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后,京城。
春熙樓。
“你們聽說了嗎?太子殿下這些時日一直沉迷煙花柳巷,無心政事,日后,這大楚王朝若是到了他的手上,只怕是危矣。”
“我也聽說了,按理說這是皇上的家務事,我們這些老百姓無權干預。只是,若是危及到大楚王朝的江山社稷,我們就算是拼上命,也要找皇上要個說法。這好不容易才換來的太平盛世,可不能輕易敗在太子殿下的手上了。”
“我們不過是平頭老百姓,想見天子,談何容易?”
聽及此,眾人紛紛垂下了頭,嘆氣聲,一聲接著一聲。
此時,楚墨寒正坐在樓上的雅間里,將底下百姓談論的話題,全都聽得一清二楚,心中也是頗為滿意。
只要老百姓厭惡楚元玨,并反對他當楚國的太子,相信用不了多久,皇上就會迫于言論,罷黜了楚元玨的太子之位。屆時,自然是由他這個能者,后來居上了。
楚千玄雖遠在邊關敵,但只要他死在戰場上,就再也沒人能跟他搶了。
楚墨寒越想就越是高興,端起桌上的酒杯,一杯接一杯的往里灌。
從小到大,但凡是他想要的東西,就從來沒有得到過的,現在,他不再依賴任何人,更不需要楚逍的施舍,只要是他想要的東西,就會拼盡全力去爭取,去得到。
“殿下,您覺得太子殿下這回,還能穩坐太子之位嗎?”云溪看向楚墨寒,沉聲問道。
聞言,楚墨寒才揚起角,邪魅一笑:“只要楚元玨沉迷花街柳巷的消息,傳遍京中的大街小巷,自然而然也會傳到父皇耳中。朝中本就有不大臣,向父皇彈劾,楚元玨仗勢欺人,仗著太子的份無惡不作。只要父皇對他死了心,自然就會廢了他的太子之位。”
只要一想到, 楚元玨很快就當不了太子了,楚墨寒的心就會莫名大好。
“若真如殿下所言,我們這段時間的心也算沒有白費。”云溪附和道。
“那是自然,眼下最要的,就是切關注東宮的一舉一,切不可讓楚元玨有任何翻的機會。”
“殿下放心,屬下已經命人潛東宮,暗中監視太子殿下的一舉一。若發現有異樣,他們定會在第一時間,知會屬下。”
“云溪,你辦事,本皇子很是放心。等本皇子當上了太子,自然不了你的好。”
“殿下,屬下是心甘愿的跟在您的邊,為您效力,絕無他求。”
“云溪,你也無需過于張了,你對本皇子如何,本皇子心里清楚。就算你自己別無所求,本皇子也依舊會對你論功行賞,畢竟,這都是你應得的。”話落,楚墨寒抬起手,拍了拍云溪的肩膀。
力度雖然不大,卻如同三千巨石,在他的肩頭,倍力。
盡管,他知道,楚墨寒從未懷疑過自己對他盯得忠心,但俗話說得好,伴君如伴虎,再信任親近的人,都會有背叛你的時候。
斂去心底的思緒,他才沉聲說了句:“如此,屬下就先行謝過殿下了。”
回手后,楚墨寒就倏然站了起,“好戲既已開場,我們可不能錯過了。”
隨著話音落下,楚墨寒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春熙樓。
……
太子東宮,書房。
“可惡,究竟是誰在外四散播謠言,重傷本宮,若被本宮抓到,定他死無葬之地。”楚元玨怒急,將桌上的陶瓷茶全都掃落在地,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響。
秦颯恭敬的站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吱一聲。
面對暴跳如雷,怒火中燒的楚元玨,還是保持沉默為上上之策。
等到心中怒氣漸消,楚元玨才抬起深邃的眸,往秦颯的臉上看去:“秦颯,你可知曉是誰在外散播謠言?”
秦颯訕訕的咽了小口唾沫,才拱了拱手,道:“回太子殿下,屬下已經帶人調查過了,并沒有找出幕后主使者。想來,縱此事的幕后之人,早已想到我們會在暗中調查,所以,早就把有關的證據全都銷毀了。”
“哼……如此說來,連你也找不到背后指使之人了?”
面對楚元玨冷若冰霜的話語,秦颯還是著頭皮點了點頭,“是屬下無能,讓殿下失了。”
“秦颯,你可知縱此事的幕后指使者究竟想做什麼?”
“屬下不知。”
“他想利用輿論風波,將本宮扯下太子之位,好取而代之。在京中,能有本事縱此事之人,除了楚墨寒,本宮實在是想不出第二個人來了。”語罷,楚元玨攥拳的指節發出咯咯的聲響。
他捫心自問,從沒有故意針對過楚墨寒,就算他和萬貴妃一起,故意針對鐘皇后,他也是選擇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想徒增事端。
可現在,鐘皇后剛被足沒多久,楚墨寒就和萬貴妃一起,想方設法的想要將他們母子二人取而代之。
一個想當皇后,一個想當太子,楚墨寒母子二人,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他要是再不做點什麼,只怕就真的是砧板上的魚,只能任人宰割了。
秦颯蹙著眉宇,擔憂道:“殿下,若真是三皇子在背后縱的這一切,對我們而言,可是大大的不利。”
“本宮何嘗不知道,可現在,母后已經失去了父皇的信任,僅憑本宮一人,亦是孤掌難鳴。再加上,本宮前段時候,為了對付白燕飛,花費了不的時間和心,而今,白燕飛非但沒事,還遠離了京城,就算本宮 想派人去追殺,也未必能找得到。”
“殿下,眼下最要的不是追殺白燕飛,而是如何讓這謠言消失在坊間。”秦颯生怕楚元玨會被仇恨沖昏頭腦,一心只想著找白燕飛為死去的白沉魚報仇,而給了楚墨寒等人可乘之機。
聽完秦颯的話后,楚元玨心中的怒氣才漸漸平息了下來,“秦颯,你且派人去坊間制造新的傳言和輿論,不管用什麼辦法,都要制造出新鮮的傳聞來,將本宮沉迷花街柳巷的消息徹底掩蓋下去。”
“殿下放心,屬下這就去辦。”秦颯朝著楚元玨拱了拱手,就轉退了出去。
楚元玨看著秦颯離去的背影,深邃的眸底劃過一抹幽深的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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