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馬車的時候,晏明珠一開簾子,就和莊柯灼熱的視線對上。
莊柯迅速看向了晏明珠的手心,發現的手上空空如也,不由嘖了聲。
“大外甥,人好歹是個姑娘,你還真是毫無趣,竟然真的啥也不送,舅舅對你太失了!”
幸福都是要靠自己爭取的啊,哪兒像他家大外甥,如此不上進,讓他這個做舅舅的碎了心!
祁玦涼涼暼了他一眼,“再廢話,就滾下去。”
莊柯撇撇,毫無趣,活該注孤,哼!
到了王府的時候,天已經完全暗下來了。
莊柯著肚子嚷嚷:“死了死了,快上菜!啊對了,再拿壇酒來,今日咱們不醉不休!”
仆人剛應下要下去,莊柯又補充了一句:“要桃花釀,就是我大外甥親手釀的,埋在他院子里的那個。”
祁玦清淡的視線看向他,莊柯馬上合攏十指,“平時大外甥你不肯拿出來給我喝,但是今日可不一樣,怎麼能用普通的酒來招待晏三姑娘呢,這多掉面子啊,你說是不是?”
晏明珠剛想說喝什麼酒都沒事,祁玦已經收回了視線,朝著仆人微頷首,竟然就這麼輕而易舉的同意了。
莊柯心里哦吼了聲,他這大外甥還真是死鴨子,分明就對這晏家三姑娘很是不同,連桃花釀都同意拿出來了!
在晏明珠和莊柯走進正廳的時候,祁玦落后了一步,停在門口,朝飛云勾了下手,淡聲吩咐一句:“讓廚房,多做幾道葷菜。”
飛云明顯一愣,又聽祁玦補充了一句:“再添道東坡。”
晏明珠第一次來王府的時候,見府中沒有葷菜,就親手下廚做了道東坡。
飛云沒有想到,他家殿下竟然會記得這個,還特意叮囑了一句。
莊柯一屁坐在檀木椅上,在那兒絮絮叨叨:“晏三姑娘你是不知道,我這大外甥,把日子過得跟廟里的和尚一樣,
對漂亮姑娘不興趣也就算了,連平時的膳食上,都只吃素,葷菜是連也不一下,所以我才會特意要了一壇酒,不然是吃那寡淡無味的素菜,我覺人生都無趣了!”
晏明珠被莊柯的話逗得直樂,非常贊同:“殿下在飲食上,的確與常人不同,可能吃素的人,長得會比較好看?”
莊柯哈哈大笑,“你覺得我大外甥好看?”
晏明珠很誠懇地點了下頭,“殿下有如天人之姿,見之難忘,自是好看的。”
要不然,也不會有那麼多姑娘們,爭先恐后地往祁玦的跟前湊,藍禍水這個詞,用在他上再為合適不過。
“大昭風云榜聽過吧?能上這榜的,除了家世,才能之外,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要長得好看,我家大外甥,四年前在北疆一戰名后,就一直躍居榜首,
連續四年,被評為大昭未出閣姑娘們最想嫁的男子,小娘子你的眼還是相當不錯的,嫁給我家大外甥,好多多,首先,你倆生的娃,只要像我大外甥,就絕對不會丑……”
話沒說完,莊柯毫不意外的又被賞了一個后腦勺。
莊柯委屈地捂著腦袋,控訴:“不要總是打我頭,打傻了你負責嗎?”
祁玦輕飄飄地反問一句:“你有腦子這種東西嗎?”
莊柯:“……”
這是對他人格的侮辱,可惡!
不過很快,菜肴就擺上桌了,莊柯看到一桌子擺上來的盛菜肴,驚訝的眼珠子都快掉在地上了。
這一桌子盛的菜肴,而且葷菜還不在數,不是他在做夢嗎?
用力地了眼睛,又掐了自己一把,不是做夢,是真的,難不,今兒個的太,打西邊出來了?
“你還是我的那個清心寡的大外甥嗎?不會是被人給奪舍了吧,來讓舅舅來瞅瞅。”
剛出手,就被祁玦毫不留地拍掉手,“不想吃可以出去。”
“吃吃吃,頭一次在大外甥你的府上看到葷菜,我這不是太過于激了嘛。”
說話間的時候,婢將桃花釀呈了上來。
莊柯非常客氣地給晏明珠倒了一大杯,剛推到晏明珠的跟前,卻被一只白皙如玉的手給擋了住。
祁玦面上表淡淡,語氣卻是不容置喙:“酒太烈,點到為止。”
這一大杯下去,一個年男子尚且都扛不住,更何況晏明珠這樣一個瘦瘦弱弱的姑娘家?
莊柯嘖嘖兩聲:“這都還一口沒喝呢,你就先護上了,醉了就醉了唄,醉了不也好辦事兒麼?”
