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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座恐怖屋(我有一座冒险屋)》 第一千一百四十七章 蘇醒的頂級紅衣

新海怪談排行榜十九——午夜外賣,新月大廈444室曾經發生過一起惡兇殺案,兇手正在理尸時,被害者的外賣送上了門。”

“外賣員并不知道屋發生了什麼,在希兇手給個好評后,被兇手殘忍殺害,從此只要在新月大廈零點之后點外賣,就有可能遇到那位慘死的外賣員。”

看完手機上的信息,陳歌晃新月大廈444房間的門鎖。

發現房門沒鎖后,他直接進其中,拿出自己的手機點了啤酒和燒烤。

可能是因為他地址填寫的是新月大廈444房間的緣故,商家接單后,沒有一個外賣配送員過去。

足足等了半個小時,商家那邊還沒發貨,走廊外面的樓道上卻突然傳來了腳步聲。

片刻后,444房間的門被敲響,外面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你的外賣到了。”

陳歌趴在貓眼上朝外面看了一眼,444房間門外面站著一個男人,他手里提著一個正在滲的紅盒子。

“是不是送錯了?我這邊顯示商家還沒發貨。”陳歌拿出了漫畫冊,一邊翻,一邊沖著門外喊道。

“沒錯,地址就是這里。”門外的男人低垂著頭,門板。

“看來應該是我手機出了問題。”陳歌很快說服了自己,他打開房門,微笑的看著門口的男人。

與此同時,陳歌后的三位紅也一起看向了外賣員。

門板打開的瞬間,男人出了詭異的笑容,不過很快他的笑容就凝固在了臉上。

雙手捧著的紅盒子似乎變得有些沉重,他結輕輕,下意識的往后退了一步:“不好意思,地址看錯了,這不是你點的外賣。”

抱著紅盒子,男人扭頭就走,但是被水鬼紅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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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送錯,我們等的外賣就是你。”

出手,外賣厲鬼本扛不住,不過陳歌并沒有把外賣厲鬼喂給常雯雨。

這位外賣厲鬼神志清醒,上沒有詛咒存在的痕跡,陳歌也沒在他上發現什麼和被詛咒醫院有關的信息。

“連半都不是,沒有吞食的必要,再加上他看著聰明的,還會送外賣,算是個有特殊技能的人才吧。”

陳歌將外賣厲鬼送漫畫冊,讓他和門楠呆在一起。

“外賣鬼實力不如哭井里的鬼,但是營造出的恐怖氛圍要比哭井強一些,很難取舍,這個怪談就暫時先排在哭井之下吧。”

離開新月大廈444房,陳歌又馬不停蹄趕往下一個怪談。

他今夜已經“參觀”了七個怪談,其中三個怪談里沒有鬼怪存在,剩下四個怪談只有哭井里的半被吞食,另外三個怪談當中的鬼怪都是普通執念和厲鬼,沒有吞食的必要。

“偌大的新海,連一個‘野生’紅都沒有嗎?”

翻看手機,陳歌來到新海老城區一個做牌樓的地方,以前這里是新海老城最混的街區,后來因為一場大火,這里直接被廢棄。

開發商以很低的價格拿地,但之后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遲遲沒有工,這片街區就這樣荒廢了。

牌樓被水泥墻包圍,陳歌翻墻而后他立刻覺到不對。

和墻外簡直是兩個世界,墻的空氣中帶著一腐臭味,非常抑。

“一點人氣都沒有,這地方被廢棄多久了?”

城市的廢棄建筑有時候會為拾荒者的家,但牌樓似乎是個例外。

在黑手機的鍛煉下,陳歌進某個地方,不用仔細探查,從殘留的氣息就能判斷出該場景是否存在有厲鬼。

他經歷的實在太多了,已經形了習慣,掌握了種種在普通人看來完全無法想象的能力。

漫畫冊,按下復讀機開關,陳歌推開被燒黑的大門,進牌樓部。

“怎麼有腥味?”陳歌仰頭深吸一口氣,使用天賦靈嗅:“是從建筑部飄出來的。”

穿過一條堆滿牌桌和木椅的走廊,陳歌手剛來到拐角就發現不對,伴隨著滴答滴答的聲音,他看見走廊盡頭的大廳里吊著一個人。

臭味和腥味都是從這個人上發出,而就在陳歌發現那人的時候,上遭致命傷的尸突然睜開了眼睛!

