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睿才強咬著牙,不讓自家出懼怕之,義正詞嚴地指責袁三道:“你怎麼躲在樹上?這還是君子所為嗎?”
“我又不是君子。”袁三冷聲嘲道:“再說了,我若是不躲在樹上,怎麼能聽見這麼彩的言論?”
湯氏哆哆嗦嗦道:“我……我剛才那都是說的氣話。”
“你看我像傻子嗎?”袁三扯了一下,抬手招了人過來。
看著突然出現的幾個男人,湯氏驚恐道:“怎麼?你還要殺了我不?我可是你家夫人嫡親的二伯母,你若是敢對我手,那就是大逆不道,就大周百姓的口水都能把你家夫人給淹死。”
“大周百姓不去唾棄你這個對自己親侄下毒的惡婦,倒來唾棄我家仁善好施的夫人?你想什麼呢?”
袁三有點理解夫人為何直接將人給他們辦了,這人真是又壞又蠢,看著讓人生厭。
他直接吩咐了幾個手下,“把這個幾個人帶下去好好招待。要說一句假話,就敲一顆牙,要是牙齒敲完了,就拔指甲。要是都拔完了,他們還不老實,就去請教一下謝小將軍。”
這時候,江睿才夫妻才反應過來,江棠棠讓人送他們走時說的最后一句話是什麼意思。
原來那謝小將軍擅長酷刑審問,讓人去請教謝小將軍,如何嚴刑拷打他們啊!Μ.166xs.cc
“賤人,好毒啊!早就想好了如何對付我們,卻還惺惺作態,不得——”湯氏還沒有罵完,就又被袁三打掉了幾顆牙。
原本就因為被袁三打掉門牙,說話風,如今是說得更不太清楚。
而且在巨大的武力制下,也明白了,們如今在江棠棠面前就像螞蟻一樣渺小。
江棠棠之所以沒有在府衙就將夫妻二人控制起來,特意送來見自己的閨,不過是為了報復,讓看到自己兒毀容后的痛心而已。
不得不說,這個時候,湯氏準地猜對了江棠棠的心理。
就是想讓這對給人下毒,害原主又丑又胖的夫妻,在看到自己兒毀容痛苦。
只可惜太忙,沒空來欣賞夫妻二人痛苦難過的表。
而此時,比起兒毀容,自己一直厭惡的侄了大,還手握重權,隨便一手指,就能將們一家人踩死外。
更讓痛苦的是,在自己遭人欺辱的時候,放在心間上疼的兒沒有半點維護就算了,反而丟下他們跑了。
湯氏怔怔地看著江采薇逃跑的背影,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只是還沒等江采薇跑遠,就被袁三抓了回來。
江采薇掙逃不,居然起了歪腦子,想要勾引袁三。
袁三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忍住火氣,沒有一刀劈了。將其帶下地牢,一并審問。
江睿才和湯氏都算不得什麼骨頭,在袁三的嚴刑下,沒走過三圈就經不住,把這些年干的壞事都代了。
除了早些年給江棠棠下毒外,還在聽到安伯府要被抄家的風聲時,就率先一步了府里貴重的東西逃出來。
只不過兩人來的東西都沒有保住,在路上被人給搶去了,這才像乞丐一樣到了嶺南。
反倒是江采薇更難對付一些,里的話虛虛實實,讓人難辨真假。
夫人,他們怎麼理?江采薇那子生狡詐,人品有瑕……不將其除掉,只怕終禍患。”
袁三實在是厭惡江采薇,十分期待地看著江棠棠,只要一聲令下,就要一刀殺了江采薇。
江棠棠和陸時晏先前一直留著江采薇,只要是想暗中聯系的人,弄清楚流放路上一再暗殺他們的勢力。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試探,這里也已經有了結果,如今留著也沒了用。
不過就這麼殺了似乎有點浪費,決定再廢利用一下,“島上開礦不是缺工人嗎?送過去,教他們好好干活,不要浪費了。”
寶島上發現一火油礦。
在這個科技極其低下的時代,要開采火油只能全靠人力,是十分危險的工作。
江棠棠將整個嶺南的犯人都送過去開采,只是危險太強,犯人明顯有點不夠用。
關鍵江睿才這一家子對原主做了那麼多壞事,就讓他們輕易死了,豈不是太便宜他們了?
至于讓幾人去礦里干活,幾人會不會把礦的事傳出去,壞了的大事,江棠棠是一點都不擔心。
“送去之前,灌一碗啞藥下去,另外,幾人都是識字之人。怎麼讓他們不能再寫字,知道吧?”
“夫人放心,開采火油的礦里多是窮兇極惡之徒,礦里的守衛個個配了毒箭,看守得,保證沒有你允許,一個蚊子都飛不進去,也飛不出來。”
江棠棠代完后,便沒再關注江睿才一家的事。不過是幾個跳梁小丑而已,本不值得費心。
倒是原主的親生父親,得想辦法將人救出來,算是幫原主還了養育之恩。
江棠棠拿了紙筆,準備給陸時晏寫信。但想著要去基層巡視,到時候可以順便去關邊一趟,又收起了信紙,打算見面再談。
不過讓江棠棠沒想到的是,還沒啟程去邊關,陸時晏先回來了。
這一年以來,兩人聚離多,每次見一面也是匆匆,都各自忙著各自的事。
不知不覺,兩人又是三個多月未見。
江棠棠一直都知道,他長得很好看。是兩輩子里見過最好看的男人。
但沒想到,他還能變得更好看。
按理說他天天在邊關練士兵,整日風吹日曬的,怎麼也該變得糙一些。
但他依舊面如冠玉,如青柏。
特別是他這次回來,十分難得地穿了一白袍,就仿似從古裝電視劇里出來的翩翩公子一般。
江棠棠十分沒有出息地看呆了。
看著自家媳婦的反應,陸時晏滿意地勾起了角。他承認,他這次回來的裝扮是故意花了一點小心思的。
沒辦法啊,不花點心思,只怕小媳婦都要忘記他這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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