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翠濃倒是很贊同,確實不明白為什麼要有戰爭這回事,如果沒有戰爭的話不是會死很多人,因為戰爭很多的家庭都支離破碎了。
但是這些問題都是不應該參與的問題,也想不明白的問題。
這個天下是男人的天下。
唉嘆了一口氣說:“我也想不明白,有時候陛下和其他人討論政事的時候,我也會在旁邊待著,他們時常說一些我聽不明白的話,但是我知道戰爭是會死很多人的,我不希死那麼多的人,如果有可能的話,我希戰爭立馬就結束,大家都回家安安靜靜的過日子,這樣就是最好的。”
這個想法是很好的。
林珂珂沒有辦法把國家政治利益這些問題攤開在翠濃面前說更多。
但是和翠濃有著同一個理想,那就是希戰爭馬上就結束。
看著翠濃說:“放心,戰爭總有一天會結束的,我們都會過上平靜的日子。”
翠濃陪著林珂珂第一天就走完了整個軍營所有的路,林珂珂也把整個軍營的基本地形掌握了。
這軍營外面的地形沒有辦法判斷,就算是跟著翠濃他們也不被允許離開軍營的范圍之。
所以唯一能去外面的辦法就是被黑木耳帶著去找趙將軍。
最重要的就是如果清楚了軍營到趙將軍地牢的路線,要是想從軍營溜出去去救趙將軍,那這一段路就會方便很多。
所以第一步就是最簡單的,清楚它所在的整個軍營的地形和將士們把守的時間和各個帳篷的位置。
那這第二步也是悉路。
但這次悉的路是從的位置到趙將軍地牢的位置,第三部依然也是悉路,但是悉的是他們出逃的路。
晚上回去以后,林珂珂就在計劃著,怎麼能讓黑木耳同意再去看趙武將軍。
所幸黑木耳把綁來的時候就以為是趙將軍的妻子,因為小滿是趙將軍的孩子,既然這樣他們找理由去看趙將軍就方便多了。
第二天一大早林珂珂就去找了黑木耳,黑木耳這會還沒有起來林珂珂就守在了門外。
翠濃陪著林柯柯一起等在門外。
“我有事要求陛下請公公代為傳達。”
林珂珂站在黑木耳的帳篷外面笑瞇瞇地看著得到消息以后匆匆趕來的太監。
“哎呀,我說夫人呀,你怎麼這麼早就過來了?陛下現在還在睡覺呢!你等陛下睡醒了再來好不好?”
公公一臉無奈地看著林柯柯。
這大清早的連皇上都沒有醒來,這位夫人就在門口鬧,這像什麼樣子呀?
平時在宮中的時候,皇上需要上早朝,不得不早點醒過來,但是到了軍營之后,皇上也不用每天早上去上早朝,所以起得也晚了一些。
他們是從來不舍得吵醒陛下的。
畢竟他們都是跟在黑木耳邊伺候的人,平時看著黑木耳那麼累,他們也很心疼。
但那是皇上他們也不敢多說什麼。
現在好不容易有一點休息時間了,不是什麼要的事,他們一般都不會打擾皇上的,這位夫人卻分不清輕重緩急。
公公說著就不贊同地看了一眼翠濃。
“我說翠濃姑娘呀,夫人不懂得這些規矩,難道您還不懂嗎?您跟在皇上邊伺候了這麼久,皇上平時有多辛苦,想必您也都是看在眼里的,怎麼能容夫人這麼胡鬧呢!”
公公雖說著責備的話語氣里卻沒有責備的意思。
翠濃顯然也不害怕這位公公哪怕是跟在皇上邊的公公也不害怕。
要是論跟在皇上邊的時間,這宮里有哪個人能比得過?
直接對著那個公公說:“麻煩您去把皇上醒,就說趙夫人有要事找他。”
林珂珂連忙在旁邊附和:“對對對是要事非常重要的事,公公快點進去幫忙說一聲唄,這可是天大的要事,說完了該出人命了。”
說得這麼嚴重,公公也有點拿不準注意力。
他猶豫地看向翠濃。
翠濃直接說:“公公就進去通報一聲吧,若是出了什麼事,公公只管說是我讓這麼做的,要是陛下怪罪下來就怪罪到我的上吧。”
“姑娘說這話嚴重了,陛下怎麼會怪罪姑娘呢?老奴現在就進去通報陛下。”
翠濃的話都說得那麼直白了,他也不能不進去通報一聲,誰不知道翠濃是皇上邊最信任和最重的人,得罪誰都不要得罪翠濃。
公公戰戰兢兢地走到帳篷里面,了頭上的虛汗。
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來趕這個趟,要是不來,假裝沒有發生這個事該多好。
等會兒把皇上吵醒了,皇上要是怪罪下來,他這顆頭都別想要了。
層層床幔遮住了最里面的床,黑木耳就躺在床上,呼吸沉穩的陷在夢鄉里。
看他睡得這麼好,公公都不知道要怎麼他了。
但是外面還有兩個人等著他也不能不。
要是真的因為他耽誤了什麼事,陛下怪罪下來,這罪就更重了。
他走上前撥開床幔,走到黑木耳的床邊。
“陛下,陛下您醒一醒,趙夫人和翠濃姑娘在外面等著,說有要事要向您稟報。”
他說這遍的時候聲音又細又小還在睡眠中的黑木耳,本就沒有聽到他的呼喚。
這次公公的膽子又放大了一些,聲音也放大了一些:“陛下,趙夫人和翠濃姑娘在帳篷外面說有要事向您稟告。”
說完這句話他還怕黑木耳醒不過來就特意又加了一句:“奴才看著翠濃姑娘和趙夫人已經等了許久了,怕是他們的子也不住呀!”
果然在他說完怕子不住的時候,床上的黑木耳睜開了眼睛。
他看了一眼自己床邊的公公然后說:“先把他們帶到旁邊議事的帳篷里面鼓著就起來了,還有問一下他們早上吃飯了沒?如果沒有吃飯的話就讓人把飯菜送到議事的帳篷里面吧,等他們吃完以后我再過去。”
公公應下,轉出了帳篷。
見他出來,林珂珂連忙上去問:“怎麼樣?公公陛下醒過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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