“不好!”

果斷喚出員工,在那撲向陳歌之前,水鬼紅和許音護在了陳歌前。

殘破的尸上滲出了黑紅,不斷有蜈蚣一樣的黑蟲子從尸上掉落,它不知害怕和痛苦,就算面對兩位紅依舊不躲不閃,迎面沖來。

水鬼紅輕松擋住了那,可在他到尸時,尸后背流淌出的鮮化為一道紅影猛地咬向陳歌的臉!

“許音!”

沙沙的電流聲在耳邊響起,一只蒼白的手臂刺穿了影。

大廳傳來刺耳的慘聲,但很快更加恐怖的事發生了。

開裂的地板隙中出了一張臉,一條條黑蟲子爬出,距離陳歌不遠的地板向上鼓起,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地下快速移

大概只過了零點幾秒鐘,一張滿是傷口的臉出現在陳歌鞋子旁邊。

“還有一個?”

那張臉正要竄出地面,但是卻被惡臭一腳踩了回去。

胖的惡臭化為黑霧氣,用自己的將陳歌罩住。

大廳里的慘聲越來越多,天花板上的涂料好像皮落,出了滿了黑白照片的屋頂。

一張張臉盯著陳歌,它們面目扭曲完全不知道害怕。

似乎是到了什麼命令,無數靈從照片里沖出,如同蟲群般撲向陳歌。

撕碎了紅影的許音再次出現,他把所有靠近陳歌的靈全部碾碎。

在許音被靈纏住的剎那,地面之上浮現出細網,一個被燒焦的黑紅鬼影從建筑最深跑出,它的目標非常明確,就是陳歌。

如果陳歌只有兩位紅保護,那他現在可能已經死了,牌樓里的鬼怪非常險,它一直等到所有紅都被拖住后才現

但可惜的是,它低估了陳歌邊紅的數量。

在那個被燒焦的紅出現以后,陳歌不再藏實力,將其余紅喚出。

接下來很詭異的事發生了,那個幾乎被燒焦的紅似乎喪失了理智,它瘋了一樣開始和數位紅廝殺。

“它上也有詛咒?”保險起見,陳歌喚出紅高跟鞋。

這位頂級紅一出現,整座牌樓都開始搖晃,地板開裂,出了埋藏在地下深的一焦黑尸

戰斗在紅高跟鞋出現的那一刻就已經結束,被燒焦的黑紅鬼影出了真容,它是一個怨念聚合

牌樓失火的時候,有很多人沒有跑出去,他們臨死前的怨念被深埋在地下,形了一個比一般紅實力還要強的怪

這怪本就怨念深重,上還中了詛咒,會攻擊所有在夜晚進牌樓的人,非常危險。

陳歌今天也算是為民除害,數位紅聯手將這道黑紅鬼影給擊殺,并把所有怨念喂給了常雯雨的石。

牌樓死過多人是個迷,沒有報道,也找不到任何信息。

隨著怨念被石吸收,吊頂上的一張張黑白照片落,照片開始泛黃,上面的人像也變得模糊。

地板出現越來越多的隙,建筑外墻也開始裂,這棟存在了幾十年的老建筑似乎快要坍塌。

足足用了十五分鐘,常雯雨的石才把牌樓里的紅吞掉,塊脹大了一圈,并且還會自己跳,就像是活人的心臟一樣。

“準備離開吧,這樓要塌了。”陳歌正要往外走,紅高跟鞋卻跳了埋藏燒焦尸的深坑。

片刻后從尸坑當中找到了兩樣東西, 一封被燒了一半的信和一枚耳環。

起初陳歌沒有在意,但仔細看過之后,他臉瞬間發生了變化,那枚耳環是他母親曾經佩戴過的。

將耳環放背包夾層,陳歌拆開信封,雙眉皺在了一起。

信紙被燒了一半,上面只剩下幾個字——這是個病態的世界。

“筆跡和我爸的字很像,是有人冒充嗎?可他這麼做的原因是什麼?為什麼尸坑里還有我母親的耳環?”

信上這句話陳歌之前看過,所以就算后半句被燒毀,他也知道后面說的是什麼。

“這是個病態的世界,為什麼你還沒有發現?我一定要治好你。”

“難道這句話是我父親對我說的?這是給我的提示?”