晏明珠:“?”
祁玦額頭的青筋突突跳了兩下,這一刻,他無比后悔同意讓這家伙在府上住一晚,簡直是口無遮攔!
“飛云,把他丟出去。”
莊柯趕忙求饒,晏明珠被這舅甥倆的相模式逗得不行,主把酒盞拿了過去。
在祁玦的目看過來的時候,笑了笑道:“殿下不必擔心,我的酒量好的。”
這話可不是隨便吹的,前世領兵四征戰,與將士們同吃同住是常事,在戰場上廝殺的將士,個個酒量都非常好。
晏明珠為統帥,自然也不能差,經常喝的況下,這酒量也就訓練出來了。
甚至的,在活了兩世的晏明珠的眼里,祁玦和莊柯都是小輩,一個做長輩的,把這兩個小輩給喝趴下,不是分分鐘的事兒?
聽到晏明珠的話,祁玦倒也沒有再阻攔。
于是乎,接下來的場面,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莊柯是屬于人菜癮大的類型,沒幾杯下肚,他就已經在暈乎了。
一拍桌面,扯著嗓子道:“喝酒多沒意思啊,飛雨,去,找幾個漂亮小娘子過來,跳個舞,助助興!”
祁玦眸微沉,但可惜,酒壯膽大的莊柯,完全沒有意識到對方的死亡視線。
飛雨當然不敢答應,趕忙低下頭,假裝自己什麼也沒有聽見。
莊小公爺怕是瘋了,竟然敢在王府請舞姬,希他還能見到明日的太!
見飛雨不,莊柯晃悠悠的就要起,不過有人的作比他更快。
晏明珠突然起,腦袋有點兒暈,但沒在意,只是晃了下頭,笑著道:“王府怕是沒有舞姬吧,若是殿下與小公爺不嫌棄,我給你們舞個劍助興?”
穿書成了宮鬥劇本里的砲灰小公主,娘親是個痴傻美人,快被打入冷宮。無妨!她一身出神入化的醫術,還精通音律編曲,有的是法子幫她爭寵,助她晉升妃嬪。能嚇哭家中庶妹的李臨淮,第一次送小公主回宮,覺得自己長得太嚇人嚇壞了小公主。後來才知道看著人畜無害的小公主,擅長下毒挖坑玩蠱,還能迷惑人心。待嫁及笄之時,皇兄們個個忙著替她攢嫁妝,還揚言誰欺負了皇妹要打上門。大將軍李臨淮:“是小公主,她…覬覦臣的盛世美顏……”
禮部侍郎之女江晨曦知書達理,才華橫溢,一朝入選東宮,奈何三年無所出,被太子休棄,淪為全京城笑柄。江晨曦不愿連累家族,自請削發為尼,常伴青燈古佛。三年后,帝京第一美人前來庵堂捐贈。她被扣上一頂沖撞貴人大不敬的污名,被強行毀容。此時江晨曦才知曉…
嘉禾愛慕沈雲亭,可沈雲亭眼裏只有銀硃。 他喜歡銀硃,珍視銀硃。銀硃卻嫌他出身貧寒,生怕和他沾上關係。 一向怯懦隱忍的嘉禾,頭一回鼓起勇氣去爭取。 她的寶貝,別人不珍惜,她自己來寵。 嘉禾期盼着總有一天,她能焐熱沈雲亭冰冷的心,他也會反過來寵寵她。 但喜歡是勉強不了的,沈雲亭對她從來只有冷漠和無視。 嘉禾用心準備的點心,他從來不吃。嘉禾一針一線縫的荷包,他丟在一邊。嘉禾小心翼翼哄他,只換來他的冷笑。嘉禾把自己交給他的那晚,他沒有一絲憐惜。 沈雲亭不情不願娶了嘉禾。新婚當晚,嘉禾等到半夜也沒等到沈雲亭,滿心失落以爲沈雲亭不會來找她之時,沈雲亭來了。 他一改往日冷漠疏離,溫柔地撩起她的紅蓋頭,捧起她的臉輕吻,眼裏是從未有過的柔情。 上輩子的沈雲亭從窮書生到位極人臣,人生起起伏伏數十載,嘉禾陪着他趟過泥潭,走過血路,闖出一片天。 所有的溫情都是嘉禾給的。 臨了什麼都有了,嘉禾卻不在了。 再睜眼,沈雲亭重生回到與嘉禾成親那晚。一切都還來得及,嘉禾還在,她眼裏的光還亮着。 成親後,沈雲亭把嘉禾捧在手心寵着,嘉禾心裏比吃了蜜還甜,直到有一天,她想起了前世的所有。 上輩子生死攸關之際,她和銀硃只能選一個人活,沈雲亭選了銀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