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元怡笑突然湊近,盯著晏明珠的臉看了半晌。
晏明珠好笑地的額頭,“盯著我看做什麼,我的臉長出朵花兒了?”
元怡笑搖頭,很是稀奇地說道:“表姐,我怎麼覺得你臉上的胎記,好像淡了呀?是我的眼睛出什麼問題了嗎?”
聽到元怡笑這麼說,晏明珠就知道自己這幾日的排毒效果還不錯,要不了多久,從娘胎里帶出來的毒素就能全部排出,臉上的胎記自然也就會消失了。
晏明珠故意逗:“那這麼說來,我是變好看了?”
元怡笑先是點頭,然后又想到了什麼,搖頭道:“我覺得表姐有些不太一樣了。”
自然是不一樣,畢竟這里的靈魂可是已經換了。
“那笑笑是喜歡以前的表姐,還是現在的表姐呢?”
小姑娘的非常甜:“都喜歡,不過現在的表姐更加鮮活,所以要更加喜歡一些!”
晏明珠被逗得直笑。
次日,就是與裴家約定的,拿回嫁妝的日子了。
一大早的,元老夫人就特意過來了一趟,“珠珠,雖說裴家上是答應了,但這家子人一向是險得很,不論他們說什麼,你都不要跟著他們進府,外頭過往的人多,他們就不敢歪心思了。”
“孫都記住了,外祖母放心,就算是裴家所有的仆人都出了,也是欺負不了孫的。”
元老夫人并不知道眼下的這個外孫,武功高強,只以為都是在說寬自己的話。
到了裴府門口,流香上前敲門,“開門,三日期已到,我家姑娘如約來取回嫁妝了。”
過了一會兒,才有門房來開門,看到晏明珠,鼻孔朝天,態度非常傲慢地說道:“我家二公子不在府上。”
“我們是來拿嫁妝的,與你家二公子有沒有在府上有什麼關系?”
門房回道:“嫁妝清點好之后,主君一并給二公子來保管了,自然是要問二公子討要了。”
嫁妝在裴渡欽的手上,但門房卻說裴渡欽并不在府上,這不是在耍人嗎?
流香當即就不高興了:“三日前,是你們家二公子親口答應了,三日后在裴家付嫁妝,如今我們如約而至,裴二公子卻不在府上。
你們裴家霸占著我家姑娘的嫁妝不想給就直說,分明是一副小人作態,卻偏裝出一副清高的模樣出來,真不要臉,我呸!”
說這話的時候,流香還故意提高了嗓音,好過路的人都能夠聽到,裴家人言而無信,究竟是有多厚無恥!
門房被懟得臉都氣紅了,“你……”
不過話還沒說完,裴府的管家出來了,“晏三姑娘,我家二公子今日的確是有要事,并非是故意爽約。
今日是安長公主的華誕,府中的公子姑娘們,都應邀去長公主府了,二公子出門前特意叮囑老奴,若是晏三姑娘來了,便請姑娘多走幾步,他在長公主府等姑娘,嫁妝定如數歸還。”
晏明珠沒說什麼,轉就往另外一個方向走了。
在晏明珠走后,門房還對著的背影不屑地呸了聲:“一個被逐出家門的棄婦,還有臉上門討要嫁妝,也就我們家二公子心善,真把自己當蔥了!”
誰知,臟話剛罵完,突然門房覺膝蓋一疼,整個人就不控制地往前倒去,摔了個狗吃屎,再也罵不出聲了!
晏明珠淡定收回手,深藏功與名。
前往安長公主府邸的路上,流香很不高興地碎碎念:“姑娘,這裴家人是故意的吧,既然今日要去參加長公主的華誕,為何又把日期定到今日?”
晏明珠倒是很平靜,輕飄飄地接道:“自然是為了給我一個下馬威了,裴渡欽料定了,元家如今遭了難,是不可能會收到長公主府的請帖。
所以他故意把日期定在今日,讓我去長公主府取嫁妝,可我又沒有請帖,進不去就要在外頭等,出席宴席的都是帝都有頭有臉的權貴,看到我被狼狽攔在府外,都會看我的笑話,如此一來,裴家之前丟的面子,也就能找回來了。”
流香聽著晏明珠的分析,只覺得無比心驚,咬牙切齒地道:“這個裴渡欽,真乃卑鄙小人!”
正如晏明珠所說的,長公主府外,賓客紛至沓來。
左右兩邊都有迎客的門房,府的賓客,在出了請帖之后,再送上賀禮,這才會被迎府中。
流香急得手,“姑娘,這可怎麼辦,難道咱們真的要在外頭干等嗎?”
