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芽兒也有些為難的看著掌柜的說到,“平安向來是有自己的主意的,退一步說,我也沒辦法幫平安做決定。”
掌柜的似乎是沒想到,話都說到了這里,姜芽兒還是沒有松口,“即使如此,那便,那便。”
“等平安回來,我會跟他提提的,不過這主意還是要他自己拿,我沒辦法現在應了您。”姜芽兒也不好把話說的太滿。
已經退了一步,掌柜的連連稱是,現在只能是如此了,這就是最好的結果,“既如此,那就麻煩姑娘了。”
“不麻煩,您對我們也是多加照顧。”姜芽兒應和到。
“你先用著,有什麼不夠的找小二要,我去忙,哪里有些忙不過來。”掌柜的說著就起離開往柜臺的方向過去了。
看來掌柜的意圖也就是這般了,姜芽兒此時用的也很是自得,這些早餐雖然說是簡單,但是也足夠吃飽了。
吃好之后,先是跟小二說了一聲,“小二哥,我先離開了,你幫我知會掌柜的一聲,麻煩你了。”
小二應下,姜芽兒是怕待會跟掌柜的在說話,掌柜的會再有其他的要求,若是關于平安的,不好幫平安拿主意。
吃飽喝足,便沿著悉的路回家了,這一大早還好這車還在,若是在晚去一會兒,車就走了。
姜芽兒到了車上之后,還見到了人,并不想多生事端,所以上車之后就權當是不認識,只坐在車的最邊上。
只是不想生事,事卻總是會來找,剛一坐上,就聽到旁邊的人怪氣的聲音,“呦,這是誰啊,這不是我們家那位大秀才的媳婦嗎,秀才夫人。”
這縣上的人,還有陳家灣的人,都是平安小秀才,之所以小秀才,是因為平安的得這個秀才的時候才十二歲,單不說是陳家灣,就連縣上的人也很有人在這樣的年紀有這樣的能耐。
所以大家平安一生小秀才,也并未什麼其他的稱呼,只是旁邊的人這樣,定然是看不上平安的。
只是怎麼能看這人平白的侮辱平安,語氣很是平淡,“這些只是平日里大家抬舉平安才會上一聲,一家人不必如此。”
“一家人,哈哈。”陳子恒大笑兩聲,“現在你說我們是一家人,真是大大的笑話。”
“怎的,平安不是你的小叔。”姜芽兒這才開始正視他,平安說的對,對這樣的人就不能心慈手,“還是你不婆婆一聲。”
“你。”陳子恒被噎的說不出話來。
他也是昨日來的,昨日也不止是學海一家書院開始開學,是府上的所有的學院都開學了,陳子恒的同窗中也不乏有考上學院的人。
所以昨日他來是為了為那些人踐行,昨日喝到太晚了,他直接就在縣里住下了,這一大早才趕路的。
“呵,不過就是一個學海書院,你就神氣這般。”陳子恒很是不屑,“我的那些同窗們擇的都是鳴鹿之類的學院。”他的語氣中不乏自豪。
姜芽兒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既如此,那便祝你的那些同窗們早日中舉。”雖然話是這般說,但是話里有幾分的真實意,只有自己知道。
陳子恒并未聽出的弦外之音,“那是自然,到時候小叔若是中不了舉,可是不要忘了今日的選擇。”
“自是不會,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平安做事是自己心里有數的。”姜芽兒淡淡的應道,話中毫沒有悔意。
“你一個婦人有什麼見識,我跟你無話可說,你懂的什麼。”陳子恒切了一聲,擺了一下手,然后轉過了自己的子。
姜芽兒此時也并未看他,他不說話,定然也不會去惹他的,陳子恒沒說話之后,姜芽兒那邊也就安靜了。
只是在兩人快要到家的時候,姜芽兒問了一句,“你快要考試了吧,這次準備的如何,需不需要平安幫你。”
“自是不需要。”陳子恒哼了一聲,很是驕傲,似乎這次已經是有竹了。
姜芽兒也是出于自己的好心,同時在家的時候,吳氏也總是念叨,所以這才問了問,不過他既然如此說,便不會在多說什麼。
只是他今年若是真的考上才是皆大歡喜,這都是第二年了,希如此,姜芽兒是心里這樣希的。
前面的老伯因得經常的拉陳平安和姜芽兒,所以對他們也算是識,剛才聽到姜芽兒的話之后。
他搖著頭嘆的說了一聲,“這能讓秀才給你補習功課,真真是大大的福氣,別人想要還得不來的。”
這二人都是好意,但是聽在陳子恒的耳里卻是另外一番的意思,他料想的是剛才姜芽兒記恨他嘲諷陳平安。
這老頭也是瞎跟著湊熱鬧,他語氣不好的說到,“你這老頭,這是我們的家事,跟你有什麼關系,你只管趕你的車就是,哪來的那麼多話。”
趕車的老人是個老實人,這會被陳子恒這一堆的話拋了過來,一時間他有些說不出話來,也不知該說些什麼,他本就是慨了一聲,只是很明顯他似乎是了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的逆鱗。
姜芽兒沒想到陳子恒會這麼的敏,只是他若是直接生氣到他的上,也就罷了,但是他確是拿無辜的人生氣,這老人什麼也沒有說。
深呼吸一口氣,然后才說到,“我只是簡單的問一下,跟老大爺沒有關系,你何故跟他生氣。”
“我哪里生氣了,我只是實話實說,看不慣別人多管閑事而已。”陳子恒知道姜芽兒是伶牙俐齒的,所以他不跟姜芽兒說,只說眼前趕車的這人,更何況,若是真的跟姜芽兒理論,他也說不過。
依照這人的以往作風,也許回家后還會給告狀,雖然不會當著的面對他如何,但是沒人的時候會教訓他的。
姜芽兒以往的時候就覺得陳子恒這人是不識好歹,只是沒想到他是這般的不識好歹,“老伯只是隨口一說,你若是不愿,我便再也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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