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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座恐怖屋(我有一座冒险屋)》 第一千一百四十八章 無辜市民陳先生

常雯雨給的那枚眼珠放到哪都不合適,陳歌思來想去,將那枚眼珠給了門楠。

所有紅當中,門楠商和智商是最高的,陳歌有時候也會讓他去單獨負責一些事

所以門楠暫時保管那枚眼珠,他很放心。

“常雯雨現在是最虛弱的時候,不敢在我邊停留太久,找到機會就直接離開,看來還沒有徹底信任我,擔心我會讓其他紅吞掉。”

信任這東西是需要慢慢構建的,陳歌覺得只要給自己足夠的時間,絕對能夠獲得常雯雨的信任。

天已經蒙蒙亮,不過陳歌并沒有離開,他又在這座廢校里轉悠了一會。

“這所廢校中的紅和牌樓里的紅都要比普通紅強很多,但是它們所在場景里卻都沒有‘門’出現,是因為它們的絕還不足以推開門嗎?”

和門之間沒有必然的聯系,推門人一定是紅,但紅并不一定都擁有自己的門。

陳歌本來也沒在意,但現在回想起來,他覺得有些不對勁。

“門會不會是含江獨有的?”

廢校紅最開始出現的教室,陳歌在廢校紅曾經的桌子上又看到了那句悉的話語。

“這是個病態的世界,為什麼你還沒有發現?我一定要治好你!”

這句話歪歪斜斜刻在桌上,就像是某種心理暗示一樣,不斷出現在陳歌眼前。

久而久之,陳歌已經忘不掉這句話了。

“同樣的一句話,但是筆跡全不相同,這是不同人書寫、刻印的,可他們為什麼都要留下這句話?”

實在想不明白,陳歌收起鬼屋員工,打車回到了惡夢學院。

“我去睡一會,你們先忙。”陳歌跟員工們打了個招呼,然后就進校長辦公室。

吃仁一直呆在屋子里,非常無聊的他正在用撲克牌搭一座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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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過幾天,你就安全了。”陳歌進隔間抱著背包倒頭就睡,不用心鬼屋和游客的事,他這一覺睡的很香。

中午十二點,陳歌起床給自己和活人員工買了飯,然后又離開了鬼屋。

新海對他來說是一塊沒有開發的寶地,他恨不得把所有厲鬼和紅一網打盡。

“等解決了詛咒醫院,我要不要坐著火車去各個城市傳遞善意?”

當然,這個想法陳歌也只是想想而已。

利用白天的時間整理線索和資料,陳歌準備等到天黑之后再實地去探查。

在和被詛咒醫院發生正面沖突之前,他要想盡一切辦法增強己方實力。

下午六點多,員工們還在商議惡夢學院鬼屋未來規劃,陳歌作為老板已經跑到了新海郊區。

又是一個不眠之夜,陳歌本來準備將自己找到的紅優先喂給紅高跟鞋,幫助為兇神。

但是拒絕了陳歌的好意,作為詛咒類型頂級紅,吞食其他紅沒有任何提升,只有吞食更加絕和邪惡的詛咒才能對產生幫助。

換句話說,紅高跟鞋自己也很清楚,為兇神的契機在被詛咒醫院當中。

高跟鞋不需要吞食紅,陳歌又準備將資源傾斜到小布上。

在門后能夠發揮出頂級紅實力的小布,本天賦就極高,是被陳歌父母選中的影子,也是冥胎最看重的推門人。

在吞食掉一位紅之后,小布就陷了沉睡。

的實力,最多一個晚上應該就能蘇醒。

在小布沉睡的時候,陳歌將尋找到的紅給了許音。

許音的實力不如隧道鬼的兒子,也不是紅中最強的,但許音的紅之心非常特別。

每一次跳,他的心臟之上就會多出一些黑紋路,那紋路似乎是記憶的烙印,蘊含著一種說不出來的力量。

其他紅的心臟就仿佛是力之源,但是許音的心臟卻像是一枚正在發芽的種子。

吞食了一位紅之后,許音心臟上的紋路蔓延到了口,更讓陳歌覺得驚訝的是,許音就算吞食了一位實力和自己相當的紅后,依舊沒有陷沉睡。

只要陳歌按下復讀機的開關,許音就會出現。

“小布、張雅,吞食同等級的紅都會陷沉睡,為什麼許音如此特別?”