正說著,突然,一道帶著刻意驚訝味道的聲音從后背響起:“這不是三妹妹嗎?”
聞聲瞧去,就見一個著淡青長襦繡,面容姣好的子,朝著晏明珠的這個方向走了過來。
此人正是晏明珠名義上的二姐姐,晏青蓮。
而在晏青蓮左手邊,著一寶藍長袍的男子,一臉的鄙夷,語氣更是傲慢:“二妹妹,你同這個棄婦攀什麼親,被給纏上了,咱們平昌伯爵府可就不干凈了!”
這個滿惡語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晏明珠名義上的大哥,晏宏志。
之所以說是名義上,是因為晏宏志與晏青蓮是親兄妹,與晏明珠乃是同父異母。
而這個異母……
晏宏志的話剛說完,站在晏青蓮右手邊,看著上了些年紀,卻還穿了一刻意顯的淺長的人開了口:“志兒,不許沒有禮貌,明珠的上,好歹也流著咱們伯爵府的脈。”
這個人,就是平昌伯爵府的繼室,晏宏志和晏青蓮的生母鄧氏。
說起來,這個鄧氏的手段是真的高,原先晏明珠的生母元氏還未嫁給平昌伯的時候,鄧氏就已經被平昌伯養在外頭,還給平昌伯生了一對兒。
在元氏難產而亡前,鄧氏都一直是外室,而晏宏志和晏青蓮也是上不了臺面,見不得的外室子。
可等元氏一斷了氣,平昌伯就迫不及待地把鄧氏抬進門做續弦,晏宏志和晏青蓮兩個人,一夕之間就從見不得人的外室子,一躍為伯爵府的嫡子與嫡。
這個繼母,以及的一對兒,從前可是沒合伙欺負晏明珠。
可憐晏明珠,為伯爵府原配夫人唯一脈的嫡,在伯爵府過的日子,甚至連一個下人都不如。
從前的晏明珠向懦弱,連話都不敢多說,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被這三個禽給折騰的!
這個是一個被渣男和渣女算計之後,奮起反擊,報復過後,卻意外重生,活出錦繡人生,收穫真愛的故事。蕭家嫡女,風華絕代,妖嬈嫵媚,癡戀太子。二人郎才女貌,乃是天作之合。十年夫妻,蕭紫語殫精極慮,傾盡蕭家一切,輔佐夫君,清除了一切障礙,終於登上了皇位。卻不料十年夫妻,十年恩愛,只是一場笑話。只是寧負天下人
他是主宰乾坤的冷酷帝君,恭儉愛民,不耽女色。憑生中只有一次破例,容一個奴婢住進了龍寢。她是商賈富裕之家的千金,克制有禮,內斂羞赧。不料所托非人,慘遭未婚夫背叛并被屠殺滿門。為復仇,她改頭換面,淪為帝君的專屬女婢,極力逢迎。他護她周全,下放權利,傾盡寵愛,唯獨吝賜名分。經年后,當他除去朝中巨鱷江山穩固,當她大仇得報,決然抽身離去,卻被他八抬大轎堵在宮門,明媒正娶之時。才知道,原來她早就寵冠六宮了!
她舉全族之力扶持新皇,卻被他陷害至死,靈魂永禁在皇宮祠室內,眼睜睜看著滿門被屠戮。她發誓要將那些作踐她的真心、傷害百里家的人,親手送進地獄,卻在重生歸來的第一天,就被楚王夏侯樽狠狠捏住了下巴。“你就這麼愛他?為了他可以不惜一切,甚至向本王下跪?”這一次,她挺起了脊梁,笑靨如狐:“別人的生死與我何干,我只想問,楚王殿下對皇位是否有興趣?”夏侯樽輕輕靠近:“皇位與你,我都想要。”
【表面溫潤實則瘋批的世家公子&表面乖順實則心機的釣系美人】 【強取豪奪+高嶺之花下神壇+女主心機+雙潔】 謝家大公子清風霽月,芝蘭玉樹,難得的是還有一副菩薩心腸,一年前做主收留了前來投奔的落魄表親。 被收容的婉若感念萬分,對表兄敬仰又愛戴。 兄友妹恭,傳為佳話。 入夜,謝羨予將婉若按在塌上,吻上她眼尾的一點淚痣,磋磨她,白日里清潤的眸子染著欲色的暗沉。 “婉婉,你今天不乖,我很不高興。” -“她裝乖賣巧,謊話連篇,滿腹心機,可我偏只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