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胖子說的全對,也有一些不對,邢天確實是一直都在跟著他們,但是邢天之所以之前沒有出來,是因為陸良在,而他不想在跟陸良起什麼沖突,所以之前的時候他就是一直都在躲著。
現在陸良走了,他才出來堵住他們,他想著,今日定然是要給他們一點教訓,讓他們知道什麼人不能惹。
“老子是在這里堵你們,終于把你們等來了,今天我就好好的教訓教訓你們。”邢天不客氣的說到,他想著,在這里,總沒有人能來救他們了吧,這周圍又都是他的人。
陳平安上前一步站上前來,擋在他們所有人的前面,慢慢的道,“邢天,你我二人之間的事,何故牽扯到其他人。”
“其他人,他們是其他人嗎,在酒樓的時候,你們不是一起吃的很開心嗎,有福同有難就不能同當了嗎,也不過如此。”邢天刺耳的笑聲格外的大。
胖子皺眉,只是現在陳平安擋在他們的面前,一臉的嚴肅,他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做了,在他的心里是無比的信任陳平安的,所以胖子并未向前,只是盯著邢天看。
“你想如何教訓我。”陳平安直接了當的問出口。
而聽到他這個問題后的邢天顯然也愣了一下,從未見過如此直接的人,一般他教訓人的時候,都是直接的上,但是現在,陳平安坦的站在那里,他居然頭一次覺到有些心虛,并且不敢上前去手。
但是他依舊是梗著脖子說到,“教訓你的時候你不要求饒才是,算了,看你也是個讀書人,你且跪下給我磕頭認錯就可。”
“讀書人最計較的便是,威武不能屈,貧賤不能移,邢公子怕是在做夢。”陳平安的語氣雖然是沒有什麼起伏,但是邢天還是從他的話里聽出了嘲諷的意思。
他握了自己的拳頭,雖然他想要上去打他,但是他著實是沒有這個膽量,若是到時候這人跟陸良告了狀,吃苦的還是他。
“你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邢天繼續的放狠話道。
“我們偏要吃吃你這罰酒是怎樣的。”胖子再也忍不了的從陳平安的后出來了,這人簡直是欺人太甚,他長這麼大,什麼時候過這個氣。
“小胖。”陳平安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他本來是想要護住他們的,只要是他們都不說話,他有把握,邢天是不敢拿他們怎麼樣的。
但是胖子是個沖的格,他現在沖了出來,事就有些難辦了。
胖子卻是異常嚴肅的跟陳平安說到,“大哥,沒事的,相信我,這事給我理,我幾天就好好的教訓教訓這個混子。”
“你這死胖子說誰呢。”邢天聽到胖子他混子,他兇神惡煞的到。
胖子卻是不屑的看了他一眼,然后道,“我雖然從小長得胖,但是沒人敢在我的面前說一個胖字,你知道為什麼嗎,因為說這個字的人都被我打的聽話了。”
“你嚇唬誰呢,本爺從小就是被下大的,今天我就要說,死胖子,死胖子。”邢天不怕死嘚瑟到。
胖子的眼神卻是越來越冷,“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徐家,就是那個做綢緞生意的徐家,不過你應當是沒有聽過,我們家的鋪子還沒開到萬安縣,我爹說萬安縣太窮了,開到那里掙不了錢。”
胖子這一席話看似是在炫耀自己家的聲音,并且聽起來也沒有什麼其他的意思,但是邢天卻是變了臉,“徐家,你姓徐。”
“忘了跟你說了,不過一開始也想著你不配知道罷了,現在我倒是有必要說一說了,我姓徐。”胖子笑的眼睛都看不到了。
陳平安本來是蹙眉的,但是聽了胖子說起自己的家世后,他就突然的放了心,然后把事給胖子去理。
這人跟自己想的是差不多的,邢天此時卻是不敢輕舉妄了,他是踢到鐵板了,只是他怎麼都沒想到,這徐家的人會在學海書院上學,還會和陳平安這樣的人混在一起。
“你,你一定是唬人的,徐家的人怎麼會在這里上學。”邢天沒有底氣的說到。
“我在哪里上學關你屁事,你只需知道,你現在惹到我了,而我很生氣,所以你要準備好接教訓了。”胖子笑意不達眼底。
邢天的聲音都有些抖了,“你,你要怎麼教訓,教訓我。”剛才陳平安也問過這樣的話,只不過這話換邢天說出來完全是不同的韻味。
胖子卻是笑的更開心了,“怎麼教訓,那自然就是隨我的心意了,今日我只教訓他一人,其他人若是沒事就趕滾。”
他這一個滾字出口,其他的人就趕忙的離開了,一刻都沒有停留,轉眼間就只剩下了邢天一人,孤立無援的。
胖子看到之后,用他剛才的話堵了回去,“我看你才是有福同有難不能同當,既然他們這麼沒有意氣,那麼便只有你一人了。”
“你,徐,徐公子,我今日還有事,就先走一步了。”人都是欺怕的,邢天現在也只能是認慫了,畢竟現在他們人多勢眾。
“走,哪里有那麼容易,邢公子怕是在說笑。”胖子裝作平常的時候陳平安風輕云淡的樣子,“你們兩個,就按照咱們以前的規矩,給邢公子來一套,好好的伺候邢公子,盡量讓邢公子這輩子都忘不了。”
“是,公子。”那個之前朝著邢天扔銀子的兩個人又出現了,他們應下之后就朝著邢天過去了。
胖子隨即轉到了陳平安的邊,笑著說到,“大哥,我們走吧,事解決了。”此時的胖子笑的沒心沒肺的,又恢復了他們平常悉的樣子。
陳平安看了一眼邢天的方向,然后淡淡的說了一句,“不要玩的太厲害。”胖子不是什麼善茬,他算是看出來了,他也沒有他們想像中的那麼簡單,徐家,綢緞生意,他的份當真是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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