陳歌試著詢問原因,許音一句話也不說,似乎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

到凌晨三點,陳歌已經探查了十一個怪談,他白天整理好了資料,制定了最短的路線。

就在他準備去十二個怪談時,新海遠郊的天空莫名其妙被染紅,好像是夜幕被撕開了一個口子。

本來這異象陳歌也沒放在心上,但當他使用手指上的婚戒,發現小孫所在的位置正好在那片夜幕下方后,他有些不淡定了。

“孫哥這麼快就手了?我才給他送過去兩天,之過急,會不會暴?”

小孫的節奏太快了,陳歌自己都還在發育,被詛咒醫院好像已經出現了問題。

“擔心也沒有用,我還是先做好自己的事吧。”新海人口是含江的好幾倍,怪談數量也非常多,不過大部分怪談都是編造出來的,其中只有部分真的藏有厲鬼。

對于陳歌這樣的專業人士來說,有時候僅從一個怪談的描述,就可以判斷出真假。

可就算如此,陳歌也被騙了好幾次。

兩個晚上,他一共探查了二十五個怪談,其中八個都是假的。

不過剩下的十七個怪談當中,共出現過五位紅,這個概率就有些恐怖了。

更讓陳歌有些擔憂的是,他遇到的五位紅全部于發狂的狀態,它們每一個都中了詛咒,它們每一個所在的場景里都能找到世界是病態的那句話。

現在陳歌甚至覺,那句話本可能就是一個詛咒,所有拿到那句話的紅、厲鬼和人全都喪失了理智。

辛苦兩個晚上,陳歌對自己的收獲也相當滿意。

五位被詛咒的發狂紅,其中兩位用來讓常雯雨蘇醒,一位喂給了小布,剩下兩位陳歌都給了許音。

隨著不斷吞食紅,許音上的變化越來越明顯,從心臟蔓延出來的黑紋路仿佛第二件服一般在皮上,帶給人一種極度危險的覺。

所有員工當中,除了許音之外,還有一位員工變化很大,那就是張憶。

像他這種極為特殊的厲鬼,靠吞食紅為紅,那會嚴重影響他的天賦能力,得不償失。

所以陳歌沒有讓張憶吞食紅,而是把遇到的半給了他。

在吞掉兩位半之前,張憶拜托陳歌撥通了方魚的電話,然后他拿著電話和方魚聊了很久。

這是他第一次主和方魚聊天,穿越了生死、記憶、過去。

陳歌不知道張憶和方魚聊了什麼,他只是看見張憶的不斷變得虛幻,就在他快要消散的時候,他的心口涌出了一滴

張憶的能力是消除記憶,但是他不能把已經消除的記憶復原。

不過很幸運的是,方魚雖然忘記了關于張憶的所有記憶,但是卻沒有忘記張憶曾經存在的那種覺。

固執的在那個公園里等了十年,將方魚的名字紋遍全用盡一切不愿意放手,最終到了自己一直在等的那個人。

張憶在十幾年前救了方魚,十幾年后,方魚為了張憶的救贖。

吞食掉兩位半之后,張憶陷沉睡,他心口的那滴在慢慢擴散,最終形了一個名字,烙印在了他的心底。

方魚將一個名字紋遍全, 張憶將一個名字刻印在心底,越了生和死的距離,他們選擇用這種方式銘記彼此。

“等張憶蘇醒,應該就是紅了,他的天賦能力肯定會再次加強,或許還會產生新的能力。”張憶天賦強大,陳歌對此非常期待。

想到這,他又無奈的掃了一眼漫畫冊。

大年依舊躲在空白頁里,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畫自己的漫畫。

陳歌抓住被詛咒的半后,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閆大年。

他讓紅高跟鞋控制住半,把那個半和閆大年放在漫畫冊的同一頁,然后讓所有人沒想到的事發生了。

雙方一個在墻角,一個趴在墻邊,畫面竟然還有些和諧。

閆大年死后從未害過人,也從來沒有吞食過厲鬼,他自己也非常抗拒這件事。

陳歌苦口婆心的做思想工作,但閆大年還是無法邁出那一步,最后陳歌只好放棄。

中學的老校長死后,也沒有吞食過一個厲鬼,但是他卻為了半,由此也能看出,厲鬼增強實力的方法有很多,不局限于吞食其他厲鬼,只不過相比較其他方法,吞食厲鬼更加快捷而已。

