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倏然拔出手中的長劍,抵在為首猥瑣男的脖頸之上,冷聲道:“你說本姑娘是該先割斷你的脖子,還是該砍掉你的雙手呢?嗯?”
看著眼前白晃晃的長劍,猥瑣男嚇得雙瑟瑟發抖,直冒冷汗:“小娘子,有什麼話咱們好好說,別刀槍的,哥幾個方才就是跟你開個玩笑,逗逗你。”
“玩笑?你以為本姑娘是三歲小孩,這麼好糊弄?別以為本姑娘不知道,剛才從春熙樓出來,你們就一直尾隨在后,為的就是想趁機占本姑娘的便宜吧?只可惜,本姑娘生怕最痛恨猥瑣的男人,見一個殺一個,見一群啥一群。”
冰冷蝕骨的話語傳耳畔,嚇得在場的幾個男子臉鐵青。
他們本就是見起意,卻沒想到這白子竟是個不好惹的主,要是不趁機逃跑,只怕是要把小命都待在這里了。
其余的幾個男子面面相覷一眼,便轉離去。
不曾想,還沒跑兩步遠,就被白子給識破了意圖,從懷中掏出幾把飛刀,往那逃跑的幾個男子上擲去。
刀刀命中心臟,當場斃命。
猥瑣男見自己的兄弟都被白子給殺了,嚇得后冷汗涔涔,也不知何時了一片。
白子嘖嘖兩聲,不笑出聲來:“就你這膽小如鼠的樣子,也敢調戲本姑娘,真是可笑至極。”
“姑娘,我求求你,你就放了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的,我不想死啊!”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你既招惹了本姑娘,就休想活著離開。”話落,白子一劍劃破了猥瑣男的脖頸,瞬間鮮四濺,轟然倒地。
白子掏出帕拭干凈劍刃上的跡之后,便重新回了劍鞘之中,隨后將占滿跡的帕子,扔在猥瑣男的尸上,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
瑾王府,千墨閣。
“王爺,外面有位姑娘自稱是您的表妹,想要見您。”莫言恭敬的站在一旁,小心翼翼的往楚千玄俊無儔的臉上看去。
聽到表妹二字,楚千玄不擰了擰眉:“莫言,本王有沒有表妹,難道你不知道嗎?嗯?”
“王爺,屬下就是不知道,不確認才來問您的呀!”越說到后面,聲音就越小,莫名的有些心虛。
莫言跟在楚千玄的邊已經十年了,但卻從未聽說過他有什麼表妹。
可門外的那位姑娘說的又是一副煞有其事的模樣,他也分不出來,哪個說的是真,哪個說的是假了。
無奈,楚千玄只好冷聲說了句:“罷了,帶進來,讓本王瞧瞧究竟是何方神圣,竟敢冒充本王的表妹行騙。”
“是,王爺。”莫言從千墨閣離開后,就小跑著走到瑾王府外,將那位自稱是楚千玄表妹的子帶了進來。
書房里,楚千玄居高臨下,睥睨著眼前的子,卻毫想不起來,自己在哪里見過。似乎在他的印象中,并沒有這麼一號人。
同樣,子也在上下打量著他,兩人的眼神幾乎一致,竟莫名的默契。
須臾,楚千玄才輕咳一聲,正了正道:“咳……聽莫言說你自稱是本王的表妹,不知姑娘家父姓甚名誰?”
“小子的家父是何人不重要,重要的是要看看,你是否真如傳言中說的那般才貌雙絕。”子毫不客氣的看著,那囂張且目中無人的做派,竟有些似曾相識,像是在哪見過一般。
沉許久,腦海中竟倏然浮現出白燕飛的面容來。敢這子,是學著白燕飛眼前的神態,故意引自己來了?
真沒想到,現在的小姑娘,為了攀龍附,竟不惜如此作踐自己。
思及此,楚千玄看向那子的眼神中多了一鄙夷和厭惡。
看著楚千玄突如其來的轉變,子小小的眼睛寫滿了大大的疑。才不過說了一句話,這男人就像是在看什麼臟東西一般,滿是嫌惡的盯著。
有那麼一瞬,差點控制不住自己,破口大罵。
好在,最后還是忍了下來。
“不知姑娘假冒本王表妹,意何為?”
“假冒?何來這麼一說?”
“姑娘想必不知,本王從沒有什麼表妹,只有九公主這麼一個妹妹。”楚千玄毫不留的拆穿了,毫沒有想要糾纏不清的意思。
聽到這里,子不笑出聲來:“呵呵……王爺真是有意思,我雖不是你的親表妹,卻也當得起你的一聲表妹。”
“哦?是嗎?本王愿聞其詳。”楚千玄邪佞的揚起了角,像是看好戲般,看著。
“我倒想問問王爺,白燕飛可是你明正娶的王妃?”
“那是自然。”
“這不就行了?我既是瑾王妃的表妹,那自然也是王爺你的表妹了。”子笑的一臉天真無邪,人畜無害,跟剛才殺人不眨眼的模樣,簡直是派若兩人。
楚千玄挑起一眉,“你說你是飛兒的表妹?那你是何人?”
“我乃是薊州知府蘇海之,蘇沫。家母就是瑾王妃的親姑姑,白素妍。”
“原來你的母親就是白將軍的妹妹。”
“不錯,自家母與家父婚之后,便鮮回到京城,跟舅舅他們也只是有些書信來往。后來,家母得知舅舅一家遭遇變故之后,就一病不起,久而久之,也就藥石無靈,離開了這個人世。家父整日忙于替薊州百姓排憂解難,實在是分乏,就只好讓我只一人,來到京城投靠表姐。在很小的時候,我就與表姐極好,雖說后來再也沒有見過面,但在我的心里,還是很惦記著的。此次來到京城,我最想做的,就是看看,究竟選了個什麼樣的夫君。如今看來,表姐的眼還是很不錯的。”蘇沫一口氣,將在得知白將軍府發生變故之后發生的事全都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說得那一個聲淚俱下,楚楚可憐。
但盡管如此,楚千玄還是對沒有什麼好,總覺得說的不全然都是實話。
片刻后,楚千玄像是想到了什麼,才接著道:“蘇姑娘,既然你說你是飛兒的表妹,那本王這就派人去將飛兒請來,讓與你見上一面。”
說及此,楚千玄便給莫言使了個眼,讓他去將白燕飛請來。
他生平無討厭的,就是應付人,尤其,是除了白燕飛以外的。
在他的眼里,除了白燕飛,其他的子都與尋常男子無異。
蘇沫若是知道了楚千玄此時的想法,只怕被氣得當場吐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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