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立安剛送走宋云菲,就聽管家來報,說是陸承言來了。
“快請。”程立安立刻道,這個時候陸承言過來肯定是有急事。
果不其然,雙眼布滿紅的陸承言看著程立安就立刻問道:“立安,我記得上次你有說過,京都來了一批西域的商人,他們還在嗎?”
程立安詫異的點了點頭道:“在,好像是準備在京都盤下一個店面,最近應該在找住。”
“快,帶我去找他們。”陸承言著急道,“路上再跟你解釋。”
路上,經過陸承言解釋,程立安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當下不憂心忡忡,也不知他們知不知道這個東西。不過既然走南闖北,路過那麼多地方,說不定見多識廣可以辨別得出來。
不然,這毒素一天查不出來,容輕輕就要多一點的苦。
“對了,剛剛宋云菲來找我了,說是愿意求舅舅幫忙。”程立安去了宋云菲要求他娶的事,只說了宋云菲可以幫忙。
陸承言立刻搖頭道:“宋云升因為輕輕被抓,最后自盡牢中,丞相怎麼可能愿意幫忙?”丞相無子,只有這一對侄,平常都是寵著的。所以這宋云升欺男霸,京都卻無人敢管。如若這次不是被輕輕抓到與土匪合謀的證據,那宋云升說不定一點事都沒有。
程立安當下微微蹙眉,拍著陸承言的肩膀,說道:“宋云菲說的那些話有些奇怪,你先不要激,我說一下我的猜想……我估計輕輕是被用刑了。”
“什麼!”陸承言猛地抓住程立安的手,睚眥裂。
程立安猛地制住他道:“現在沖去牢里于事無補,你現在最主要的是找證據。我已經跟宋云菲說,給我三天考慮時間,所以這三天,宋云菲應該不會做什麼,知道我的脾氣。而承言!你要做的,就是趕找出證據,還輕輕一個清白。”
“宋云菲!”陸承言咬牙道,上次綁匪擄走輕輕,他就該找算賬,但是如果真要算賬,輕輕被擄的事傳出去,還不知道流言風語怎麼攻擊呢。這才勉強按捺了下來,沒有,沒想到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出手。
“哎,這不是程老板嗎?”忽的一個聲響起,程立安和陸承言回頭去。
一個高鼻梁大眼睛的異域正背著手打量著兩人,手腕上,腳上,脖子上都有鈴鐺,風一吹,叮鈴鈴作響,卻并不惹人煩,反而很清脆。子頭戴著一個古怪的帽子,帽子下的大眼睛里流出古怪的笑意。
程立安這才發現他和陸承言姿勢有些怪異,當下立刻松開手。
“對了,娜莎,娜莎是西域的。”程立安忽的說道。
娜莎掐著腰說道:“廢話,我當然是西域的,我是我們那里最的人。”
程立安立刻拉著陸承言過去道:“我們有樣東西想麻煩你看看。”
“什麼東西?”娜莎問道。
陸承言立刻拿出一張紙,里面包著一點白的末,陸承言著娜莎,心有些激道:“不知道這位娜莎小姐認不認識這種毒素,它滴水之后立刻化為無形,沒有一點氣味,薄薄的一層灑在胭脂上也無人察覺。”
娜莎小心接過,然后包了起來道:“叔叔對這個悉,你們跟我回家,我讓叔叔幫你們看看。”
程立安驚訝道:“居然已經找到地方了?”
娜莎得意的昂頭道:“自然,很大很大的地方,而且還很便宜,那老板真的心好。”沒想到這麼短的時間里,他們就可以找到住,看來在這里停留一段時間是對的。
程立安有些不安,待看到娜莎說的住之后,終于知道他的不安是哪里來的了。當下他和陸承言對視了一眼,皆看到了對方眼里的無奈和糾結。
到底要不要說這其實是一個兇宅呢?
“娜莎,賣給你們這屋子的老板是不是姓周?”程立安試探的開了口。
“對,姓周。還說這里出過死人,丈夫包養外室,外室來這里鬧事,夫人殺了外室,嚇瘋了丈夫,然后夫人也瘋了……”娜莎說著忽然回頭著程立安和陸承言道:“你們京都人民的生活真富。”
不,只有這家富。
程立安一頭黑線,無奈道:“如果不介意,住我程府也可以。”反正他們停留時間不長,只是為了不同地方的風土人而已,沒必要買一兇宅。
“不,這里的景太了,可以看到夜空的彎月,而且院子里面還有假山和圍的一個池塘,池塘可以釣魚。屋子里有棗樹,那邊還有一片玉蘭……”娜莎興致地介紹道。
程立安明白了,這群人就是單純喜歡而已。不過說實在的,這宅子風水極好,環境也好,要不是出了那些事,也不至于便宜賣出。
“到了,我的叔叔在那里。”娜莎說著,興的跑了過去,直接住了朝著襲來的一條毒蛇甩到了一旁,然后拉著叔叔的胳膊道:“叔叔,我們的朋友程老板來了,請我們幫忙看一樣東西。”
那伽心疼地了一眼自己養了近大半年的毒蛇,然后著程立安,右手放在左口施了一禮。
“我們的朋友,程老板。”那伽歡迎道。
程立安施了一禮道:“打攪了,是想請那伽先生幫我們看一個東西。”
娜莎立刻將那紙遞了過去,說道:“說是溶于水,也沒有氣味,也可放在胭脂上人看不出。”
那伽小心翼翼地接過,然后一句話沒說轉回了屋子。
陸承言一愣,娜莎立刻朝著他們揮揮手,讓他們跟著進去。
屋子里,那伽著程立安道:“是提取過的吧。”
程立安立刻向陸承言。
陸承言立刻將怎麼得到這毒藥的過程說了一遍。
那伽點了點頭,說道:“請這位朋友我說一下中毒癥狀。”
“臉部潰爛,流膿,紫黑,痛難耐。”
“像是青眼蠱蟲的……”那伽皺眉道。
“青眼蠱蟲的那麼貴!”娜莎嘆了一句,“為什麼要放在胭脂上?”很喜歡中原的胭脂,抹在臉上,的,像是花朵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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