其實陳歌也發現,閆大年跟著自己幾個月的時間,他上散發出的氣息也在不斷增強,只是閆大年太過頹廢和不自信,幾乎從來不離開漫畫冊,所以很有人注意到他的變化而已。

他猜測閆大年上氣息增強,很有可能和自己天天往漫畫冊里塞各種紅有關。

任何一件普通的品,天天住著將近十位紅,那它也會變得不普通了。

漫畫冊原本是閆大年的寄托,現在里面每一頁都塞滿了各種鬼怪,久而久之,閆大年的實力也莫名其妙的得到了提升。

陳歌能知到閆大年實力在增強,但這個速度太慢了,他馬上要去詛咒醫院,必須要盡快讓閆大年為紅才行。

他對閆大年的期待非常高,畢竟當初在通靈鬼校,畫家也說過,閆大年的天賦在他之上。

想想獨自在門后世界,以一己之力構建天堂的畫家,再看看漫畫冊里的閆大年,陳歌也是無奈了。

“大年,你要是了就說句話。”

將所有員工收回漫畫冊,陳歌等天亮以后回到惡夢學院。

他一晚上沒睡,正準備回去休息,一打開惡夢學院大門卻看見幾位活人員工都站在大廳里。

“你們在等我?”陳歌很快意識到不對,除了活人員工之外,還有幾名警察在場,其中有一位他上次來新海的時候見過,好像是姓蔡。

“陳先生,你先別張,我們只是有些問題想要問你。”領頭警察走到了陳歌前:“前天晚上老城區牌樓坍塌,我們在街區外面的監控看到了你的影,我很好奇你為什麼會在那個時間點,出現在那個地方。”

這麼多警察過來,陳歌立刻意識到新海警方已經發現了牌樓中的尸

“就算你們不來找我,我也準備去找你們的。”陳歌表比警察還要嚴肅:“有些話在這里不方便說,不如我們回局里好好流一下。”

“回局里?”領頭的警察跟旁邊的同事換了一下眼神,他們只是例行詢問,但是對方卻主要求去警察局,這未免也太積極了吧?

“相信我,我真有非常重要的事要告訴你們。”陳歌再三強調,那幾位警察終于決定帶陳歌一起回警局。

看著陳歌和警察離開,張敬酒示意曲長林和小蝶去忙自己的事:“別傻站著,該干嘛干嘛去。”

“酒哥,老板被警察帶走了啊!你這也太淡定了!”小蝶很是擔心:“老板會不會遇到什麼事了?”

“你擔心也沒用,我們要相信老板,然后慢慢的……就習慣了。”

上了警車,陳歌表更加的嚴肅了,他和另外兩名警察在后排,搞得那兩位警察有點不自在。

“前天晚上,你為什麼會出現在牌樓附近?”蔡隊心里好奇,迫切想要知道答案。

“除了老城區的牌樓,我前天晚上還去了新區的大廈,遠郊的開發區,環城線的荒地。”這些地方陳歌都是打車過去的,警方很容易查到,所以他干脆直接說了出來。

“你大晚上跑那麼多地方干什麼?”

“不止前天晚上,我昨天晚上也幾乎跑遍了新海老城區和近郊,整整兩個夜晚我差不多沒有合眼。”陳歌咄咄人,他明明是被詢問的一方,但表現的卻極為強勢,仿佛是他在質問別人。

“你到底去那些地方干什麼?”

“我在追查一位醫生的下落,他姓方。”陳歌握住了蔡隊的手:“事比我想象的要嚴重,我可能需要你們的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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