了男人的懷里。
“珠珠,累了?”
和前幾日的半死不活比起來,現在哪怕是頂著背后的灼傷,但祁玦依然是力充沛,活力十足。
按他這狀態,再戰三百回合也不是問題。
尤其是,他還故意湊在的耳邊,問是不是累了,只要說不累,他絕對能繼續下去!
晏明珠以雙手抵住他的膛,口上下起伏,咬牙切齒的從齒間出一句話來:“祁玦,你大爺的!”
“哦原來珠珠還不累呀,都還有力氣罵我,看來是想繼續了?”
顯然,低估了男人的厚臉皮程度,眼瞅著他還有繼續,晏明珠是真的怕了。
“不不不,不要了!累了累了,我快累死了!”
其實祁玦是在跟開玩笑的,懷里的小姑娘眼角還噙著淚花,整張臉蛋紅撲撲的,櫻更是被他親得紅腫,就像是供人隨時采摘的櫻桃,引人想深犯罪。
不過祁玦可不敢繼續了,點到為止,把控好最低的限度,才不會耽誤日后繼續吃豆腐。
“好了不逗你了,這次是我稍微失控了些,把我家小姑娘給累著了,來,躺下睡一會兒,我陪你睡,當做賠禮,可好?”
晏明珠沒好氣的踹了祁玦一腳,不過人卻是跟著躺了下來,轉而把那張殘缺的藥方遞給了祁玦。
“這張燒了一半的藥方,便是裴峰人為制造瘟疫的罪證,我已經跟兩位師父確認過了,們據這次與瘟疫極為相似的病癥,試驗出來的藥方,與這張藥方上的幾乎是一模一樣。”
談起正式,祁玦便收起了玩笑的心思,接過藥方看了一遍,“已經確定裴峰被炸死了?”
“現場找到了一全尸,還有一殘骸,通過對尸的分析,確定是裴峰和他的那個管家無疑。”
祁玦瞇了瞇眸子,“用一城的百姓,來謀取皇位,如此喪心病狂之徒,必要讓他們到慘痛的代價!”
“師父們已經將在著手為百姓們醫治了,過不了幾日百姓們便應該都能痊愈了,如此我們也能回京,和太子一黨算總賬了。”
祁玦湊近幾分,將下頷輕輕抵在晏明珠的肩頭,“珠珠,之前你答應我的,還算數吧?”
晏明珠困的眨眨眼,“你指的是什麼?”
之前祁玦病重,一心只想著只要他能活下來,讓做什麼都可以,好像稀里糊涂答應了一些事,但他說的是哪件,一時對應不上。
“嫁給我,做我的王妃,你我生同寢,死同,白首不離,我保證書都寫了,你的兩位師父也點頭了,珠珠你不會要耍賴不承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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