陳歌看著信封上悉的字跡,思索片刻后,手指到了信封邊緣被燒毀的部分:“不對!信是我父親寫的,但是他想要告訴我的信息可能并不是那句話!紙條上的字跡和信里的字跡不同,是由不同人書寫而。”

瞇起眼睛,陳歌對比信紙上的半句話和紙條上的完整句子:“有人在故意誤導我!想要讓我產生某種誤會!”

他將所有東西放背包夾層,沒有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任何人:“布局者能拿到我父親的手寫信和我母親的耳環,看來大概率和那所醫院有關。”

心里產生了一種急迫,陳歌收起所有員工立刻離開了牌樓。

“該去下一個地方了。”他將自己在含江養的習慣帶到了新海,天不亮絕對不休息。

凌晨三點五十五,陳歌來到了新海郊區的一所廢校。

在廢校他又找到了一位中了詛咒的紅,把這位紅喂給石之后,沉睡多時的常雯雨終于蘇醒了。

石其實這位頂級紅的小半顆心臟,在通靈鬼校并沒有全力應對畫家,而是為自己留了條后路。

的心重新開始跳,廢校周邊所有和蟲子全部停止發出聲音,這里似乎為了生命的區。

獨眼睜開,常雯雨的眸子里藏著一片海!

臉上帶著扭曲的笑容,常雯雨的瘋狂朝四周延一步步走向陳歌,直到紅高跟鞋擋在了前。

“我知道你重獲新生很開心,但我希你可以收斂一些,否則我就把你喂給其他紅。”陳歌也算是見過大場面的人了:“你欺騙利用了我,但是我以德報怨,不僅沒有找你算賬,還救了你一命,你要不要向我表示些什麼?”

“這可不像是品德高尚之人會說的話。”常孤站在陳歌后小聲說道,他看見自己妹妹后,非常激

常雯雨慢慢平靜下來,僅剩的獨眼盯著陳歌,微微張開:“你的手機我曾在城市的最深見過一次,那個地方只有我知道,我可以帶你去。”

在做通靈鬼校試煉任務時,常雯雨走了陳歌的黑手機,就因為這件事,黑手機還專門發布了一個關于常雯雨的任務。

“就這?沒了?”陳歌不是太滿意,讓所有鬼屋員工圍住了常雯雨:“為了你,我專門跑到新海,還無意間把新海最恐怖的詛咒醫院給得罪了,那醫院里至存在兩位兇神!我付出這麼大的代價,你就輕飄飄給我說一句話?”

獨眼眨,常雯雨剛剛蘇醒,UU看書 www.uukanshu.com不知道陳歌說的是真是假,但知道現在是最虛弱的時候。

“你需要我做什麼?”

“在詛咒醫院被徹底夷平之前,你要做我鬼屋的員工,服從我的安排。”陳歌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你剛才說是你主得罪了那所醫院,現在為什麼要把人家給夷平?”

“反正已經結仇,不如永絕后患。”

被數位紅圍住,常雯雨的獨眼每次眨,眼眸中的瘋狂和殘忍就會增加一分,不過在最后關頭,還是服了。

“好,我答應你。”

“這是你這輩子做過的最正確的決定之一。”

陳歌讓紅高跟鞋給常雯雨留下了印記,然后又把張雅綁在無頭鬼手腕上的頭發解開,重新綁在了常雯雨手腕上。

整個過程中常雯雨都沒有反抗,直到陳歌覺得萬無一失后,常雯雨才開口:“我有自己的事要做,這枚眼珠給你,需要我幫忙的時候,只要按碎它,我就會出現。”

獨眼中海翻騰洶涌,常雯雨上的煞氣遮住了地平線上的初從紅當中拿出一枚帶的眼珠塞給陳歌,然后化為無邊霧,消失不見。

看著手中帶的眼珠,陳歌臉部搐。

常雯雨這種才是真實的紅,怨氣纏,時刻于發狂的邊緣,天不怕地不怕,一言不合就丟給別人眼珠。

而虛假的紅總是欺吐槽、同等級誰都打不過,別說害人了,連都沒殺過。

“這眼珠我該放哪?扔包里可能會碎,裝口袋里要是被人發現,他們肯定會當我是變態,萬一有人再報警那就更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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